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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笑容越發柔和,靠近他就像似靠近太陽。“認知失衡?”廖響云不懂,眼睛瞪得老大。“嗯,就是認知迷幻,魔術都是假的,要是真的那不還成神了。”遲騁笑著拍拍廖響云的腦瓜,對待他就像似水色對待水草。伸手,夾過一只大閘蟹,男人開始細心地為廖響云剝殼,這家伙有時候笨得要死,不會吃螃蟹,不敢吃魚rou。“你們在說認知失衡嗎?”廖蹄子有時候也蠻精明的,還知道向兩個當事人求證求證。“沒,不是,剛剛我們三個在發散思維,琢磨著創造個世界吉尼斯紀錄什么的。”全二壞笑著搭腔。“那你們琢磨出來沒啊?”神采奕奕,看來這蹄子對這話題很有興趣。“出來了,我砍一棵樹,兩頭削尖,申請世界上最大的牙簽。”側臉,瞇眼瞧著王子繼續壞笑。后者接茬:“我在地上挖個坑,灌點水,申請世上最小的湖。”“聽起來還蠻靠譜的,那我老公呢?他是咋說的?”廖響云一臉的興奮,不斷地在遲騁與全二和王子間黢巡。“你老公最牛掰了,說是要在地上刨三個洞,三個手指伸進去,申請世上最大的保齡球。”靠譜,靠譜你妹啊,你那智商是零點幾的吧?全二誰都不服,就服他家老大,口味比他還重,不明白怎么就看上廖響云這朵高嶺奇葩了呢。瞧著廖響云又沒皮沒臉地摻和到水色跟遲嵐的談話中后,難得八卦魂雄起的王子壓低嗓子問身旁的全二:“喂sao包,你大哥和‘大卷發’咋認識的啊?”王子也不是瞎子,他瞧得出全二的大哥對待廖響云是一片真心,愛不愛一個人往往從一些瑣碎的小事與細節上就能體現出來。他們一大家子坐這兒半天了,廖響云來回喳喳呼呼也不知道夾菜、布菜,都是他身邊的遲騁在給他剝殼、夾菜、抽紙巾。廖響云的酒水沒了,遲騁會像個盡職盡責的服務生一樣為他不斷地滿上,即便廖響云的吃相很糟糕,還時不時的噴到衣角上食物的碎屑,他都默默的伸手為廖響云擦去。王子有些感慨,每個人的愛都不盡相同,一個人能愛出一個樣來,他對全二雖然未做到遲騁對待廖響云這般細致,但也絕不亞于遲騁對待廖響云的一片丹心,而且,他們是不同性子的人,相愛的模式根本沒有可比性。“你知道他倆在一起幾年了嗎?”全二存了想逗弄王子的心思,故意在這故弄玄虛引他興趣。“幾年?”“七年,整七年,”偷眼瞄瞄大家,沒人注意他們這一角,全二湊到王子的跟前壓低嗓音兒說,“你摸摸我我就告訴你他倆咋認識的。”“滾你媽蛋,”王子呲牙,賊眉鼠眼的四下打量一番,瞧著沒人注意他們繼續對全二施虐,“你他媽的愛說不說,你大哥的愛情跟小爺有毛關系,你愛說不說。”第021章發飆的三爸“真不想知道?”全二賤嗖嗖地把手伸到桌布下,順著王子的皮褲就朝著王子的大腿內側摸進去,一臉的sao包相。“sao包,找干是不是?”王子本來是不拘小節的,但他在痞也得看場合,尤其現在這么大個場合,祖祖輩輩都在的,他可丟不起那人。不過也沒吃了虧,在桌子底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狠狠地捏了全二的褲襠一把,疼得全二少立馬甩出了兩滴小眼淚。“你他媽的想掐殘廢老子怎么著?啊?下這么狠的手!”全二黑下臉,真有點火了。皺皺眉,王子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岔開腿:“cao,那你再掐回來行了不?”小心眼的玩意,沒聽過打是親罵是愛嗎?小爺掐你是愛你懂不!“快他媽的把手伸過來給老子揉揉,揉不好你這輩子都‘吃素’吧!”兇眉兇目也難掩面上的色欲。“能不能別擱這鬧?你爹你爸你老子你哥你弟你大侄大侄女大兒子的都在你想死怎么著?”粗心的王子難得的心細起來,還知道有長輩晚輩在不太好意思呢。“cao!把腦瓜子伸過來,老子親一口總成了吧?”聲未落,流氓的全二就一把抱住王子的腦袋不管不顧的“吧唧”一口親上去,有人瞧見了有人沒瞧見。“啊啊啊,你們在大庭廣眾之下就親嘴???”廖響云像來自火星的ET,就好像在飯桌子上親個嘴能咋地了似的。“…………”王子特無語,心里尋思可千萬別被大卷發給瞧見嘍,這正經的被這長發爺們也看見了,這點子得多背啊。“遲騁,我也要!”明顯的羨慕嫉妒恨,這蹄子立即揚起臉撅起嘴唇子閉上眼,一副你快點來“享用”我的表情。“別鬧,這么多人看著呢。”遲騁的唇角掛著笑,一舉一動都是彬彬有禮地,從不在人前失態。“你干嘛?”聞言,睜開眼睛怒視遲騁,然后據理力爭,“那他們咋親了呢?”把剝好的蟹rou遞到噘嘴囔腮的廖響云唇邊,遲騁斯斯文文地說:“別理他倆,他倆不要臉……”某人聽后心情大好,張開嘴巴就把送到嘴邊的蟹rou吞進肚,斜楞眼睛看全二跟王子,令其覺著他們好像是被關在籠子里的大猴子,尼瑪,真真真無語了,這二位原來一對是高嶺奇葩啊……“小云——”遲嵐的聲音突然插進來,打亂了餐桌一角的“和諧”,被叫大名字的廖響云頗為歡喜,急忙忙轉過臉去應聲。“爸,哈?”“你的穿著我很不喜歡。”遲嵐說話一向委婉,今兒是吃火藥了?眾人唏噓。“爸,你不喜歡不要緊,因為我是穿給遲騁看的吶,哈哈哈哈,爸爸爸,我正有話跟你說呢,你看看是不是給我和遲騁挑個日子直接辦了得了?啊?這都七年了,你們家得給我個說法啊。”眾人森森地感到蛋疼………遲嵐揚眉,直接單刀直入的對兒子說:“聽見了嗎?就今年,要么辦了,要么就干脆散了!”“……………”在座的恍然大悟,敢情今兒來拆臺的不是廖大仙兒也不是全老二這sao包,是他們偉大的三爸遲嵐啊,寧拆一樁婚不拆十座廟啊這是。水色尷尬,臉上掛著僵硬的笑,該不是一會兒就輪到他和全三了吧?小心翼翼地看看大爸全靄,又極其謹慎地瞄瞄二爸全釋,由衷的為這兩位捏了一把汗啊。“水色還有你,”果然中槍,水色笑著向遲嵐看過去,“穿這么素干什么?我不喜歡。”“老三你那張臉的神經壞死了嗎?實在不行去小云那整整,我看夠了!”“王子你脾氣太爆了,我不喜歡!——小二你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我也不喜歡——遲騁,尤其是你,我不喜歡你扎辮子更不喜歡你戴眼鏡,瞧著就不像好人,水草太鬧騰,三三四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