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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名堂,反正倆孩子歡天喜地的。廖響云依舊坐在貴妃椅上抱著膀子生悶氣,遲騁信步向他走去,然后挨靠著他坐下來,這眼睛無意中一掃,便瞧見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張成績單。原本以為是大侄兒水草的,可瞧瞧上面的署名,竟然是滕子封家的任真。大大的紅叉特別鮮明,遲騁只是隨便在上面掃了倆眼后便徹底無語了,一排紅色字體的批語——我是一名中考閱卷老師,有一問題是怎樣節約資源。看到一考生答案:“用小便沖大便。”亮瞎了我的眼!默默給了滿分……“…………”遲騁不敢恭維,任真的答案也的確亮瞎了他的雙眼,這孩子要逆天!“小云……”收回落在任真考卷上的目光,遲騁笑著扭臉看向他身邊還在跟他生悶氣的廖響云,伸出手想要握上廖響云的手腕子。只可惜,廖蹄子沒有給遲騁握上他手腕的機會,雞頭白臉的站起來:“搞什么,來這么半天了,你弟也不出來接待一下!”氣憤的邁大步,跟頭瘋牛似的就往三三四四的嬰兒房沖過去,反正他就是不想給遲騁好臉子看。遲騁坐著沒動,尋思要那蹄子自己折騰會兒,他了解他,他發脾氣的時候,他最好別頂風而上,給他都不用超過半個小時的時間,那蹄子一準啥氣都消了,然后自己就轉磨磨的蹭回來找他。起身,走向三弟家的酒架,一點也不外道,熟門熟路的找到他來此常喝的那款紅酒,悠閑自得地享受起來。廖響云剛才的火氣直沖腦頂,他有時候就是這個樣子,小性子一來特能耍,其實也就那么一會兒,當時那個勁兒,真跟鬼上身了似的,那股火氣不發出來,他能把自己氣死。他都不知道他跑來三三四四的房間要干嘛,撅嘴站在門口,覺得特尷尬,進去吧也沒啥意義,不進去吧回去又覺得很丟面兒。正當他立在門外躊躇時,忽然一聲低喘從嬰兒房里傳出,驚的這蹄子像被人當場捉住他當街撒尿似的,他慌了!“別、別這樣子……”是水色的聲音。自從水色懷著三三四四那功夫,全三就跟和尚似的一直憋著,這三三四四都生下來這么久了,他還是沒能如愿以償的抱上一回水色,心里著實憋屈,一天到晚但凡得空就想著那碼子事兒。“摸摸,”生硬刻板的聲音,這男人萬年不變,說點情話也硬邦邦的不柔軟。水色不好掙動太大,他雙手撐在嬰兒床上,半趴在那被身后的全三頂住下體不能動彈,心里頭又急又氣。他和全三不一樣,他整天到晚的事情特別多,現在水草是大了,可這三三四四還是襁褓中的嬰兒,他都快累死了,哪還有那方面的情欲,一得空就想躺床上好好歇歇睡一覺。全三向前伸展手臂,特直接的將雙手順著水色睡褲的褲腰插進去,貼上水色的肌膚,擦過那稀疏色澤清淡的毛發攥上腿間懸垂的那一套男性器官。“嗯、不……不行……別在這里……”碰他的人是全三,他只是這陣子疲乏并不是寡淡沒情欲,這副身體暫停房事過久,現在冷不丁被男人的大掌一摸,立馬就挑起隱藏在身體里的欲望之火,有些酥有些麻,不是特別的想抗拒,卻又窘迫于在一雙兒女的房間,而且就在他們的眼皮子下。全三很自我,他全然不聽水色有些欲拒還迎的語句,強勢的干脆扯下水色的睡褲,同時也拉拽下自己的,暴露出猙獰而又蠢蠢欲動的大家伙,筆直地頂上水色那兩瓣柔軟的臀。“想,要,今天!”絕決的口吻,這還是情話,大概意思是說今天就想要你,反正水色習慣了他的說話方式,也絕對能領悟。有槍繭的手掌開始肆無忌憚的在水色的身上游走,特別不溫柔,急切的就像似要搓下水色的一層皮,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摸遍水色的每一寸肌膚,喜歡聽他趴在兒女的床前吐露壓抑的喘息。門外偷聽的廖響云眼珠子瞪得像燈泡,一顆心怦怦跳不停,一點也不氣遲騁了,給他激動壞了。他偷偷看過GV,各國的都有,還就是沒親眼瞧見過電視以外的真人真槍實彈的辦那事兒。賊頭賊腦的扒著門縫向里望,他想偷師!廖響云生怕驚動到了屋里的全三跟水色,尤其是全三,那是什么身手?機警著呢。可他又不想錯過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腦瓜子一熱,什么男兒膝下有沒有黃金的,直接軟綿綿的四腳跪地匍匐前進了。他撅個屁股匍匐在人家嬰兒房的門口,一絲兒一絲兒的試圖把門推開一個小縫隙,這門沒上鎖就夠他樂呵的了,真是天助他也。透過門縫,視線的角度是從下往上看去的,這一看,廖響云有些把持不住了。他這是大伯嫂偷窺小舅子的房事兒啊……廖響云知道兇眉兇目又少白頭的全三很男人,卻從來不知道他家老三這么Man,簡直爺們死了。不過就是眨個眼睛的功夫,水色就被這男人抱到窗臺上去了?口干舌燥,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使勁使勁的咬住自己的手背兒,如若不然廖響云很難能忍住不高呼出來,他看得賊難受,心里面癢癢的,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云大娘?你在干嘛?”蹬蹬蹬跑過去的水草突然停下腳,很好奇的歪腦袋瞧著趴在三三四四房門口偷窺的廖響云。水草這一嗓子把廖響云的魂兒都嚇沒了,他害怕被屋里的人發現他齷齪的趴在門外偷聽,一個勁兒的比劃著要水草噤聲:“噓——噓——噓噓別吵吵——”“那你怎么了啊云大娘?”水草不解,顛顛的跑近。“那個那個你別過來啊,兒童不宜的,快躲開!”廖響云嘰里咕嚕退出來,手忙腳亂的把房間門帶上,裝得一本正經。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閃了閃,水草后知后覺,有些不以為然的丟下一句“切!我們都習慣了”后轉身顛顛跑下了樓。“…………”可我不習慣好嗎!灰溜溜的夾著褲襠滾下樓,廖響云顯得有些灰頭土臉,不敢與遲騁對視,別別扭扭的往那一坐,故意離遲騁遠一些,他需要平復,還激動加忐忑著呢。遲騁瞧他從耳朵紅到了脖子根,用腳后跟一想,就猜了個七七八八,純情的小傻蛋。果然,在那坐立不安的廖響云沒挺到三分鐘,就撲棱一下子從貴妃椅上站起來,然后三步并作兩步的朝著遲騁所在的酒柜沖來。到了跟前,二話不說的伸手奪下遲騁手中的高腳杯,仰脖子就把那三分之一的紅酒一飲而盡。“怎么了小云?”不徐不疾,隔著一張吧臺含笑問話。“我我我可能會長針眼了遲騁!”支支吾吾,他可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