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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把他的電話接了起來。“怎么這么快?我都沒有聽到蜂鳴!”客廳里,有著捂著話筒低聲抱怨著。“發(fā)射鍵還沒等按呢,你就打進來了小云。”熟悉的人,是他的遲騁,很溫柔的一個男人。“你剛剛也是想給我打電話嗎遲騁?”有些雀躍,心撲騰撲騰的跳起來。“是的,還沒等我撥打出去,你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我有點想你了小云……”“怎么?才一點嗎?哼!”“那你呢,有多些?”“我才沒想你,今天同學(xué)聚會我開心死了,還去水下酒吧了呢,那么開心我哪會想起你!!!”“這樣啊,那我掛了。”“你敢!”男人嗤笑,他的小云一點也經(jīng)不起逗弄。“你笑屁呀。”“你可真別扭。”“你什么時候回來啊,全國最低價的白酒喝點啊,不然白買了呀。”“明晚,我爭取再早一些。”“我要禮物!”“好。”“什么禮物?”“秘密。”“切!”大大的白眼,“不說了我困死了,你也睡吧,晚安。”“小云……”“還干嘛?”“我愛你……”“rou麻!”啪嗒狠狠地扣上電話,心里面甜甜的,相愛就該像他們這樣的,即使很rou麻,即使已經(jīng)在一起很久了,他還是聽不夠這些甜言蜜語。聽著電話里的忙音,遲騁笑的柔軟,這面他剛剛結(jié)束掉與廖響云的通話,門外就有人敲門。“大少爺,那批貨被掃了。”轉(zhuǎn)身,遲騁的眼眸盯著黑虎:“黑林呢?”“聯(lián)系不上。”“損失多少?”“一千萬。”“我是說兄弟們。”“死了三個,五個重傷。”“給你四十八小時找到黑林!”“是。”“出去吧。”雙肘拄在平滑的桌面上,遲騁交叉著雙手,用拇指與食指搓動那枚藍寶石戒指,他在思考,究竟是什么事情要黑林竟敢擅自變更路線……直到最后一盞燈熄滅,樓下深夜里的黑林才收回向上深深凝望的目光,這種平凡的生活就是云少爺向往的嗎?沒有下人、沒有保鏢,沒有富麗堂皇的別墅,沒有奢侈的山珍海味,有的,只是普通人家的油鹽柴米醬醋,云少爺,這些就是你需要的嗎?那么——我也能給你的…………他邁步走過去,朝著那扇防盜門走過去,站定,接受著夜風(fēng)的洗禮,手腕反動,一截特殊帶彎鉤的匕首順著他的袖管滑下來,沒用上一秒鐘,黑林便輕松的打開了單元的防盜門。他走進去,無聲無息地上了樓,來到三樓,隔著那扇門站在大門外,他知道他與云少爺僅僅隔著這么一扇門,他為什么會站在這里,黑林已經(jīng)不想去斤斤計較,明早太陽初升后他將面對些什么他也不想去想。想著的,僅僅是與他隔著一扇門的云少爺……廖響云的味道就像似被誰刻意放大了一般,透過防盜門擠了出來,黑林聞得清晰。腎上腺素飆升,黑林此時此刻只有一個念頭,等他再回神時,他已經(jīng)推開了阻隔他與云少爺?shù)哪堑黎F門。他卡在門欲門框間有些不知進退,他怎么就如此糊涂的半夜撬門入室了?客廳的墻壁上開著小夜燈,光線幽暗,把一切都照得朦朦朧朧的,在瞧見趴在沙發(fā)上就睡著了的廖響云后,黑林如夢初醒。他有些慌,最后還是按耐不住的輕輕關(guān)上門,躡手躡腳的進到屋中來,他這叫不請自來,不是的,他這叫擅闖民居。他老老實實的站在門口不敢輕舉妄動,他就站在鞋柜的旁邊,腳下像有千斤重,怎么都邁不出腳步。山上捉下來的麻雀被夜闖者驚醒,不安分的來回在鳥籠子里亂蹦,卻沒有讓好夢中的廖響云驚醒。黑林膽怯了,他是那么的想走近一些,可他不敢,不敢跨越雷池,不敢走過去。他像每次為廖響云守夜一樣,靜止不動的立在大門口,隔著一層層空氣在幽暗的光線下遠遠看著他的云少爺。“依我的見解,哥倫布絕對沒有老婆,不然,他什么大陸也發(fā)現(xiàn)不了。”迷迷糊糊中,沙發(fā)上睡了一宿的廖響云好像聽見了任真的說話聲。“為什么你會這么覺得?”一手拿著牙刷,一手拿著牙缸的水草不解的問。“他要是有老婆的話,在他出海前,他老婆一定會婆婆mama的問他你去哪啊,去多久啊,和誰去啊。”水草吐出嘴巴里的泡沫,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閃了閃后,很理所應(yīng)當?shù)恼f:“哥倫布當然應(yīng)該把這些事情交代清楚啊!”“…………”“喂,我刷好了,你來刷吧,我去給小妄想沖牛奶。”把牙膏牙刷插進牙缸,然后歸位,水草摘下毛巾擦了擦手后轉(zhuǎn)身跑出衛(wèi)生間。“先給我沖!”任真很多時候都要水草覺得這個弟弟很任性,他比妄想大好多,從來都不知道兄友弟恭。“從小到大來。”水草笑笑,伸手想扒拉開任真攔住他去路的那只手臂。“不行,就先給我沖!”任真不想退讓,再一次橫在水草的面前不放他出去。“你是不是想打架?”水草橫著眉毛吼他,一大早就要他火氣大。“是又怎樣?”任真頂風(fēng)上,他只比水草小了不到一歲,他其實很討厭喝牛奶,可是為了能早日超過水草的身高,他才堅持早晚喝那難喝的牛奶。“我是老大,你們都得聽我的,我說從小妄想來就先從他來。”橫眉立目,倒是有點全三的架勢。“唔……吵死了你們兩個小崽子,都給我閉嘴!!!”午時已到忍無可忍!“……”“…………”廖蹄子醒了,在沙發(fā)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覺了,只得蓬頭垢面的從沙發(fā)上爬起來,特沒有長輩樣的坐在那來回使喚孩子們。“唔……我的拖鞋呢?水草,把我的拖鞋拿來。”“噯,廁所沒紙了,任真你去儲藏室?guī)臀夷靡痪砑堖^來。”“我口渴,你們誰能孝順孝順我,去給我泡一杯咖啡啊?”“呀,怎么搞的,洗手液也光了,任真,你再去一趟,給我拿瓶洗手液。”“水草,皮套,給我拿根皮套過來綁頭發(fā),發(fā)帖,發(fā)帖也行。”“吹風(fēng)機呢?你們誰用我的吹風(fēng)機了???”“…………”“…………”第099章口水大戰(zhàn)廖響云昨晚下了水,然后又吹了風(fēng),晚上又是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對付一宿,從醒來之后他就有些不舒服,鼻子“紛兒紛兒”的,瞧著就是要感冒的節(jié)奏。他裹著風(fēng)衣把水草和任真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