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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恢復原職,這小兒也是老朽看著長大的,工作一直都挺賣力,咱們不能因為一次工作失誤就浪費人才……”只要郁律乖乖待在鬼界,殿下肯定也不能亂跑。首殿:“……”他何嘗不懂這個道理。酆都不耐煩道:“我都說了,絕不讓他再有機會去接觸這些危險的工作,首殿,你也給我適可而止,以前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可以后,他的人,他要做的事,都由我說了算,旁人無權插手?!?/br>郁律被他緊緊抓著手,臉上繃得挺緊,心里特別高興——要不要這么霸道?。?/br>鬼帝殿下一發話,其他人再想發言也發不出來了,首殿垂眸頷首,一如既往的面如表情,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是?!彼f。幾位閻王爺臨走時,郁律覺得其中一個人好像是對自己笑了一下。這人長得風流倜儻,眼尾微微上翹著,仿佛是被蘸了墨的狼毫在眼角處輕輕一點,有種說不出的怠懶感。笑了一下后,他走了幾步又回頭對他笑了第二下,每一眼都是一切盡在不言中。這誰啊。郁律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說要日更六千被小天使們嘲笑了有木有,我是尊的很想日更六千的說,你們看我認真的小眼神兒←←,今晚爭取努把力再搞一更!謝謝白富美歸歸的雷,么么噠~☆、第72章68.60.58.39.38.36.1.1酆都拉著郁律,目標明確,直接就朝他的寢殿走。郁律一下就不好意思了。符繡來到鬼界后便如魚得水,早就跑得不見蹤影,小熊和胖丫也勉為其難地被收進了大哥大,眼下只有他們兩個人,郁律很不健康地想,光天白日的,這老流氓肯定又要干那事了。也不知是種族天分還是什么,郁律上一次竟沒感覺到什么疼痛,除了最初稍稍有點被進入的不適感之外,之后一切都堪稱水到渠成。昨晚答應了酆都每天晚上都要做,他表面上仿佛很不屑,其實心里也有一點點期待。然而等到了酆都的寢殿,郁律出乎意料地沒立刻陷入對方火熱的懷抱里。等待著他的,是比情.事更溫柔,更震撼的景象。其實從剛才進門前他就奇怪,為什么在一堆高樓林立中,酆都的寢殿還保持著古代時亭臺樓閣的大花園樣貌,即便是算上做掌事大人那輩子,他也是第一次來這地方,可就是覺得在哪里見過。尤其是這座橋,這座回廊,還有……“?。 庇袈啥ǘǖ乜粗粋€方向。那里種了一株梅花樹。宛如烈火般的大紅色蔓延到他眼底,郁律鬼使神差地走過去,摸了摸那樹烏黑的樹干,忽然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從心里升騰出來,他脫口道:“這是……”酆都從背后抱住他:“有印象嗎?這是以前種在你院子里的?!?/br>郁律頓了頓,突然反應過來了什么,指著不遠處的拱橋道:“那個不會也是……?”酆都將頭埋在他頸窩里:“是以前的奈何橋啊。”郁律向后靠在他懷里,忽然什么都明白了,閉上眼時那一樹紅梅的花影還在黑暗里搖曳,也不知是剛才看久了留下了的殘影,還是幾千年前烙印在他內心深處的痕跡。如果是這個地方,如果是在這里,他相信,終有一天自己會記起來。他有這個自信,亦或者說,是身后的這個人給他的自信。剛來鬼界的時候還覺得有些可惜,過去的那些人和事都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去不復返,可酆都,這個和他癡纏了幾千年的人,竟然會把當年的一切都保留下來,他實在沒有想到,這一世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根本想不到他會是這樣的人。可是,就是這樣的人,這個一見面就沖他嬉皮笑臉,沒個正經,甚至被他說成是耍流氓的人,硬是把曾經清越的嗓音抽成了老煙槍,從那樣潔癖完美的世子變成了放蕩不羈的鬼帝,他下巴上泛青的胡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疲憊眼神,全在告訴他,他當初找他找得有多么辛苦。僅這一點,就夠他愛上十輩子的了。“酆都?!庇袈赊D過身。“嗯?”“你真好?!?/br>酆都笑道:“怎么了突然?”郁律搖搖頭:“沒什么,就是覺得你特別好,我特別幸運。”酆都看了他好一會兒,忽然很生硬地咳嗽了一下,郁律哈哈一笑:“難得啊,第一次見你害羞的樣子。”“可以啊?!臂憾己吡艘宦?,忙扯出一個的笑容挽回尊嚴,還不忘懲罰似的輕輕捏了捏郁律的下巴,“還會調戲老公了?”“哈哈哈?!庇袈扇嗡笾Φ溃骸耙驗橥蝗话l現你意外地很好調戲啊。”酆都聽了這話一愣,一瞬間仿佛看到了記憶里那個說話很氣人的藍衣青年,不由得頭疼得想,這小疑心病,性格真是和以前越來越像了。不過也好,反正他也被他氣慣了。“哎?!臂憾嫉募t瞳絞著他,“要不要去下忘川劃船?”郁律眼睛一亮,迎著他張開的手臂撲了過去:“要。”也不知是因為知道鬼帝殿下光臨還是怎么的,總之,平時鬼滿為患每天都像在煮餃子的下忘川,這會兒居然一個鬼都沒有。“你是不是包了場?”郁律望著粼粼水波上飄著的那唯一一艘空空的烏篷船,哭笑不得地問道。酆都拇指蹭著他脖子上的細皮嫩rou,道:“問那么多干嘛,上船!”兩人十指相扣地飄到了河川中央。鉆進船去的時候,船身在腳下輕輕地搖晃著,郁律小心翼翼地坐好,又忍不住向外看,水光透過竹簾映在他臉上,那雙好奇的一眨一眨的眼睛里便也跟著舀著一點波光,卻被突如其來的一道陰影壓得一黯——酆都忽的撐著甲板俯身過去,吻住了他的嘴唇。郁律仰著腦袋,和他嘴唇相貼,兩人都沒伸舌頭,只是這樣軟軟地貼在一起,感受彼此間交換著的清涼吐息,偶爾有發絲落在臉上有點發癢,也不知道是誰的。郁律撅起嘴好玩似的又親了他一下,酆都趁機頂住了他的額頭。明明幾千年前就能品嘗到的溫存和美好,卻遲到了這么久。“開不開心?”酆都問他。郁律笑了,用那種小孩子的口吻回道:“開心?!?/br>酆都刮了刮他的鼻子:“讓你開心可真不容易?!?/br>郁律煞有介事地摸了摸臉:“想吃到美人兒,沒點耐心怎么行?!?/br>酆都抱著他道:“請問這位美人兒,我現在可以吃你了嗎?”郁律笑道:“……現在?開什么玩笑,這可是在船上啊——唔!”鬼帝殿下才不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