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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又貼過去,直到把譚周逼到沒法再移了。齊丞琉得逞地笑,湊近譚周的耳邊,輕輕地說話,“你有沒有聽見?”耳朵有點癢,譚周躲了躲,腦袋還能移開一點兒。“你說他們正進行到哪一步了?”齊丞琉又開口。譚周忍不住了,冷著聲音說:“你回到自己床上去。”“我不。”譚周直接爬起來,想要跨過他下床,可惜被齊丞琉抓住了手,他身體重心一歪,跟著倒在齊丞琉身上。齊丞琉抓著他的手往他的那坨東西探去。“嗯……”當譚周的手觸摸到那團生命力時,齊丞琉忍不住舒服地微哼出聲。譚周如同摸到電門一樣,又惱又怒,氣得直接舉起左拳,一把砸在齊丞琉臉上。譚周身體弱,力氣也小,加上又是左手,對于齊丞琉而言,這一下砸得一點也不疼。但他也知道不能再得寸進尺了,于是便放過譚周,小心地把他放在身側,然后自己自食其力,修長的大手探進被子里,摸到自個兒的生命力,就在譚周的身邊,當著譚周的面,腦子里想著譚周,認真地挊起來。譚周腦子都要炸開了。耳畔近的是齊丞琉的低喘聲,遠的是隔壁女人動情的低吟聲,兩重夾擊。想到那王八蛋在自己床上手/yin,譚周恨不得把他踢下床,但還是忍住了。譚周緊緊捏著身下的毯子,直到那毯子上的一撮兒毛被他揪了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譚周只覺得度秒如年,在幾聲大口喘息后,齊丞琉終于安靜下來了。譚周放開毯子,終于……忍過來了。齊丞琉俯身親了親譚周的臉就回到自己床上了。譚周手往那邊地方摸去。果然……濕濡了一片。☆、-08--08-第二天,譚周起了個大早,安靜地站在床鋪邊上拆被單。齊丞琉一睜開眼就看到譚周抱著被單要放進桶里,他認出是譚周床上那條,昨晚……罪魁禍首嗓子一癢,猛地咳嗽起來,他趕緊下了床,長腿一邁,走到譚周旁邊,有點害臊地撓撓頭,“還是我來洗吧。”“好。”譚周把裝著床單的桶遞給他。齊丞琉接過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俊朗的面容帶著這有點傻氣的笑,竟意外地和諧。“昨晚……”齊丞琉提著桶還不走,似是還要跟譚周討論一下昨晚。譚周轉身去拿臉盆水杯,不給他機會,直接出門洗漱去。一開門齊丞琉就感覺涼颼颼的。低頭一看,他趕緊去套上褲子,拿起水桶,倒上洗衣粉,也跟上去了衛生間。譚周在里面刷牙。齊丞琉湊到他的旁邊,擰開水龍頭放水,在等水放滿,齊丞琉又開始找話題,偏眸看著譚周:“昨晚睡得好嗎?”譚周本來是要吐掉口里的牙膏沫的,聽到他這話,又繼續刷起牙來。齊丞琉摸了摸鼻子,心里有點猶豫,水聲嘩嘩地,譚周的側臉看起來淡靜又溫和,他鼓了勇氣,問出口:“你……是不是……不那么討厭我了?”譚周盯著臟兮兮的墻壁,上面的污漬經歷了時間的磨練,已經變得和墻壁融為一體。想太多。譚周在心底反駁。水放滿了,齊丞琉趕緊去關掉水龍頭,然后又看向譚周,“你怎么刷牙刷這么久啊?”譚周頓了一下,才吐掉牙膏沫,白色的牙膏沫了帶著絲絲血跡,刷出血了。齊丞琉腦瓜子轉得快,看到那血跡,聯想到譚周這長時間的刷牙,了然地苦笑,把手探進桶里,“好吧,我不跟你講話就是了。”齊丞琉揉了幾下,泡沫便翻滾上來,溢出桶。放多洗衣粉了。桶里都是白白的泡沫,一眼看去還挺好看。譚周倒掉臉盆里的水,瞥了眼桶,聲音細如蚊蟻地說了一句:“浪費。”齊丞琉沒聽見,正發愁怎么這么多泡沫呢。譚周洗好臉就出去了。才早上七點,除了他們廠里沒有人起床,都還在熟睡。齊丞琉沖了好幾遍終于把泡沫沖干凈了,他拿起洗干凈的床單看了眼,嘴角不自覺地勾了笑,嘿,譚周的床單。齊丞琉提著桶回宿舍,譚周正好吃完了泡面,抹抹嘴把飯盒一蓋,起身把手機揣兜里,就要去車間。雖然齊丞琉沒看見,但泡面這個味兒,但凡有鼻子的人都能聞到。他嘆了一口氣,“你又吃泡面。”譚周不搭理他,可是齊丞琉這人高馬大的,就擋在門口,他出不去,只能站在一旁,等他進來了,再出去。吃都吃了,再講也沒什么意思,只能以后嚴加看管了。齊丞琉搖搖頭,對譚周說:“衣架呢?幫忙拿過來。”譚周走過去拿了兩個衣架。齊丞琉接過,轉過身彎腰拿起還在不斷滴著水的床單,胡亂往兩個衣架上一塞,就拿起撐衣桿撐在走廊上的鐵絲上。譚周側著身子經過他,安靜地走下樓。水滴正好滴在塑料袋上,齊丞琉彎下身子撿起塑料袋,隨手扔進旁邊放垃圾的竹簍里。轉身往屋里一看,沒發現人,他又往樓下看去,果然已經下樓了,在往車間去。這么早就工作?齊丞琉看了一會兒,直到譚周的身影消失在對面樓的樓梯口才收回視線。聯想到他昨天中午的反常,一定是有什么事。齊丞琉見時間還早又去小補了個眠,等到八點半的時候醒過來去洗漱,一開門就看到張嘉站在門口,仰著頭在思考著什么,嘴上還掛著意味深長的笑。齊丞琉打了個招呼:“早。”“誒,早。”張嘉回了神,也跟著道早,然后剛才那意味深長的笑又浮現在臉上,指了指晾著的床單,“洗床單啊?”齊丞琉怔了怔,抬眸看了眼床單,再去看張嘉,越發覺得她笑容特別曖昧。齊丞琉失笑一聲,說:“小姑娘家家的,想得真多。”說完就要去衛生間。張嘉叫住他:“齊丞琉等下。”齊丞琉回頭看她。張嘉走過去,小聲對齊丞琉說:“要不要我幫忙?”“什么?”“你和譚周啊!”齊丞琉靜了一會兒,最后笑了笑,“不用。”“為啥啊?”張嘉急了,有點口不擇言,“我看得出來譚周不喜歡……”張嘉突然意識到自己在說什么,話打住了,但打不打住也沒什么用,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齊丞琉笑了,把臉盆放下,雙手抱胸,斜睨著張嘉,問:“你和譚周關系很好?”張嘉搖搖頭。“那你怎么幫我?”“我先和譚周熟起來啊!然后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