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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發(fā)他,就是去了也奈何不了他,他所作的這一切全都是為了把遲嵐從西藏逼回來。可回來是回來了,還跟回來倆“情敵”,既然一塊來自投羅網(wǎng),他不可能不在這中間動動手腳,結(jié)果這憑關(guān)系走后門的看來不止他一個,不然最后的配對也不會配成這奶奶樣!倆男人恨不得一塊擠著艙門沖出去,結(jié)果遲騁一個用力小全先生顫抖了,眼睛微瞇,情急的遲騁厲吼:“二爸,你吃了那藥了?”“放屁!”小全先生原本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尋思把藥吃了也成,到時候理由充實,可以直接抱著遲嵐大干特干三百回合。“那你還成嗎?”也不知道遲騁哪來的孝心,都這節(jié)骨眼上了還在這兒磨磨蹭蹭。“這層全是鉆石VIP,據(jù)我所查,紅牌從五十到八十間會分配到鉆石區(qū),現(xiàn)在出去分頭行動,我得趕緊找到嵐和你大爸,小云那塊你自己也抓緊著點。”全釋是個行動派,說著也不等遲騁作和感受,一把推開這兒子一個箭步就沖出了房。遲騁瞧那架勢,小全先生不像似救急去了,倒像似生怕遲嵐被他大爸全靄一個人獨霸!!!姚青從椅子上起身,信步來到廖響云的面前,他看不見他的樣子,黑乎乎的一坨倒在鮮紅的長絨地毯上,真是醒目的對比。他在利用溫泉,想用溫泉之嘴間接的從廖響云的嘴巴得到一些有關(guān)遲騁生意上的細節(jié),哪怕是那種無關(guān)重要的,他相信以他超高的智慧按照邏輯分析推斷也能從中得知一二。起碼大方向上不會錯。姚青看得透溫泉的心意,所以這一次他何不成人之美?只是,當(dāng)他打開廖響云身上的束縛,拉開他那件拘束他的緊身衣時,這個男人愣了。真是有趣…………遲騁欠了姚青一個人情。這個男人果真心黑手黑,與他合作風(fēng)險加倍,原因只在于姚青他控制得住自己的下半身。他與遲騁沒有不共戴天的大仇,卻也稱不上患難與共的兄弟,充其量不過就是點頭之交罷了。姚青會做人會做事,遲騁自然也會不拘小節(jié),日后里雙方的合作應(yīng)該還會更上一層樓。遲騁是有些氣結(jié)的,關(guān)于黑林與他手機里的照片之事他對廖響云只字未提,這次又在這種地方相見無論如何都要男人難以鎮(zhèn)定。在接到姚青電話之前,遲騁只有對廖響云安危的擔(dān)憂,在見到以及確保他的小云沒有出任何差池之后,男人的肚子里只剩滿滿的憤慨。他是不是似乎忘記了那次在69的事件了?遲騁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廖響云在這種圈子里拋頭露面。他現(xiàn)在接受治療,承認(rèn)自己有病,并且已經(jīng)許久沒有接觸這個圈子,幕后老板跟他關(guān)系密切,且這個游戲本來就是當(dāng)初以他們的前輩為首發(fā)起的活動,無論如何遲騁是都需要來參加的。有那么幾十秒,遲騁凝視著被情藥所折磨的廖響云那眼神是狂熱的。他其實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廖響云一件事兒,廖響云為他守身如玉七年倆千五百五十多天,他又何曾不是。這些,他沒有告訴任何人,甚至連他身邊最親的幾個兄弟都不曾知曉。七年,他還沒有開苞,的確挺丟人又匪夷所思的…………第118章真不好笑啊遲騁愛廖響云,這是毋庸置疑。這間船艙很整潔,空間利用的很完美,基本除了一張Size客觀的大床之外沒有其他多余又毫無用處的家具。室內(nèi)的溫度很高,依稀還能聽見舷窗外海水撞擊船體時翻出的海浪聲,遲騁來到面紅耳赤的廖響云身邊,他第一次在這種地方看見這樣狀態(tài)下的廖響云。因為藥力的作用,廖響云赤裸的肌膚呈現(xiàn)一層淺粉色,不同尋常的顏色,帶著嚴(yán)重色情的味道,他的小云戴著銀色墜著鈴鐺的乳夾被掛在船艙中央的吊具上懸著。不!他不是赤裸,他穿著網(wǎng)狀全真空透視的連體緊身包頭M服,這種視覺上的刺激令有嚴(yán)重BDSM情結(jié)的遲騁頭暈?zāi)垦!?/br>他的雙手被束縛帶反剪著綁在腰后,整個人是背朝棚頂面朝下的,雙腿被打開,腳腕上套著紅色皮革的腳銬,中間橫著一根純鋼的束縛杠,門戶大開。金絲鏡框下的眼眸大放光彩,遲騁無法忽視連接著套在廖響云脖頸上的項圈的那支肛鉤,亮的晃眼,像魔鬼的李釗,扭曲著插在廖響云的身體里。遲騁的眼底被這些畫面滿滿占據(jù),他根本看不到廖響云的眼睛,欲望像一顆小樹種,瞬間鉆入他的骨髓在他的腳底板流竄著。“唔……”雙目含水的廖響云毫無意識的扭動著身體,只想把那個卡在他屁股里的肛鉤貪婪的吸進去,好想要……是不是有人動了他的屁股?這種想法像海底的水草瞬間生根發(fā)芽,轉(zhuǎn)瞬就根連著根的纏繞在一起,十分粗魯?shù)模t騁將那條連接著項圈的肛鉤從廖響云的私處拽出。男人不顧鋒利的爪牙抓破廖響云脆弱的邊緣,直接伸出食指粗暴地捅進去,他瞧見了那緊致周邊的殷紅,卻絲毫沒有心生憐惜反而興奮到無以復(fù)加的地步。他覺得他好像犯了病,他喜歡血腥的味道,他喜歡這大紅的顏色,他其實最愛他的小云。過份的熱力自內(nèi)向外的襲來,很快吞噬了遲騁那根手指的感知,綿軟的、炙熱的、緊致的,一切一切全都來自他的小云。這里只屬于他,不對,他整個人都是他的……這太危險了,如果此時此刻站在這里的人不是他該怎么辦?遲騁感到后怕。想要將其占有的奢念越來越強烈,否則他會覺得不安,會覺得不踏實。邪惡的因子在周身的氣流中爆破,腦子里似乎不知在什么時候鉆進去一個惡毒的小人兒,他在挑撥著、挑釁著、教唆著遲騁。男人紅了眼,來回扭動胡亂呻吟的廖響云令他腦中清明的建設(shè)土崩瓦解,發(fā)自本能的,就像貓見了魚一樣,根本沒有理由。控制不住的想要撲上去撕咬他,不!不對!為什么要控制?這是天性使然。順手抄起掛在刑架上的那支純牛皮的黑紅相間的響拍,不做任何猶豫的落在了廖響云那被黑紗網(wǎng)緊緊包裹著的翹臀上。一下又一下,激情而響亮,光是聽著一次又一次的響聲,遲騁陶醉的陷入其中,他情不自禁的加大了手中的力道,重重的拍上廖響云的屁股蛋兒,聽著廖響云那不知含著快感還是痛感的低吟,男人興奮得豎立了全身的毛發(fā)。漸漸的,他的優(yōu)雅不在,蠻力地?fù)]舞著手中的響拍,已然抽碎了廖響云兩瓣臀尖處的黑紗網(wǎng),暴露出來的屁股紅腫不堪甚至滲透星星點點的血絲。“小云………小云………小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