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書迷正在閱讀:月亮吻痕、炮灰逆襲、全能游戲制造商、逆轉(zhuǎn)仙師、強(qiáng)●愛(H)、蛇男 (H)、全電競?cè)Χ记笪议_黑、丞相總是想扳直朕腫么辦?、星際之上將夫人是黑戶、約定(H)
!拉扯著小熊走進(jìn)茶餐廳,一個身穿蓬蓬裙的服務(wù)員春光滿面地走了過來:“歡迎光臨!”郁律沒見過這么熱情的服務(wù)員,也被她感染地一笑:“小姐你好。”四個字被他說得異常紳士,帶著點磁性的調(diào)調(diào),假如以真面目示人,服務(wù)員此時此刻一定要星星眼比心,可惜郁律現(xiàn)在是個油膩且臭的宅男,一笑還豁嘴,直接把服務(wù)員笑僵了臉,往后一個大撤步,站在三米外對他說道:“您——您坐里頭吧。”郁律心中默默地一崩潰——從小美到大的他,還從沒被人如此嫌棄過。稀里糊涂地被人引到一處帶著秋千的角落,郁律打開菜單的一瞬間,忽然愣了愣——不是來買水的么,怎么直接坐下點餐了?算了,既來之則安之。餐廳里冷氣足,香氣撲鼻,的確比外頭強(qiáng)上幾倍,郁律啪的把菜單合上,看也不看,直接把剛撿的硬幣拍在桌上,帶著往日富家子弟的豪氣朝服務(wù)員一笑:“來壺茉莉花兒茶。”服務(wù)員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他,滿臉“你他媽在逗我”的表情,她看郁律,郁律也看她,也是不明所以,想了想,又補(bǔ)了一句:“不用找了。”小熊把秋千搖得嘎吱作響,戲還挺足:“哥,我要喝金頂咖啡!”被郁律一掌打老實了:“金你媽個頭!”服務(wù)員深吸一口氣,想是直接叫值班經(jīng)理,還是她自己直接抄起墩布動手,正猶豫著,鄰座一個戴口罩的青年忽然起身走了過來,也不打招呼,直接在郁律和小熊對面坐下了。翹起二郎腿,他掀起一雙歐式雙眼皮看向服務(wù)員:“一壺茉莉花茶,一杯金頂咖啡,我買單。”服務(wù)員被他電得一時找不回魂,刷刷記下了,走的時候還一步三回頭,覺得口罩男的眼睛有點像英國的詹姆斯,而郁律看著口罩男,總覺得他有點眼熟,兩道歪七扭八的眉毛皺起:“你是……?”口罩男就等著他說話呢,彎了彎眼睛:“你猜。”郁律看他還和自己聊上了,厭煩地一撇嘴,他只想在這里安安靜靜地等酆都回來,況且小熊這個德行,臉色白得發(fā)青,乍看一眼看不出來端倪,可盯著看久了,就能看出他不是個正常小孩,更何況這口罩男眼睛銳利,兩句話的時間,已經(jīng)盯著他和小熊看了十圈八圈了。他決定速速結(jié)束對話:“猜不出,也不想猜,你為什么要請我們的客?”口罩男朝桌上的硬幣一指,手有點黑:“你想用這個買一壺茉莉花茶?”郁律不耐煩地用手指敲桌面:“對,怎么了?我都說了不用找了。”口罩男噗嗤一笑,星目自帶高光:“一塊錢,也就夠買一朵茉莉花的,你自己打開茶水單看看價錢。”郁律狐疑地看著他,但還是打開了茶水單,一看,三角眼差點撐成了四角:“一百二十八?!!”他聲如洪鐘,登時引來周圍議論紛紛,郁律想起自己剛才拿著硬幣和服務(wù)員說話時一臉坦然的樣子,真恨不得棄尸奔逃,離開這尷尬之地。泛著油光的臉紅了七八分,他咳嗽了一聲,看著口罩男僵笑道:“我——我剛從國外回來,沒想到物價漲得這么快,呵呵呵——”口罩男挑了挑眉,沒有揭穿他漏洞百出的謊話,恰好這時候服務(wù)員走過來了,將一壺茶并一杯咖啡放在桌上,走時緊緊地盯了口罩男一眼,臉上露出羞澀的笑,一看就是被剛才的服務(wù)員攛掇過來看帥哥的,而口罩男也很有眼色,微微一瞇眼睛:“thankyouverymuch!”服務(wù)員一走三道彎,人都沒根了。口罩男是個很有教養(yǎng)的青年,拎起茶壺,他先給郁律倒了一杯,然后才給自己倒了一杯,倒完了將茶壺放到一邊,他開始若無其事地摘口罩。郁律被茶水燙出一聲尖叫!摘掉口罩的青年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他:“怎么啦?”郁律盯著他西洋化的俊秀五官和微微泛黑的皮膚,強(qiáng)壓下喊出第二聲尖叫的沖動,低頭又抿了口茶:“……沒事。”媽的,歐陽麥克!這么說何清山也——郁律猛地站起來,神經(jīng)病發(fā)作似的環(huán)視一周,連根何清山的頭發(fā)絲兒都沒看見,這么說歐陽麥克是一個人來的。他重又坐了回去,不想小熊正蕩秋千蕩得挺美,就在他屁股沾上木板的瞬間,秋千忽然向后一搖,他居然就這么直通通地坐在了地上。“哈哈哈哈哈!”歐陽麥克大笑著噴出了半杯茶,還不忘過去把郁律撈了起來,把人往秋千上一按,他邊笑邊道:“老弟,你雖然長得丑,但性格還是挺可愛的嘛。”郁律差點拍桌子——你特么才丑!沒拍上,因為突然想起來,他現(xiàn)在確實挺丑。郁律沒了反駁的底氣,喝了幾口茶水壓驚,喝著喝著,心里忽然就有了主意。對著歐陽麥克慈祥地一笑,他忽然做出絞盡腦汁的思考狀:“我怎么覺得你長得有點眼熟,有點兒像電視上那個……那個……”歐陽麥克不等他說完,大大方方承認(rèn):“對,我就是歐陽麥克。”“還真是你啊!”郁律嚯的站起來,三角眼中放出崇拜目光:“哎呀,還是第一次見真人,你比電視上帥多啦。”歐陽麥克不置可否地笑出一口白牙:“謝謝,我一直都很帥!”郁律在內(nèi)心冷笑,然后點點頭:“可不是嗎,對了,我聽說你還有個助理?怎么今天他沒來嗎?我想找你要一張簽名,是不是可以找他要現(xiàn)成的?”“你說老何?那不是我助理!”歐陽麥克悠悠喝了一口茶:“他啊,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好幾天沒見著他了。”又搖搖頭朝郁律一指:“還有既然我都坐你面前了,你還找他干嘛,我就是現(xiàn)成的,你有筆嗎?”“……沒有。”郁律沒套出什么有營養(yǎng)的線索,把牙咬的咯吱響。難道他們不是每天形影不離的?就算不是,何清山辦了這么大件事,怎么著也得向他匯報一下吧?不會是因為事情沒辦好,倆人關(guān)系斷了?郁律很想再把話題引回到何清山身上,一直沒找到機(jī)會。而這時歐陽麥克已經(jīng)借來了筆,在一張便簽紙上舞走龍蛇一番過后遞給了郁律:“來,拿著吧,開心不開心?”并不。“……謝謝。”郁律接過那張紙,覺得拿它來擦屁股都有點浪費,“那個——”“哎呀,不用客氣。”歐陽麥克勾起唇角笑了笑,然后一派行云流水地掏出手機(jī),突然給郁律咔嚓拍了張照。郁律猝不及防:“干什么?”“嗯?”歐陽麥克手指如飛,對著手機(jī)屏幕一陣敲敲打打:“發(fā)微博呀。”“微博?”郁律沒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