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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真是。”“算了,你趕緊跟我走,那位大小姐想讓我給你打扮的香噴噴的,我怎么可能會?她是把我當(dāng)成老媽子了?”郁律挪著小碎步,歐陽麥克牽著綁著他的繩子,看他仿佛還有點猶豫的意思,登時一挑眉毛:“怎么了,不愿意走?你該不會真以為老何會來這兒給你送飯吧?”郁律差點就要脫口說“臥槽”了,忍了半天沒忍住,瞪著他道:“你怎么知道???”歐陽麥克勾勾嘴角,看不出情緒地道:“老何的事我都知道。”“走吧。”他一牽繩子,“估摸著他這會兒已經(jīng)把飯送到你新房間了,呿,真不愧是舊情人,對我都沒那么體貼過。”郁律哪有空去管他那些小心思,咬牙切齒道:“吃完飯你得帶我去看小熊和大魚。”歐陽麥克同樣咬牙切齒地回道:“看我心情。”作者有話要說: 哭唧唧再求一發(fā)新文預(yù)收,捧臉賣萌躺平任捏~謝謝歸歸的地雷~☆、第80章68.60.58.39.38.36.1.1按照丕嬰的原計劃,是打算直接往自己碩大的房間里添張床給郁律的,可后來一想,一個小鬼而已,身份低微,一來就和她這個大妖界少主一起住,也太便宜他了。少主閣下似乎從沒考慮過男女授受不親的問題。于是郁律就被安排在了她的隔壁。坐在陌生的房間里,墻壁上各種粉紅色的裝飾讓郁律渾身不得勁,心里對酆都快要思念炸了,恨不得掘地三尺挖出一條通路回鬼界。更何況現(xiàn)在還有何清山的靈魂料理折騰他。妖界的飯菜除了妖怪自己,誰都吃不下去,何清山和歐陽麥克平常都是自己開小灶,郁律本來以為像何清山這種裝模作樣的人,做出來的飯應(yīng)該也會和他的人一樣一絲不茍——剛端上來的時候他真是這么想的,明明顏色什么的看著都特別正常,聞著也不錯,哪知一筷子進(jìn)嘴……他咸得差點直接厥過去。哇地一口吐出來,他頭一次被咸得兩眼淚汪汪:“何清山,你打死賣鹽的了?”何清山眉頭輕皺,過去嘗了一口。他是深一腳淺一腳走過來的,之前有黃符遮著,郁律還不知道他傷得有多嚴(yán)重。何清山雖然沒死,但也被折騰了個半殘,除了最要命的腿,身上還能見到幾大塊青紫痕跡,連看過來的一只眼睛里都是內(nèi)出血的狀態(tài)。郁律覺得他這樣子,倒比自己更像鬼了。何清山嘗完了,說了兩個字:不咸,郁律想不到他一本正經(jīng)的外表下竟有一顆重口味的心,而歐陽麥克更沒有忌口,甚至還笑瞇瞇地敲了下他的碗說:“小少爺,有飯吃就不錯了,再挑挑揀揀,連飯也不給你吃,反正你也餓不死。”郁律抿了抿嘴唇,終于不言語了,悶頭使勁扒拉白飯,出門在外既沒人疼又沒人愛,他可得好好照顧自己。到時候他要磕了哪碰了哪,酆都肯定少不了要心疼,一心疼就跟著自責(zé),他一自責(zé),自己的心肯定也要一塊疼起來了。剛才面對時丕嬰和歐陽麥克時還像個刺猬,這時候有熱飯熱菜了,他反倒脆弱起來。歐陽麥克歪著腦袋看他:“我怎么覺得你快哭了?”郁律“嗤”了一聲:“咸哭的。”吃完飯,睡飽覺的丕嬰來視察工作了。雖然心理上還是個長不大的萌萌噠少女,但以妖界少主的身份巡邏時,她無時無刻不繃著臉,從頭發(fā)絲到腳尖都在貫徹高冷形象。連妖王有時候都會用擔(dān)心的眼神看著自家女兒——總穿一身黑,幽靈似的無喜無怒,看人時經(jīng)常要站在很高的地方,仿佛所有人都是螻蟻,包括身為爹的他。丕嬰看得起的人掰著手指都能數(shù)的出來,一個是她龍族的娘,一個是從小一塊長大的九尾狐符繡,還有一個就是歐陽麥克,雖然這人邪起來的時候連她都不愿接近。至于郁律……還需要再觀察觀察。丕嬰爹媽感情不好,經(jīng)常兩地分居,只有偶爾才會下凡來看她,丕嬰從小沒感受過母愛,像神一樣崇拜著她娘。貧嘴而又魅力無窮的符繡的出現(xiàn)拯救了她閉塞的內(nèi)心,丕嬰一度覺得世界上只要有符繡一個人陪著她就好了,她這樣覺得,符繡可不這樣覺得,狐族天生就是朝三暮四,雨露均沾的個性,她的小伙伴圍起來能繞青丘國幾百圈,丕嬰只是其中比較重要的一個而已。重要,但沒必要天天在一起,見多了甚至還有點煩。尤其是丕嬰默默地把她小伙伴們的裙子燒成飛灰,頭發(fā)燒成枯草的時候。她是不是解鎖了這位大小姐什么了不得的性格?之后的某一天符繡側(cè)臥在床上,恐怖地想,然后在第二天天亮之前卷了鋪蓋開啟她第N次的云游之旅。她這次打算玩得久一點,起碼等到丕嬰給她留下的恐怖印象消磨掉了再說,這樣回來的時候也就能捏著鼻子多陪那位大小姐一段時間了。臨走前,她送了丕嬰一尾紅鯉魚。紅鯉魚活潑可愛,能吐出一大串豐密泡泡賣萌,丕嬰當(dāng)然喜歡,可喜歡歸喜歡,一條魚也不能頂符繡一根頭發(fā)絲。符繡每次出去都以三個月為期,三個月后必定回來,她等啊,等啊,過了三個月,等不及了,就開始拔紅鯉魚的魚鱗。一片,兩片,紅鯉魚疼得在魚池里直哆嗦,它是鯉魚精,魚鱗掉了很快又會再長,可長得再快也沒有丕嬰拔的快,見證了幾次光溜溜的紅鯉魚之后,丕嬰終于知道無論自己怎么虐待這條魚,符繡都不會回來了,就徹底把這條魚拋到了腦后。度過了將近兩百年非魚生活的紅鯉魚,在一個夜黑風(fēng)高夜,跑了。丕嬰又變成了一個人。直到碰見了歐陽麥克。最近那條魚又回來了,還化身為一個怪好看的紅發(fā)少年,丕嬰從來不會和不在乎的東西計較,自然也不會追究他之前的那次逃跑。而且鯉魚自己好像也失了憶,愉快地忘掉了之前那段悲慘的受虐史,只是特別黏何清山,只要是何清山說的話,他都會聽。丕嬰不管他聽誰的話,只要他能留下來陪她解悶就行,她重新給之前的魚池里蓄滿了水,看鯉魚在里面默不作聲地游著,有時候看著看著,突然覺得這魚有點像她,明明以前只是條又愛哭又機(jī)靈的少年魚,現(xiàn)在居然扭曲成了這個樣子。“咦,你怎么還是這么臟。”她踩著高跟鞋走到郁律面前,特別嫌棄地看著他那一頭亂發(fā)和衣裳,哪怕這種時候,郁律臉上也是俊朗中透著一層膩子似的光華,丕嬰很想讓他穿身好看的衣服,然后等路過鏡子的時候好好比較一下,看看到底是誰比較美。“歐陽麥克,”她又怒了,“你瞧瞧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