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齡段上能理解進去的話語,一開始任真還是有所抵觸,這孩子的主意很正,根本不是誰隨隨便便三言兩語就能說服的。后來遲騁漸漸用話語打開任真的心扉,后者也試著與遲騁交流心中的想法,這不知不覺的時間就過去了半個來小時。等遲騁拉著任真的手再次尋到水草他們三人時,這個優雅、風趣的男人登時被馬背上的廖響云“征服”了。那是一款模擬賭馬的游藝機,廖響云坐在馬背上拽著馬頭上的圓環動的銷魂,他雙腿下的木馬動作越快,屏幕里的人物跑得越快。廖響云開始是坐著騎的,后來半蹲,最后整個人干脆站著騎,他很用力,身體跟著木馬前后搖擺、晃動,一個激動竟然把馬腦袋給薅了下來。小妄想嗤笑,水草也樂得前仰后合,遲騁瞧見他身邊站著的任真也彎起唇角,只有他的小云“騎”的賣力渾然不知。雙眼瞪直,雙手扯著馬鞍,完全不顧那折下去的半個馬腦袋,“啊啊”叫囂著狂擺腰臀。這是個很費體力的游戲,遲騁瞧著廖響云已經“瘋”出了一身的熱汗,濃密的卷發也絲絲縷縷的被汗水浸濕,倒是他自己硬挺著在那瘋狂追逐。“廖響云你個大笨蛋,馬頭都掉了哈哈哈。”“云大娘再快些,你馬上就輸了哈哈哈。”“慢死了慢死了,烏龜哦。”“你輸了你輸了,快點下來,我要和水草一塊玩。”“誰輸了誰刷碗的,要不要?”“誰怕誰,哼!”遲騁看得出任真其實想過去參與,只可惜水草那孩子還在生他的氣,妄想那小崽子更別提了。男人想了想拉著任真低語了一句話,只見任真聽完兩眼放光,隨后就乖乖地靠上去主動與水草和妄想示好,然后沒一會兒三個孩子就一塊賽起馬來。“你剛剛跟任真說了什么?”廖響云好奇。“秘密!”遲騁故弄玄虛,滿臉的笑意。“你說不說?啊你說不說遲騁,快點告訴我!!!”“現在不說,晚上回家我再告訴你……”大約傍晚六點半的時候,一行五人才依依不舍的從電動城里走出來,瘋的太累了,大的小的都嚷著晚餐就在外面吃好了。多數服從少數,有人要吃面!面館的門口停著一輛三輪車,果農靠在道邊上賣水果,嘴饞的小妄想嚷嚷要吃,于是拉著廖響云靠上去挑水果。沒一會兒,廖響云就給人家瓜農大哥挑急眼了,苦著臉沖在那捏來捏去的廖響云埋怨出聲:“大哥,你別再摸了,你摸了上面摸下面,毛都讓你摸掉了,這么嫩的皮,被你摸的都流水了!你讓俺以后怎么賣?這桃都是新鮮的,你不買就算了!”“…………”某人尷尬。“…………”某男無語。只有三個小孩繼續在那嘰嘰喳喳叫不停。第111章風大瓜農的態度要廖響云炸毛,當即甩了手上的鮮桃,抓起小妄想的手就沖進面館。小孩兒哪管你生氣不生氣,哭咧咧的就吵著要桃,遲騁說就在門外那瓜農那兒把桃買了吧,廖響云置氣就說在誰家買也不在那瓜農那買,他寧可在別人家多花十倍的價錢,就不要門口那家伙賺他的錢!小妄想不妥協,耍著就嚷著要吃門口的桃兒,遲騁這兒跟廖響云還達不成一致,好說歹說廖響云就是油鹽不進。最后遲騁火了,擅自做主拉著小妄想就出門把桃給買了,這回小的哄好了,大的可就炸肺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廖響云擰著跟遲騁在那找茬,上來的面味道不對湯不對,不管遲騁說什么他就是惱火。右手拿著筷子在那亂絞一通,遲騁就聽著廖響云忽然一個人自言自語起來:“對面的小帥哥吃面可真浪費,面條扒拉兩口就走人。”然后男人就瞧著正義感十足的廖響云起身走過去,義正填膺的將那碗面條倒給了路邊看起來很餓的野貓。結果,沒一會兒,廖響云口中的那位小帥哥回來了,手里拿著一瓶礦泉水,一臉狐疑的看著那個空碗……那一刻,遲騁瞧見他蠢蠢的小云窘迫的低下腦袋,只想當個埋頭吃面的路人甲,然后他笑了。許是中間出現這么一段小插曲,不多久廖響云便不再跟遲騁別扭了,又一會兒,三個小的倆個大的有說有笑起來。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面館突然斷了電,仨孩子嚷著怕黑,遲騁低頭銜著口中的一根長面條低聲問他對面的廖響云:“你害怕嗎?”廖響云點頭說是,遲騁特男人的說,“別怕,有我在。”黑乎乎的光影下,遲騁卻見廖響云在聽他說完這句話后緊緊捧住自己的面碗沖他吼:“就是因為你在我才怕,我怕你趁我看不見的時候偷吃我碗里的面。”接著,身邊便響起仨小孩與四周食客的噴笑聲。晚上,他們像一家五口一樣在公寓的小區休閑區散步,那有三五成群的老年人,那有飯后遛狗的小年輕,遲騁與廖響云并排走在一起,放眼瞧著踏在青石路上追逐打鬧的仨小孩一路狂奔。“遲騁,剛剛在電動城你到底跟任真說的什么?”“你就這么好奇這事兒?”“可不是,我好奇著呢,你快別氣我,跟我說說你怎么征服那頭小倔驢的?”勾勾手,廖響云識趣的把臉湊過去,遲騁快速的用拇指捏了捏廖響云的臉蛋,笑呵呵的說:“也沒什么,就告訴真真明兒把他和小草送回去。”“那妄想怎么辦?”廖響云不自覺的拔高調子瞪遲騁。“當然是他倆老子帶。”“你家小二跟王子回來了?”“嗯,沒有意外明晚到——怎么了小云?”“沒什么,就是他們仨突然一塊走了,我還真有點不習慣,太突然了。”“你要舍不得,那咱就多留孩子們住一段日子。”“那怎么成,妄想那小崽子都快想死你家小二和王子了吧,回到爸爸身邊才是王道!”“你倒是挺善解人意。”“那當然了,我不但善解人意還善解人衣呢哈哈哈。”“…………”許是知道了明兒這仨小鬼都要走,廖響云說啥晚上都要跟這仨崽子一個被窩再溫存一晚,任真和水草沒給他這機會,只有小妄想一個人給了廖響云的面子。半夜,遲騁起夜去方便,回來的時候瞧著暖黃色燈影下的廖響云特稀罕,本能的隔著小妄想親上去。昨兒廖蹄子把他屁股縫里那點毛全都給拔光了,對此遲騁是又氣又好笑的。想著得給這蹄子點小懲罰,手上的力道微重了些,沒親倆三下,睡夢中的廖響云便被遲騁給弄醒。他有些不滿,卻又不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