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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死金牌,方便得不得了。 ……不過冬樹擔心的樣子跟對一般病人的感覺又有點微妙的差異。比如說他會突然拿一罐發膠問我"你知道這是什么嗎?看起來能不能吃?"聽到我回答"這不是發膠嗎?怎么能吃啊?"后,就如釋重負地又將我緊用在懷里。在我住院那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我還想吃洋芋沙拉。""沒問題。我不會再買魚了。"……呼呼呼,短時間之內大概不用再使出這招了。******因為今天的天氣實在太好,我不顧冬樹的制止就跑到外面去了。微涼的秋風舒服地吹拂著我的臉頰,現在正是換季的最好時候。"雅裕,你的頭真的不要緊嗎?""別說得我好像白癡一樣好不好?我的頭早就治好了啦!"要是太強調自己的健康,我怕冬樹又會強迫我吃鯽魚,所以我決定暫時當個聽話的好孩子,連上學都在冬樹的保護之下。冬樹還是擔心地問:"醫院不是叫你每天都要量體溫嗎?你今天量過了沒有?""啊,我忘了。"最近我身體的狀況真的不錯,所以早就忘得一干二凈。"真拿你沒辦法,你過來。"他招招手要我過去。我走到他的面前,他把我的頭拉過去湊上自己的額頭。(……哇!)我的臉突然紅了起來,這、這跟冬樹第一次吻我的時候好象。羞得整個臉都紅透的我,心想要是逃走的話,說不定又會被車子撞了。"好像有點發燒,你的臉也很紅。""是、是啊……"我無法控制自己扭曲的聲音。冬樹看著我突然噗嗤一笑,我知道大概被他看穿了。冬樹微微側過頭,然后--嗄。嗄。嗄嗄--!他的臉慢慢接近我。雖然一大清早路上沒什么人,但是--!他的嘴唇就快要貼近我了……。"等、等--一下!"我不由得退后三步。冬樹驚異地瞪大眼睛。我連耳根子都紅了,急忙用右腕遮住自己的嘴唇。他、他怎么能如此隨便!我們又不是外國人!我倆無言地互相凝視了幾分鐘。自從我出院之后我們就恢復到以前的朋友關系,連吻也沒有親過啊!不過冬樹對我溫柔更勝以往,所以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也比以前多。也就是說……呃……我也滿想接、接吻的……。看到我手足無措的模樣,冬樹有點寂寥地問我:"我以前也跟你提過……要不要一起住?""嗄?"冬樹最近搬出家里一個人在外面住,他的新家距離我家不到五分鐘路程,要見面隨時可以見面。不過,最近我卻漸漸覺得即使只有五分鐘的路也有點礙事起來。想到這里我突然心生疑問。(咦……?冬樹剛才好像說"以前也跟你提過"吧?)奇怪,我怎么不記得?難道我真的喪失了一部分的記憶?但是,這么重要的事我真的會忘記嗎?(不、不過,現在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我得回答他不可。明知道答案是YES,緊張的我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唔……"為什么我就是說不出那個"嗯"字呢?我吞了一口口水,滋潤一下自己干涸的喉嚨,當我終于可以發出聲音的時候--"……對不起。"我話都還沒出口,冬樹已經背對著我走了出去!(嗄!等、等一下!) 你為什么要道歉?你為什么要逃走?為什么不吻我!?想到這里,我才發現自己錯過了一個接吻的機會。我拚命想有什么辦法可以讓冬樹回心轉意回來吻我。……但、但總不能讓我主動要求吧?那實在太丟臉了啦!看起來有點尷尬的冬樹故意快步地走在我面前。我垂下視線,地上躺著一塊磚頭。(對了!我可以用磚頭輕輕把冬樹打昏,趁他失去意識的時候吻他不就行了!?)之后冷靜想想也覺得自己實在太愚蠢。但是,當時想不到其他好辦法的我只能出此下策。戀愛真的會讓人變笨啊!(這么做又不會留下證據,正所謂一石二鳥!而且,冬樹滿能挨打的,以前不管我怎么踢他、打他,都沒事啊!) 之后想想,這種做法跟殺人計劃沒什么兩樣。我躡手躡腳地走近冬樹背后,正想要實行計劃的時候--"哇啊!?"我大叫一聲,手背上多出了三條血痕。而犯人已經平安無事地順利著地。"咦?原來你在這里。"冬書抱起那只犯人,犯人發出舒服的咕嚕聲攀在它的肩膀上。(這、這只可惡的死貓!)對,犯人就是一只貓,而且是一只全身紅毛的小貓。貓邊舔著冬樹的臉邊看著我呼地笑了聲……或許是我自己的被害妄想吧?不、那可不一定。因為證據已經出現在下一刻。 (啊--!)那只死貓居然把嘴湊到冬樹的唇上!"哈哈,你的胡須刺得我好癢。"(哈什么哈!)居然被貓搶走了冬樹的吻。我堂堂人類居然會輸給一只畜生!我氣得渾身顫抖地站在原地無法動彈。那死貓得逞之后就從冬樹的懷抱里逃脫越墻而去,我咬牙切齒地問冬樹。"冬樹,那只貓……""嗄?哦,你是第一次看到它吧?它就是我一只在找的貓。"他居然瞞著我跟那只臭貓發生那種下流的關系!?"在你出院之后它也同時回家。它以前倒是滿黏我的,現在可能是出去游蕩慣了,所以常常不回家,我還擔心它會不會餓肚子呢!""它、它應該會去翻垃圾吧!"為了保持人類的尊嚴,我盡量平靜地說。原來那只貓就是川崎曾經說過,冬樹把它取作我的名字的貓啊……可惡,我比它還要可愛百萬倍啊……!這下為了我人類的尊嚴,就算不妥也不能收手了。我放棄了用磚頭砸他的計劃改成裝作用頭撞他的動作吻過去。(這次一定要成功……!)當我慢慢靠近冬樹身邊時--"哇啊!?"啪的一聲,我已經趴倒在地上。一個車輪從我背上壓過,那種感覺……。 "川崎,你這個家伙!"看著閉著眼睛騎得搖搖晃晃的川崎,我用盡全身力氣踢了他的后輪一腳。等他連人帶車摔到地上后,好像才終于醒過來。"……很痛耶!你干嘛?""我才要問你干嘛呢!那有人閉著眼睛騎車的!還有,你為什么總是愛從我身上壓過!"我話還沒說完,一個鐵拳已經朝我飛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