分卷閱讀176
還是在清醒后的第一時間知道了面具人的身份。“對——”露出詭異的冷笑,面具人自己摘下戴在他臉上的那張慘白面具,“就是我。”“我不懂,更不理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仁莫灣不懂這個男人的背叛是何理由,因為根本沒有任何可能要這個男人幫的紅人叛變,況且他們與他無冤無仇。“為什么要這么做?”譴責的質疑,面具人桀桀的怪笑出聲,“仁莫灣——難道只有你們的命金貴,別人的都是賤命一條嗎?”“你很偏激,很多事情不能一概而論。”“偏激?到底要有多少人為你們這些人渣的愛情埋單?為了你們自私的愛情,你們到底犧牲掉了多少人的性命?西北、黑林、彭勃——所以現在,老天派我來收拾你們,你們都要接受我給予的懲罰,我要替天行道為那么多死去的不知名的兄弟報仇雪恨哈哈哈哈……”“既然你要這么說,冤有頭債有主,這些事情與孩子們無關,既然你是正義的化身,正義的使者,所以你不該亂殺無辜,你應該立即放掉這些孩子,他們在哪兒?”“死——?你們想的倒是美,哪有那么容易就要你們死掉?仁莫灣你聽著,我要你自己自拍自演一出人獸大戲,對著鏡頭現場直播哈哈哈,你放心,那些收入直接會轉到你的賬戶上,我這個人很公平,你有所付出自然有所回報,你可以拒絕,但你拒絕之后的代價是要你兒子失去一顆腎哈哈哈哈。”攥緊了拳頭,仁莫灣不相信面具人的話,他知道,即使他照他的話做了,任真的下場依舊會是少一顆腎,他愛子心切卻不盲目,他需要的是時間,他沿途畫上了只有滕子封才能識別的暗號,希望上天保佑……“我答應你,什么時候開始?”忍辱負重。“別急,到時候你自會知道,只要你肯配合,我想我大概也許會大發慈悲的放過那小畜生一條命哈哈哈哈。”時局變化迅速,動向難以預料,這一天終于到了。九月十二日凌晨十二點,清華光陵園彭勃陵墓下的秘密地下室內,面具人開始了他瘋狂的殺戮。這個計劃他計劃了很多年,從他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愛上死去的彭勃之后,便開始秘密地在彭勃的墓xue下面挖地下墓室,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因為他是個瘋子。底下基地建造的猶如古代皇陵,大氣磅礴奢華非凡,面具人幾乎把他畢生的心血全部用在了建設這地下墓xue上。所有的財富,珠光寶氣的器皿,屬于他、屬于彭勃的私人物品,都被移到了這里。生未同衾死同xue。囚室的四周各自擺放著一架高清攝像機,廖響云已經被綁在了X型架上。面具人今天摘下了他的面具,脫下了他的黑袍,他穿的無比正式,一身剪裁合體的白色西裝,胸前插著一只猩紅如血的薔薇花,他的臉色依舊很蒼白,與那只紅色的薔薇花有著妖異的對比。他戴著白色的手套,此刻正拿著畫筆以及尺子在廖響云的頭骨上計算著下刀的位置,他要活剝了廖響云的整張人皮,然后制成孔明燈飛向整個陵園的上空。“唔…唔………”被封住嘴唇的廖響云唔唔的叫著,試圖扭轉乾坤,他叫不是因為面具人拿著畫筆在描繪他的頭蓋骨,而是他看見了正對著的他的那扇玻璃墻后面的一幕——仁莫灣。廖響云的這間囚室四面墻壁都裝有單面反光玻璃,也就是說,他能夠清楚的看到四周囚室內的情況,而那些囚室里的人不會看到他也互相看不到。秉美人兒與江山河在另外囚室的水泥地上攀爬著,水草又在另外一間囚室,被鐵鏈子拴住頸項鎖在一側的鐵柱子上。最可悲的便是仁莫灣隔壁囚室里關押著的任真,他被浸泡在灌滿冷水的浴盆里禁錮住了手腳,而他的身邊則站著一位穿著白袍拿著手術刀的老男人在做著術前準備。“唔唔唔………”惡魔、人渣!!!“別緊張,我會手起刀落將你整張皮生剝,今晚你這間跟你對面那間會在互聯網上同步衛星直播這精彩的瞬間,現在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們了,我一定要名揚千里,永遠不被世人所遺忘哈哈哈哈。”“唔唔唔唔……”“你看——那面桌子上的餐具是不是很精致?那套是我去年在英國的展覽館看到的古堡器皿,待會兒我會拿它們將你的內臟一盤盤的裝滿,我已經封死了這座墓xue的出口,我會蠶食你們的尸體直到而死在這帝陵中哈哈哈哈。”“啊……唔……”激烈地掙扎,廖響云紅了眼珠子,他面前的男人面部可憎,誰來救救他們,有誰能來救救他們!!!“我會用這把刀剝下你的皮,哦對了,這里能夠直接通到黑林的墓xue,我想把你的屁股割下來給他送過去,他應該會很感激我的,哈哈哈啊哈哈。”明晃晃刺目的是那把匕首的鋒利刀光,琥珀的刀柄,黑林………“砰!砰!砰!”三聲槍響突兀從對面的囚室中驚響,那三只試圖襲擊、侵犯仁莫灣的獵犬盡數被擊斃,面具人驚覺,他慌亂回身,只聽又是一聲槍響,囚室內的攝像機被擊碎。那個“英雄”似乎早已暗中將這里的地形勘察透澈,并且完全掌握這里的機關命門,每一部都趕在面具人出招之前見招拆招。來人槍法快而準,他直接對準了廖響云對面的那堵玻璃墻開了一槍,單面玻璃稀里嘩啦的碎裂一地,那顆子彈像似高速旋轉的螺旋,以電光火石的速度正中面具男的眉心,一槍雙響,直接斃命。他想不到他會死的這么簡單,直至他的身體頹然向下倒去之時,面具人都震驚的感到不可思議。但他還是按下了手中的機關,就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說時遲那時快,來人并未停下動作,他雙手持槍,一槍一個震碎囚室四面的玻璃墻,幾乎槍槍穿透玻璃墻之后還能擊中囚室中的目標。機關按下,牢籠打開,數只藏獒狂奔而出,沖著地上玩耍的秉美人跟江山河而去。單刀赴會的“英雄”當機立斷,甩左手槍遠程丟給被鐵鏈拴住的水草,拋右手槍丟給被困在浴缸中的任真,他自己則拔出別在靴筒里的彎刀,徒手奔著兇殘的藏獒而去。霎時,又是數聲槍響,水草開槍崩斷了鐵鏈去營救廖響云,任真接過槍直接射穿了那個欲要對他動刀醫生的腦殼。接著,又開槍打斷鐵鏈,可他下肢被注射了麻藥,才一腳從池子里踏出來,整個人便栽倒下去。單槍匹馬倆把槍一把匕首就將他們解救于水火的男人受了傷,狼性的藏獒兇殘暴躁,充滿攻擊性。他徒手打倒了一個還有第二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