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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飛機了。你在做什么。” “還在演出么?” “怎么還沒有結束。” “很想你……” 看消息的時候何棲遲的嘴角快要咧到天上去了。 手指快速在屏幕上打下:我結束了,現在準備去機場。 林澤宴回復很快:還疼不疼? 何棲遲:不疼了。 何棲遲上了車,就這樣一路跟林澤宴聊下去。 等他回復的時候,順手刷了一下他的朋友圈,看到“27”這個名字,有點好奇。 “為什么你的名字是27啊?” 對方正在輸入…… “愛妻。” 何棲遲遲鈍了一下才回復:“你的妻是誰啊?” “你啊。” 何棲遲心中疑惑:“我問你個問題啊,不許生氣。” 林澤宴:“好。” 何棲遲:“你有前女友嗎?” 林澤宴半天回過來一個問號:“?” 何棲遲有點窘迫:“我不是要問你隱私的……” 還沒打完,林澤宴的消息進來:“沒有,只有你一個。” 何棲遲趕緊把自己沒打完的消息刪除了。 只有她一個? ……什么意思? 何棲遲想了想,聶月!又騙她! “自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林澤宴又發過來一條。 何棲遲慢吞吞的回了個“哦……” 上飛機前,何棲遲想起來,她告訴林澤宴:“今天晚上我得陪談雅,她心情不太好。” 林澤宴:“不用我接你么?” 何棲遲忙著換登機牌,過安檢,靳紅羽的行李出了點問題,何棲遲過去幫忙解決,匆匆忙忙回復了一個“不用”。 之后等飛機的很長時間里,林澤宴都沒有再回復。 消息停留在她的那句“不用”上,不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 您的醋王已上線 ☆、也是歡喜 第三十章 下了飛機, 何棲遲跟著談雅一起到了酒吧, 同在一個卡座的, 還有談雅的一些朋友。 以前何棲遲是酒吧一枝花, 各種游戲, 拼酒,蹦迪,全都不在話下, 但是最近心里眼里就一個林澤宴,何棲遲收斂了不少。 “給。” 對面遞來一支煙。 何棲遲還沒說話, 談雅率先幫她拒絕:“我們遲遲現在戒煙呢,不抽。” 那人挺有眼色,立馬把煙收回去:“保護嗓子?” 談雅自己叼了一根, 煙含在嘴里模模糊糊的說:“不是,有人管著。” 有女生反應過來;“我就說呢,今天七神怎么這么安靜。” 談雅在煙霧繚繞中瞥了何棲遲一眼,后者似乎沒聽他們說什么,看著手機兀自發呆。 談雅撞了一下她的肩膀:“姑娘, 想什么呢?” 何棲遲回神過來,見一圈人都看著自己, “你們剛剛在說什么?” 還是剛才說話的那個女生:“說你, 說現在七神都不跟我們玩兒了。” 何棲遲笑起來:“不是,最近有點忙。” 女生嘴快:“忙著戀愛啊?” 何棲遲戀情暫時不能公布,但是這幾個都是半個圈內的,有好幾個消息靈通到即使不告訴他們, 他們也會知道。 所以沒有必要隱瞞。 談雅也就默許了。 “真戀愛了?”女生說:“小可愛,可別怪jiejie沒提醒你,第一次戀愛別掏心掏肺的,換來的都只有一身傷。” 何棲遲沒有經驗,一張白紙,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于是得知她戀愛之后大家紛紛給她拿主意,都叫她先觀望一段,不要一頭熱的撲上去。 “不是的,他人很好。”何棲遲覺得這樣說林澤宴實在太委屈了,辯解道。 女生了然:“完了。已經陷進去了。” 可是另一個還是不想小可愛太單純:“有句話怎么講的,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很多話不能相信的。” 同座的男士不太同意了:“哎哎哎什么意思啊。” 女生一梗脖:“你是好男人?你沒騙過人?” 男人慫了:“……那倒也不是。” “你看!” 何棲遲不想跟他們爭,但是她知道林澤宴是個什么樣的人。 他不會騙她。 可是—— 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再回復微信。 是生氣了么? 何棲遲斟酌著,發了一條信息過去:“干嘛呢?” 不想對面回復很快:“等你。” 何棲遲:“等我?我今天跟談雅出來,要到很晚呢。” 林澤宴:“等你來找我。” 從上飛機一直到現在,一直在等她找他么? “你是不是生氣了啊?” 林澤宴又不回了。 何棲遲打字:“今天談雅心情不太好,就約了幾個以前的朋友一起泡吧。” 林澤宴:“還有別人?” 何棲遲:“是啊。” 怎、怎么了? 林澤宴又又又不回了,何棲遲覺得這么說話太費勁兒了,于是出了卡座,找了個安靜的地兒給他打了通電話。 “喂?” “是我啦,你怎么了啊?”何棲遲小心翼翼問道。 林澤宴停頓了一下:“我不喜歡你去那樣的地方。” 何棲遲:“哪樣的地方啊?酒吧嗎?這里就是清吧,不亂的。” 林澤宴:“那也……不太喜歡。” 何棲遲:“那我要是去餐廳聚餐呢?” 也不喜歡。 但是林澤宴沒說出口。 他斟酌了一下:“什么時候回來?我去接你。” 何棲遲想也不想:“不用了,他們有個人和我順路,你就不用折騰了。” 林澤宴:“……好。” 何棲遲:“以前也都是我們一起玩的。” 何棲遲本意是大家都是熟人,不用擔心。 可是在林澤宴這里,就變了味道。 以前是指什么時候? 出道以來的這三年吧? 林澤宴心里酸得很。 可是林澤宴不能說,匆匆撂下一句“你注意安全。”就掛了電話。 這通電話再聊下去,林澤宴指不定會不會沖過去把她帶回來。 何棲遲被掛斷得莫名其妙,她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句話沒有說對,惹到了他。 一直到聚會結束,何棲遲被送回家,一天的拍攝飛機再到酒吧,她實在累極了,洗了澡之后趴在床上就睡著了。 也不知是不是孫致愿的藥物起了作用,最近何棲遲一直在做夢。孫致愿讓她把每一個夢境記錄下來,一周之后拿給她看。 自從催眠治療開始,她的夢變得更加離奇。 這一次不是發生在白色別墅里,而是在一個她不知道的地點,身后一個巨大的綠色復古落地鐘。 鐘響十二下,樓梯上走下來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