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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紅紅綠綠的跟走馬燈似的,隨后又變得嫌惡起來,“她居然跟我說我和湯志豪很配,我靠。”齊丞琉“噗”地一下笑出聲,無法想象,“哪里配了?”鄒家銘臉色更加黑了,咬牙切齒地說:“張嘉說我長得丑湯志豪長得帥,我窮湯有錢,我矮湯高,所以就絕配媽的!”說完憋不過這股氣,又狠狠地啐了一口,“我cao!”這下連譚周都被逗樂了,努力兒憋著笑。“我□□們笑屁啊!”鄒家銘暴吼,整個車間樓都回蕩著他的聲音。路上風放肆得很,呼呼地咆哮著。頂著風走,齊丞琉偏過頭看向譚周,“你把圍巾拉上罩住臉,嘖,這風都要把臉皮刮走了。”譚周照做,聲音悶在圍巾里,“你話什么意思?”“啊?”齊丞琉一頭霧水,“啥什么意思?”“把臉皮刮走。”“……”齊丞琉著實默了好一會兒,等走到宿舍樓樓梯處才反應過來,頓時樂不可支,“我沒話里帶話說你臉皮薄啊,你別多想。”譚周臉上鮮少地出現了微微的赧然,他悶聲不哼地上樓。齊丞琉跟上,仍然笑著,“別走那么快,哎,你記住就好了,我哪里會說這種有兩種意思的話啊。”譚周輕聲“嗯”了一下。齊丞琉聽見了,追了上去,走到他身旁,偏眸看著他,遲疑了一下,問出口:“我以后能不能來看你啊?”譚周拿出鑰匙開門,沒有說話。齊丞琉說:“給個回答撒。”鑰匙轉了下,譚周把鎖拿出來,推開門,又把鎖掛上去,而后淡聲說:“你來或不來,是我能阻止的?”齊丞琉想了一下,覺得譚周說的有道理,于是點點頭,贊同,“也是。”譚周一言不發地走進屋,把廚柜里的食材拿出一些來清洗。齊丞琉要拿過他手里的食材,無奈地嘆了聲氣,“還是我來吧。”“不用。”譚周說。“還忙,真當自己是陀螺啊。”齊丞琉嘖了一聲,而后蹲下/身,把袖子折了一下,露出小麥色的手腕,他有些笨手笨腳地擇菜,邊頭也不抬地說,“你就去歇歇吧,看哥我露一手。”譚周看他擇菜,說:“菜根不要扔,也可以吃。”“?”齊丞琉愣了一下,然后低眸默默地把扔在垃圾袋里的菜根又揀了回來,“哦。”譚周繼續說:“發黃了一點的菜葉掐去黃的部分就可以了,不必全都扔掉。”齊丞琉又去扒拉垃圾袋,“哦。”“菜根擇得太長了,短一些。”齊丞琉放下手里的菜,無奈地看向譚周:“別看我了,你去歇一會兒吧。”“好,等下就去。”譚周說。齊丞琉問:“還要等啥?”譚周面無表情地看了眼齊丞琉,眼底沒有嘲諷,平靜又從容,“等我告訴你,你現在離露一手還早得很。”齊丞琉:“……”隨即暗自傻笑:嘿,會諷刺人了!齊丞琉廚藝真的慘不忍睹,在毀了一道燒茄子后,他很自覺地把鍋鏟交給譚周,總不能……讓譚周餓著肚子去上班吧。被齊丞琉折騰了這么久,眼看大家都吃飯回來了,他這還沒開飯,譚周便加快速度,速戰速決地炒了兩個菜。齊丞琉吃飽喝足后,滿足地半躺在床上,低眸玩手機。譚周看了眼鬧鐘,見還能睡二十分鐘,于是脫掉外套和毛衣,鉆進被子里,準備午休。齊丞琉正瀏覽新聞,好久沒看了已然變成了山頂洞人,他猛地吼了一聲:“靠,今天有球賽!”譚周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小點聲,睡覺啊。”“我不睡,哎,還是睡吧,晚上好有精神看比賽。”齊丞琉自言自語。譚周淡聲潑冷水:“沒有電視。”齊丞琉剛要張嘴說話,又被譚周接下來的話給堵了回去:“也沒有網線。”齊丞琉憋了好一會兒,最后說:“我去賓館看還不成么。”譚周沒有再說話,閉眼睡覺。齊丞琉和絕大多數男的一樣,感興趣的事物被大致分成兩部分:體育和污事。然而,想污不能污,無論如何也不能在另一興趣方面委屈自己了。齊丞琉踩著下班鈴踏進譚周所在的車間,雖然來觀望過很多次,但還是第一次進來。他徑直走到譚周的位置那兒。譚周還在做事,突然感覺身旁來了人,他偏眸看了眼,隨后收回視線,繼續手上的活,“你怎么來了?”齊丞琉回答:“接你去看球賽啊。”譚周愣了一秒,“我不看。”“我就猜到你會拒絕我。”齊丞琉笑了笑,說。譚周聲音毫無波瀾地說:“這不用猜。”“哎。”齊丞琉拿起一件做好的襯衫放在眼前細細地看,眼神專注又仔細,然而又放了回去,雙手微微撐在桌面上,帶著討好的語氣,“這次別拒絕好嗎……我老早以前就想跟你一起看球賽。”☆、-28--28-譚周默不作聲,周圍人都下班了,漸漸的只有他這里在響著縫紉機“嗡嗡”的聲音。齊丞琉見譚周不作答,于是看了眼四周,干脆搬來一張凳子,長腿一跨,大喇喇地坐在凳子上,眼眸盯著譚周,繼續說:“我想跟你看球賽啊,然后跟你吹牛,哪個哪個踢球技術還沒好啊,然后下次又帶你去踢球,讓你看看我多么厲害,讓你知道我的魅——”“別說了。”譚周無意識地皺眉。齊丞琉頓了一下,真沒再繼續說下去,停了好一會兒,才試探性地開口:“那你……是答應了?”譚周抬眼看他。齊丞琉對上譚周的視線,霍地,彎眼笑了一下,“別這么嚴肅,走吧,四點的比賽呢。”譚周說:“我還要睡覺啊。”“所以快點收拾一下,你抓緊睡覺,等到了時間我叫你。”齊丞琉理直氣壯地說。最近的賓館是家旅賓館,就是居民多了房間就騰出來做賓館,五十塊一晚上,交一百塊押金,空調另外收費。都凌晨了,只有一個看上去十□□歲的女孩子在樓下,精神飽滿地在看韓劇,齊丞琉聽見一咕嚕一咕嚕的聲音從平板電腦里冒出,女孩也不把韓劇暫停,任由它播放著,“身份證。”齊丞琉把身份證遞過去。女孩寫好數據,又把身份證還給齊丞琉,視線在他們倆身上繞了一圈,意味深長地開口:“這么晚了啊……”齊丞琉皺了下眉,“看球賽呢。”女孩閉了嘴:“哦。”女孩帶他們去了房間就打著呵欠繼續回樓下看視頻去。齊丞琉看了眼房間,就兩張床一個床頭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