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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不想去管。 他疼得整個人都蜷縮起來,一米九幾的男人穿著得體的西裝,靠著椅背蜷成一團,整個人都在發抖。 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淌。 賓利的隔音效果那樣好,他在車里泣不成聲,外面都聽不到丁點聲音。 他劇烈的咳嗽起來,從口袋里拿出白色的手帕在嘴邊,咳得近乎窒息。 等這陣嗽意過去,林澤宴終于平息。 手帕輕飄飄落在地上。 上面盛開了一朵鮮艷的紅花。 林澤宴拿出手機,用最后一絲力氣給鐘笙打了一通電話。 難耐的揉著胸口:“叫醫生過來,我實在有點……難受。” 作者有話要說: 捫心自問:我是魔鬼么…… ☆、舊人重逢 第五十一章 何棲遲讓談雅幫忙臨時找了一個房子, 她找到和盛世的合同, 上面的時間不到一年。 “你要解約??” 唐妙過來幫何棲遲搬家, 中間休息的時候何棲遲突然這么一句嚇得她棒棒糖差點掉地上。 “嗯, 就還只是一個想法, 沒有最終決定。” 唐妙:“為什么啊?你要簽去哪兒啊?” 何棲遲:“沒有要簽誰,就只是一個想法。” 何棲遲有點后悔把這件事告訴唐妙了,果然說完之后唐妙就開始追著問個不停。 傍晚時分周燁然過來接唐妙, 何棲遲才終于能安靜一會兒。 其實何棲遲并沒有騙唐妙,離開盛世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真的還只是一個想法。 況且憑她對盛錦楓的了解,她未必肯放何棲遲走。 正想著,手機響了, 是談雅打過來的。 “喂?” 談雅的聲音在電話里依然難掩興奮:“你知道嗎?我們的古風劇終于找到投資了!是一家成立不久的投資公司,最難得的是,盛總真的批了!七月份我們就可以準備籌備的事情了!” 這是何棲遲想做許久的事,現在聽到終于能夠實現的時候,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高興。 何棲遲還是強撐著笑了一下, 提高了音量;“是嗎?那太好了了。” 談雅有很多事情需要忙,打這通電話就是想把這個消息告訴何棲遲。 切斷電話, 何棲遲嘴角的笑容立馬落了下來。 心上壓著千斤重, 空閑下來就會疼。 她深吸一口氣,手機里選了首歌播放,開始一點一點收拾行李箱里的東西。 這一次搬家何棲遲沒找鐘點工,她就是想自己收拾, 把晚上的時間打發掉。 何棲遲一邊哼著歌,一邊慢條斯理的把衣服一件一件拿出來,擺整齊,掛好。 手機里的歌是隨機播放的,當下一首歌前奏響起,何棲遲疊衣服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攔路雨偏似花,飲泣的你凍嗎?” “這風褸我給你磨到有襟花。” “連調了職也不怕,怎么始終牽掛。” 是,何棲遲最喜歡的一首歌。 她作為古風歌手,聽過太多人翻唱這首歌,可是沒有一次翻唱比得上那個人唱的。 他的聲線很低,偏冷,偏沉,像是音質華麗的大提琴音,咬字迷人。 何棲遲的心再一次抽痛起來。 “誰都值得那雙手” “靠擁抱亦難任你擁有” “要擁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誰能憑愛意將富士山私有。 何棲遲放下手里的衣服,呆呆的坐著,想去拿手機把這首歌暫停,可是拿到手機看著歌詞,她又很想聽完。 那天在酒宴之上,穿著西裝的男人單手插袋,站在萬人之上,站在閃光燈下,遙遙看著她,唇邊帶著淺笑,聲音經過話筒過濾,變得更加磁性。 “一首歌,,送給你。” 不是送給你們,而是送給你。 高朋滿座之中,他的眼中唯有她一人。 一首歌結束,何棲遲抹了把臉,不知什么時候臉上竟淌了兩行清淚。 何棲遲到洗手間洗臉,看著水池突然就泣不成聲。 有些事情不能回憶,開了一點頭,后面就會山倒海傾。 這樣一個不恰當的時候,她忽然滿腦子都是林澤宴。 “是我甘拜下風。” “你剛剛說,你喜歡什么?” “少抽煙,對身體不好。” “棲遲,表白這種事,還是要男人來做。” “林澤宴不是什么好人,也沒有表面上這么光鮮,一顆心不至于黑了個透,但是也差不多了。” “可我愿意把所剩無幾的真心全都給你,好的,壞的,你能接受的,你不接受的,你喜歡的,你不喜歡的,全部都給你。” “何棲遲,你愿不愿意委屈一下,和這樣的林澤宴在一起?” 他的聲音像是加了回聲效果,疊在一起在何棲遲腦海里回想。 何棲遲弓著身子,眼淚一顆一顆往洗手盆里砸。 她沒了力氣,緩緩蹲下身,抱著自己。 “棲遲,你想我沒有?” “棲遲,我好想你。” 何棲遲哭著,手指攥成拳,心里的痛楚壓不住,蔓延到四肢百骸。 ——林澤宴。 ——我想你了。 - 盛錦楓真的同意了古風劇的計劃,并且撥了公司最好的團隊給何棲遲。 “但是有個前提,馬上就是最后一期的拍攝了,這一次你必須給我把古風劇計劃宣傳出去,”盛錦楓帶鉆的指甲鐺鐺敲著桌面:“上一期不提新歌也就算了,這一期再不宣傳,你就給老子等著!” 何棲遲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盛錦楓看著何棲遲的神情,語氣軟了一些:“怎么了?最近心情不太好?” 何棲遲:“沒有啊,挺好的。” “好什么好,當老子瞎啊,眼睛腫得跟個桃兒似的,還說心情好?”盛錦楓二郎腿一翹:“說說,發生什么事了?” 她在盛世三年,盛錦楓就像jiejie一樣照顧她,盛錦楓看上去粗糙,嘴里總是喊打喊殺,可是心思卻細膩,她待何棲遲好,從來不宣之于口,何棲遲的什么心事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在外面還好,現在被親近的人一問,何棲遲竟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她可不是一個愛哭的人,這幾天把她幾年來的眼淚全都哭出來了。 “我真的沒事,盛總,我先走了。” 何棲遲逃也似的離開辦公室。 她不想說,倒不是因為不想告訴盛錦楓。 只是她不想再回憶一遍了,實在太痛,她怕自己承受不住會直接崩潰。 到了最后一期錄制的日子,何棲遲上飛機之前和明漫導演通了視頻,明漫細致的給她講述了最后一期游戲規則的變化。 “這一次我們的殺手K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