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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掐破洛朝那細(xì)嫩的肌膚了,一只手阻止了她。“夫人這是要做什么?”顧紹言捉住紅袖夫人的手腕。紅袖夫人卻哀怨地看了他一眼:“你這負(fù)心人,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弄得奴家好疼?!?/br>她沒有武功,顧紹言不敢太用力,稍稍放松了一些,紅袖夫人就靈活地退開了。她盯著兩人,冷笑道:“殺了他們!”客棧中頓時涌出十?dāng)?shù)位高手,慢慢朝他們靠近。紅袖夫人得意地看向他們,顧紹言之前喝的酒已經(jīng)被她下了毒,失去了內(nèi)力,而那少年沒有武功,不足為慮。作者有話要說:注*:出自宋代詞人趙彥端。第58章征服病嬌教主5征服病嬌教主5【從來沒有人會把他這樣護(hù)在懷里,告訴他,別看?!?/br>紅袖夫人話音剛落,就有一手持利劍的男人朝顧紹言襲去,他們都是心念紅袖夫人的人,都相當(dāng)仇視顧紹言這個最大的情敵,在聽到紅袖夫人的命令后,立刻就想把顧紹言斬殺。和紅袖夫人一樣,對于這一招他是穩(wěn)cao勝券,一個內(nèi)力盡失的人有什么好警惕的。面對這來勢洶洶的一劍,顧紹言卻不躲不避,神色沒見半點慌張。他放下握著酒杯的手,往身旁的木桌一拍,桌子上的包袱變?yōu)樗槠?,露出一抹寒光,正是顧紹言從不離身的長槍。只見那長槍騰空,就像是被人舞動一般,攔下了這一劍。突襲的人神色一變,心下慌張,連忙就要退開。但顧紹言怎么可能輕易就讓他離開,手腕一翻,握著長槍一劃,那人捂著脖子不可置信地跪倒在地。顧紹言卻沒管那人的慘狀,而是伸手將洛朝一攬,抱在懷中。洛朝只感覺被擁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靠著顧紹言的胸膛,聞著淡淡的香氣,既不是風(fēng)靡江湖的玲瓏熏香,也不是檀香,而是如同書墨浸染的墨香。那些文人墨客是最為武林眾人瞧不上眼的,洛朝也是其中之一,但此時洛朝卻覺得這抹香并不讓人討厭。他聽見顧紹言輕聲道:“蓮兒,別看。”然后就被他按在懷里。洛朝有些怔忪。從來沒有人會把他這樣護(hù)在懷里,告訴他,別看。他三歲習(xí)武,五歲殺人,不管再血腥的場面也見過,他曾經(jīng)持劍將人活活剜了三千六百刀,他曾親自把人丟進(jìn)烈火看著他被燒得焦黑,他曾喂人飲下鳩毒看著那人忍不住疼痛把內(nèi)臟挖出來。他也曾覺得可怕惡心,但他的師父卻抓著他的頭,告訴他,要看得清清楚楚。他一直是個聽話的孩子,所以他看得清楚,把那些人的死狀死死地記在腦海,最后在師父欣慰滿意的目光中,殺了他,穩(wěn)穩(wěn)地坐上了青玉教的寶座。他的詭毒殘忍天下人都懼怕。如今卻有人告訴他,別看。當(dāng)真是……可笑。顧紹言不知洛朝想法,他目光平靜地看著紅袖夫人。紅袖夫人沒有去管旁邊的尸體,對她而言,這些男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無須在意。她不可置信地看著顧紹言:“你怎么可能……你明明喝下了那杯酒!”顧紹言微微一笑:“百毒鬼醫(yī)的毒雖是難解,但也不是無解。”紅袖夫人臉色難看,雖然顧紹言不會殺她,但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那絲淡薄的情意了,只想著一定要把顧紹言殺死。“絕對不能讓他們活著離開!”她聲音尖利道。本來就是以一敵多,何況還要護(hù)著一個累贅,顧紹言明顯處于劣勢。而且洛朝清楚,顧紹言之前撒謊了,他中毒了,而且并沒有解開。顧紹言又擋過了一道攻擊,覺得手臂微微發(fā)麻。他強行使用內(nèi)力,堅持不了多久,只能盡力逃走。他踢翻了一張木桌,稍稍得出了些時間,連忙破窗而逃。他口中吹了聲口哨,客棧外的玄玉長鳴一聲,顧紹言翻身而上。夜色濃如墨。身后的敵人緊緊追來。玄玉極有靈性,躲過了身后的冷箭,往外面的樹林跑去。顧紹言此時已經(jīng)半個身子都沒有知覺了,眼前的景物已經(jīng)看不清了。洛朝感覺身后的人已經(jīng)把大半重量壓在他身上,他知道這是顧紹言毒發(fā)了。沒有人掌控,兩個人在玄玉劇烈的奔跑中摔下來,順著山坡翻滾而下。追殺的人追著玄玉離開了,沒有注意滾落山坡的他們。洛朝確定人都走了,才從地上爬起來。他走近躺在地上的顧紹言,此時顧紹言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渾身都是冷汗,緊閉著雙眼。洛朝摸了一下他的臉,冰冷得像是死人。這是他強行動用內(nèi)力的代價,就算不死,也會經(jīng)脈盡毀,成為一個廢人。這樣的人對于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利用價值了。洛朝冷冷地看著躺在地上神色痛苦的青年。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近嵐州,就算沒有顧紹言,他也能混進(jìn)天沐劍莊。顧紹言活著沒用,死了反而更好。洛朝從懷中摸出匕首,刀光在漆黑的夜晚反射出森冷的光。現(xiàn)在殺死顧紹言輕而易舉,他舉起匕首,狠狠刺下!卻在顧紹言心口上方一寸生生頓住。洛朝盯著顧紹言蒼白病態(tài)的面容神色變換,耳邊驀然響起那句,別看。這一次,就當(dāng)還他了。洛朝把顧紹言衣服扒開,看見他身上皮膚已經(jīng)變得紫黑。他嘴唇一抿,露出纖白細(xì)嫩的手腕,然后用匕首在上面一劃,血立刻流了出來,正好落在顧紹言蒼白的嘴唇上。洛朝從小就被師父壓著喂毒,早已百毒不侵,他的血也和常人不一樣,隱隱帶著黑色,散發(fā)著一股異香。喂了血之后,洛朝在顧紹言身上點了幾個xue道,然后運功。他如今內(nèi)力僅僅恢復(fù)三四成,不過一刻鐘就面色發(fā)白。而顧紹言卻不再是那副病態(tài)的樣子,雖然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但已經(jīng)恢復(fù)了溫度。等顧紹言醒來時已經(jīng)是清晨,天邊的光線穿過樹林,偶爾有鳥鳴響起。他神色茫然,似乎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扭過頭看見洛朝冷清的面容,原本就瘦弱的少年像是成了紙片人,似乎一握就要碎,籠在單薄的青衣下,面色蒼白透明,像是要散在晨光中。顧紹言張口想要說什么,洛朝卻打斷他,“別說話?!?/br>然后一片樹葉遞到了他唇邊,露水滋潤他干裂的嘴唇和干渴的喉嚨。洛朝簡單把他們滾落山坡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