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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何棲遲越是找不到感覺。 她經常拍照,并不恐懼鏡頭,但以往拍照她只要盡情耍酷就行了,那個她很擅長。 現在讓她擺出純情的造型,對于何棲遲來說實在太有難度。 “女生……” 攝影師又要說何棲遲的不是,被林澤宴打斷:“稍微等一下。” “棲遲。”林澤宴叫了她一聲。 “嗯?”何棲遲揚起臉。 “你耳后粘了東西。” 何棲遲手伸向耳后,“在哪……” 林澤宴緩緩俯身,唇邊帶著些許笑意,慢慢靠近。 何棲遲下意識想要后退。 “別動。”低沉的聲音響在她的耳朵里。 她不敢動了,整個腰身都有些僵了。 修長的手指伸過來。 ——指尖略略碰到她的耳廓。 冰冰涼涼。 明明只碰到一小點兒,可何棲遲覺得自己半邊身子都麻了。 “哎!別動別動!就是這個感覺!”攝影師找準時機“咔擦”幾張照片。 指尖下的小耳朵稍微躲了躲,很明顯是癢了,但是又很聽話的沒有逃,只能咬牙忍著。 由白變粉,最后變得通紅。 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心底某種特殊的欲.念瘋狂生長。 忍不住想要抱在懷里狠狠蹂.躪,看它變得更粉,更可憐。 他離她很近,何棲遲幾乎能看到他茶色眼瞳中自己的影子。 他可真好看啊…… 星眉朗目,皮膚冷白,五官精致貴氣,目光沉靜無波,有種運籌帷幄的從容與淡然。 這個男人無論是長相,閱歷,韻味,俱是上品,矜貴到無可挑剔。 深邃狹長的眼睛微微動了動。 ——筆直撞上她的目光。 “!” 幾乎是下意識的,何棲遲立馬垂下眼睛。 像是小時候做了壞事被長輩發現,說謊的功力拙劣到了極點。 只能任由熱度氤氳而上,逐漸侵襲臉頰。 伸出去的修長手指在即將要碰到她之后轉了方向,最后的力道并沒有落在她的身上。 只輕輕撩起她的耳邊碎發。 何棲遲的長睫微微動了動。 ——心底最深處,莫名縈繞起清清淡淡的小失落來。 “非常好,就保持現在的感覺。” “女生稍稍偏一偏頭——非常棒!太完美了。” 拍完這一組,攝影師找到明漫,給她看了一下上一組照片,明漫非常滿意。 “我還有一個想法……”攝影師低聲跟明漫交流著什么。 何棲遲稍稍退后一點,就著工作人員給她補妝的鏡子一看。 果然啊。 自己的臉紅得跟熟透了的蜜桃似的。 何棲遲背過去,偷偷給自己扇風以求降溫。 “棲遲。”明漫走過來,叫了她一聲。 “哎,明導。” “這一期的主題是替代,宣傳照我希望你和林先生有些肢體上的互動,你能接受么?” “肢體上啊……比如呢?” “比如你們可以擺出跳雙人舞的姿勢嗎?” 何棲遲:“我……試試吧。” 休息時間到。 林澤宴紳士的伸出手,何棲遲猶豫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 似乎已經等待許久。 在她放上的一瞬間,他立馬就握住了。 茶色的眼眸光芒瀲滟,指尖都有些微微顫抖。 她手小,又細又軟,被他的大掌極輕柔的包裹住。 他的手心干燥冰涼,很快被她小手的熱度融化,也變得溫暖起來。 也不知是緊張還是怎么回事,牽起手之后,何棲遲忽然覺得整顆心都微微發顫,愈發guntang。 “咚咚——” “咚咚——” “冒昧了。” “沒事。” 說完何棲遲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自己這句“沒事”說得也太快了…… 林澤宴的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腰,何棲遲僵硬的保持著一個奇怪的姿勢,能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 “棲遲會跳舞么?”低啞的聲音響在她的頭頂。 何棲遲沒有抬頭,小聲回答:“不太會……” “跟著我。” “別怕。” 林澤宴牽著她,微微往后退了一步,何棲遲機械性的跟上去。 “左。” “右。” “后退。” 相比于跳舞,他們的動作幅度很小。 這樣的效果反而更好,何棲遲的裙擺微微浮動。 “可以,現在狀態出來了。”攝影師一邊拍一邊說道:“繼續保持。” “棲遲,抬頭。” “嗯?” 何棲遲下意識仰起頭,和他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林澤宴狹長幽深的眼眸中滿藏笑意,扣在她腰間的大掌忽然使力,何棲遲不防,腳下忽然騰空。 整個人跌到他的身上,全部的力量都寄托在他這里,小手倉皇搭上他的肩膀,黑色西裝襯得她的手白得發光。 林澤宴眸光驟然變暗,扣在她腰間的手使了力道。 與其說是她靠過來的,倒不如說是他強行把她拉進懷中。 “啊……”何棲遲低低的驚呼一聲。 林澤宴下頜線繃得很緊,棱角愈發精致,像是清醒著,極力克制著什么。 手都有些微微顫抖,似是下了極大的決心,才戀戀不舍的松開。 只一下,他便放下了她。 “太棒了!” 就在她腳尖騰起的一瞬間,攝影師拍了下來。 兩人對視著,女生眼中的驚惶看上去純真又溫柔。 像極了純凈的白色,不摻一點雜質。 “太好了,”攝影師對于這張照片自豪極了:“等成片出來,一定極其驚艷!” - 休息時間結束,游戲繼續。 按照游戲規則,每個人投出的票必須保密。 “現在A已和K聯手,第二輪游戲開始。”廣播里這樣說道。 聶月:“我們把A票出去了!” 大家紛紛議論起來,一共五個人,現在角色中除了兇手K還多了一個保密的人。 ——游戲越來越難玩了。 晏揚皺眉道:“也就是說我們之前設想的jiejiemeimei的方向是錯的?還是說K就是jiejie,而meimei就是A,現在他們倆聯手了?” 何棲遲:“我們的確一直都沒有找A的線索,K該怎么確定A的身份呢?是有什么特殊的提示么?” 晏揚:“很有可能就是雙胞胎姐妹啊!” 何棲遲雖然覺得晏揚說得很有道理,但是她總覺得有點奇怪,有件事情似乎一直都說不通。 一定是他們漏掉了什么。 可究竟是什么呢…… 二輪搜證的時間很短,何棲遲發現投完票之后所有人心都散了,這個懷疑那個,那個又說這個身上的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