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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吧,喝吧。”說著,酒蓋擰開,濃烈的酒精味道一股腦的飛出來,嗆得廖響云紅了眼睛,這蹄子急忙忙扭開臉,還是堅持的給他自己的酒杯與遲騁的酒杯斟滿一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一杯酒可有二兩半,別說不會喝酒的廖響云了,饒是他遲騁也得掂量掂量,能喝紅酒不代表喝白酒也千杯不醉。遲騁還在心里頭瞎琢磨的時候,廖響云抓了一粒花生送到了遲騁的嘴邊上,遲騁剛要張嘴把那粒花生吞下,廖響云看準時機,故意撇開手。遲騁笑呵呵,倒也不氣,看他還能玩出什么花樣來,臥室的氣溫不冷不熱,嵌在墻壁縫隙里的射燈給兩人營造出一種曖昧的氣氛。廖響云的眼神亂飄,許是剛剛洗過澡的緣故,臉頰像醉酒一般飛起兩酡紅暈,他慢動作的把那粒花生擱在自己的唇齒間,然后前傾身體。遲騁笑得溫柔,一副來者不拒的架勢,趁勢出手扣住廖響云的后腦勺,將這人直接帶到眼皮子下,然后不客氣的張嘴咬上廖響云的嘴唇。他吸吮掠奪的不是廖響云口中的花生米,而是小男人口中的芳香,舌尖用力的在廖響云的口腔里翻攪,舔遍他整個口腔內壁。溫柔的、不溫柔的,緩慢的、快速的,不斷交替變化,甚至不厚道的堵住廖響云的呼吸,吸咬著小男人的舌片不松口。“唔唔……呼…呼吸,讓我呼吸‘次騁’……”亂了呼吸,心臟快跳,吐出來的字都走了音兒。最后狠狠吸吮了兩下,搶下廖響云口中那粒花生米,遲騁咀嚼的嘎嘣嘎嘣響,壞壞揶揄他:“嗯,就是這個味兒。”“你……”被吻得頭昏眼花的廖響云氣呼呼,“遲騁你個犢子!”“來吧小云,咱倆抿一口。”舉杯,男人不羞不臊。“我抿你喝一大口,就這么干!”“叮”,碰杯的聲音,遲騁笑瞇瞇的喝了一大口,一雙眼始終監督著廖響云,那蹄子鬼的很,用舌尖舔了一口,許是這酒太烈了,就那微不足道的一口,便給他的舌尖辣的麻了。皺著眉,特沒酒品的開吼:“媽呀媽呀辣死我了辣死我了遲騁,這酒太辣了遲騁。”“辣嗎?”男人笑呵呵,“我覺得還好啊。”這犢子都要遲騁給裝圓了,其實他也辣,愣在這挺著呢。“還好?”這是進入耍潑的節奏啊,“那你就多喝點,這有一瓶子呢,都你的了,今兒你要是不給我把這一瓶子喝完了,遲騁我告訴你我跟你沒完。”“也不是不行,可是小云,你是想你男人酒精中毒死掉還是喝到胃穿孔啊?”“我管你呢,喝啊你趕緊喝,快點的,不然我家法伺候了!”“你過來給我我就喝。”“還敢跟我討價還價?快點喝!”“兇巴巴的……”“快喝!”“…………”那一聲吼,差點沒把遲騁給嚇尿了。連逼帶強迫,沒多大一會兒,遲騁就二兩半下了肚,這白酒還真烈,立即就在遲騁臉上體現出威力,男人的臉蛋子紅了,腦門也有些紅。“哈哈哈啊哈,遲騁你丫臉真紅,像猴屁股哈哈哈。”有人落井下石,在那手舞足蹈的拿語言刺激一向自詡優雅紳士的遲先生。“唔……”嘴巴再次被堵住,撲面而來的除了男人的氣息外還有那濃烈的酒香。兩個人都保持著盤著一條坐在地毯上的坐姿,廖響云的雙手拄在身后,遲騁則是一手托著他的下巴一手支在地毯上,他們的腳尖正對著的是那一地的“下酒菜”。遲騁蘸著酒精的舌尖橫沖直撞地鉆入廖響云的口腔肆意攝取小男人口中的溫度,舌頭亂掃一通,呼吸、吸氣,腎上腺素飆升。“嗯唔——”“啊——”“呼唔—”“嗯——”遲騁的吻由淺至深,廖響云悶哼的聲音也由低到高,最后他被遲騁壓制著向身后的床沿靠下去,有些硬,咯的他脊骨生疼。遲騁隨著他的動作傾身覆過來,就著酒意,遲騁有些放縱自己的意識,暈暈乎乎的湊上去過足了嘴癮,也就點到即止,在多一些,他怕會一發不可收拾。“嗯——疼——”遲騁上手的力道有些失了分寸,倆只手掌惡狠狠的在廖響云的身子上游走起來,瞧那架勢,似乎想揪扯下廖響云的一層rou皮似的,小男人受不住,躲避著哼出聲來。第108章哈哈哈哈遲騁如夢初醒,慌亂的松開手,逃似的坐正身子,端起腳邊上的酒杯仰脖喝了一大口嗆人的白酒。偷眼瞄瞄,被他吻得差點背過氣的廖響云慢吞吞的直起腰板,一雙眼睛霧蒙蒙的,唇角濕潤,上面還刮著發絲,睡袍有些皺。“你耍什么酒瘋,”抹了一把嘴角子,廖響云不滿的抱怨起來,“捏得疼死我了,你真混。”廖響云露出厭惡的神色,而后扭著身子想看看自己的后腰到底被遲騁給掐成了什么樣,特疼,疼得他差點就跟男人翻臉了。遲騁有些懵,他在郝南楓那里做了幾次心理輔導,當然,這都是背著廖響云去的,那個小氣兒摳門的家伙雖然沒名沒氣,不過倒是挺靠譜。幾次下來,遲騁覺得有所改變,其實都是他自己的心理作用,如果心理病真的那么好醫治的話,他還至于和廖響云合沒成體嘛。猛地,瞧見自己腰桿子那兒青了一大塊的廖響云站起來,連拖鞋都沒穿,光著大腳丫子蹬蹬蹬就沖出了臥室。遲騁急忙起身跟著追了出去,結果瞧見了令他毛骨悚然的一幕,廖響云不知在哪里翻出來的一把大剪刀,氣勢洶洶的就沖到陽臺的吊床上,咔嚓咔嚓就把罩在上面的蚊帳給剪了好幾個大窟窿出來。瞧著廖響云那個狠勁兒,遲騁那小心肝一顫一顫的,虧他這是在剪蚊帳,怎么瞧著像在剪他似的啊。剪完了蚊帳廖響云又把陽臺的紗窗也剪開了幾個洞,然后掐腰沖遲騁吼:“今晚你就睡這兒,要蚊子咬死你!”“…………”熊樣兒,心眼真小,經不起鬧。“走,回去繼續喝。”廖響云橫眉立目,勾手指扯住遲騁的衣領子就把男人牽小狗似的牽回了臥房,臨走時還不忘把陽臺的玻璃門關得死死的。遲騁一瞧這架勢,得“將功補過”啊,立即主動請纓,一口接一口的在那吸溜全國最低價的白酒。就這么,“委曲求全”的對付了一個小時,廖蹄子氣性大,猛地又起身沖進陽臺,跟去的遲騁不明所以,在瞧見廖響云手里拿著的透明膠時樂了。果然,廖蹄子拿著透明膠極為迅速的把剛剛被他剪破的蚊帳和紗窗又都粘了起來,遲騁心里這個感動,就知道廖響云刀子嘴豆腐心,還是很心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