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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空。 ——何棲遲極矯健的躲過去,然后朝著另一個方向,拔腿就跑。 -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 談雅氣急敗壞的掛斷電話。 這已經是她給何棲遲打的第十一通電話。 她聯系過劇組,工作人員告訴她拍攝早已經結束,七池和助理已經離開了。 原本談雅是有事情要找何棲遲談,現在也顧不上什么事情了,她實在有些擔心。 何棲遲心細,以前從沒有出現過這種“失聯”的情況。 談雅皺著眉,撥通盛錦楓的電話。 攪了盛錦楓的好夢,她接起電話的時候語氣十分不爽。 “草,誰啊?大晚上的不睡覺啊?” 談雅斂了神情:“盛總,我是談雅,棲遲不見了。” 盛錦楓揉了揉眼睛,一下從床上坐起來:“你說什么??” 聲音高了幾個度,吵醒身邊沉睡著的某新晉小鮮rou男演員。 “楓姐……”聲音朦朧沙啞:“怎么了?” 盛錦楓皺著眉,沒好氣道:“閉嘴!睡你的!” 一掀被子下床,赤腳踩在地毯上:“說,怎么回事?” 談雅用最簡潔的話敘述了一遍今天的事情,隔著臥室客廳的一堵墻,小鮮rou清晰地聽到一聲響亮的,尚還帶著回音的:“草!!!” “敢動老子的人,不想活了??” - 何棲遲跑了沒幾步,被前面圍過來的人捉了個正著。 她停下腳步,警惕的看著對方:“你們是誰?” “別管我們是誰,有人想見你。跟我們走一圈吧。” 何棲遲站住腳步,輕笑:“想得美——” 最后一個字話音還沒落地,迅速出拳,一記強有力的右勾拳重重砸在說話人的臉上。 那人的臉狠狠歪向一邊,一半邊臉立馬腫了起來,嘴里涌上濃烈的血腥氣味。 “有兩下子?兄弟們,給我上!” 后面沖過來幾個人,何棲遲彎腰躲過其中一人的拳頭,利落轉身,一個飛腿踹在那人肚子上。 右邊有人過來,何棲遲往后一踢,那人眼疾手快握住何棲遲的腳踝,何棲遲順勢翻過身,另一條腿直接踩在他的肩膀,一記重拳落在旁邊人的眼睛上,緊接著拉著那人的領口,替她擋了一棍。 “還帶了家伙?你們還真是有備而來啊?”何棲遲冷冷一笑,回頭握住那木棍,狠狠往后一扯,動作極快的敲在那人頭上。 “練過跆拳道的人,能不提高警惕么?” 早知是熟人做的,就連她會跆拳道這種事都知道得這么清楚。 過來的人越來越多,饒是何棲遲身手再好,終也寡不敵眾,逐漸落了下風。 最后何棲遲近乎筋疲力盡,最一開始被她踹了一腳的矮小男人不知什么時候溜到她身后。 手里亮了一把刀,光芒一閃,筆直扎進何棲遲的腰間,突如其來的尖銳痛感讓何棲遲狠狠皺了下眉,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鮮血流淌出來,濕了那人一手。 他解恨的罵了一聲:“草,賤.娘.們,讓你他媽尥蹶子。” 為首的人罵了他一句:“你他媽下手輕點!老大說了不準傷到的!” “那就弄暈吧,不然鬼知道醒了還會不會打咱們。”其中一人提議道。 為首的想了想,“行吧。” 這是何棲遲清醒之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了。 她被那些人塞上一輛車。 沒有人注意到,何棲遲的手機就躺在路邊的地上。 撥通著電話,是何棲遲背過手去信手胡亂按的號碼。 此時電話另一端,林澤宴握著手機的手指都微微有些發白。 鐘笙敲門進來:“林總……林總?你怎么了?” 林澤宴的椅子轉過來,眸中滿是夾帶著濃烈殺氣的陰暗。 “叫李龍過來。”周身殺氣暴漲,聲音不能再低。 鐘笙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個模樣的林澤宴,聽到這道聲音的時候下意識的打了個冷噤。 隨即略略頷首:“是。” - 頭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強迫何棲遲睜開眼睛。 她環顧四周,自己正身處一個燈紅酒綠的包房里。 此時她的長發被身后的男人攥在手里,他見她醒了,俯身貼近她的臉龐。 “何小姐,我們終于見面了。” 臉被摁在沙發上,這個角度她看不見男人的臉。 即使這樣,她也早知道動手的人是誰。 “袁浩。” 袁浩閉上眼,著了迷似的深吸一口氣,“嘶——最喜歡聽小辣椒惡狠狠地叫我的名字了,可真好聽啊……” 周圍站了十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男人,應該都是袁浩雇的保鏢,目的是把她擄來,也怕她跑了。 何棲遲忍著頭發的疼痛,腦海里迅速思考著。 袁浩能在這個時間等在拍攝場地,應該是對她的行程了如指掌,不僅知道她今天有拍攝,還知道她拍攝會晚。 這個地方不好停車,輕而易舉就能把她捉去。 那么之后呢。 何棲遲失蹤,談雅和盛錦楓必然第一時間出來找尋,可是何棲遲不知道這是哪里,更不知道經過的途中有沒有監控。 何棲遲想,即使有,應該也都被袁浩毀掉了。 袁浩應該知道盛世的實力,毀了監控也攔不住一個盛錦楓。 所以除了地點隱秘之外,一定還有后手。 “嗯?怎么不說話啊?”袁浩湊近何棲遲,深深嗅了一口:“小家伙,真香啊,用的什么香水啊?還是——單純的體香?” 目前何棲遲能做的,就只有拖延時間,如果可以,她還得知道這里的具體位置。 “袁總把我請過來,是想做什么?” “請過來??”像是聽了個什么笑話,袁浩大笑起來,笑得領帶都跟著顫動,“怎么能是請過來呢,你見過誰家姑娘是五花大綁被請過來的?” 袁浩笑著的時候松了手,何棲遲扭過頭,能看到他扭曲了的臉龐。 “我的小棲遲啊,你怕不是被嚇糊涂了吧?” 何棲遲稍微掙扎了一下,她看到袁浩因為她掙扎的動作,眼睛都明亮起來。 “動不了了?很難受吧?”袁浩說:“你再使點勁兒啊,沒準兒真就掙脫開了呢。” 何棲遲眸色變了變,依照他的話掙扎的更加用力,直到手腕都發疼了。 “你、有種你就放開我!”何棲遲被壓著,說話的時候聲音梗在嗓子里,聽上去總有種兇狠的意味。 看著她面紅耳赤的模樣,袁浩更加興奮了。 “放開你?”袁浩舉起自己的雙手:“你看啊,我沒有抓你,你快點跑啊,那天打我的時候,不是還挺厲害的么?” 何棲遲一直都在掙扎,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