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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內(nèi)容,臉瞬間黑了。XX男科醫(yī)院,關(guān)愛男性,我們是專業(yè)的,幫您重振雄風,你好她也好。“盛唐。”袁澤嘉咬牙喊出兩個字。盛唐身子一抖,他是不是做的有點過了?自從兩人確定關(guān)系后,袁澤嘉都是叫他唐唐的,極少喊他的全名,盛唐顫著膽兒回頭:“干……干嘛?”“你。”袁澤嘉猛地把他身上的被子扯開。“老公我錯了!”盛唐覺得勢頭不對,大叫著求饒。“袁爸爸求求你了!”盛唐被艸地軟軟地喊老公,眼淚都出來也沒管用,到最后只能有氣無力地哼哼。當晚盛影帝成功達成了哭著叫爸爸、被蹂躪成破布娃娃等多項成就,第二天嗓子啞成破鑼。中午才睡醒的盛影帝靠在床上,喝著他男人喂的粥,扯著破鑼嗓無理取鬧:“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想讓我精盡人亡然后換個人?”“乖,張嘴。”袁澤嘉一心一意喂粥,饜足的男人十分好脾氣,昨天也是他太過分了。盛唐咽下去一口粥,剛想說話又被喂了一勺。“嗓子都這樣了,少說話。”袁澤嘉心疼道。盛唐氣憤道:“那怪誰?”雖然是他自己惹的,但被做的這么狠,盛唐覺得丟了面子,于是惱羞成怒。“怪我怪我。”袁澤嘉知道盛唐是因為被做到下不了床覺得沒面子,心里憋著氣要撒,任他發(fā)著脾氣。喂完一碗問道,“還喝嗎?”盛唐道:“再來一碗。”昨晚運動量太大了,要多喝一碗才能飽。接下來的一星期盛唐都沒想過再勾引他家袁先生。第87章囍帖第三天才能揉著老腰下床順當走路的盛唐,邁著還有點酸軟的雙腿在書房找到了袁澤嘉。“你寫什么呢?”盛唐一進來就看見一堆紅色的本子,像是……“囍帖。”袁澤嘉不抬頭地認真寫完一個“唐”字。“囍帖!”盛唐音量陡增,走近了一看,印著大大囍字的紅色帖子,可不是結(jié)婚請?zhí)铮?/br>袁澤嘉手里正寫的那份,盛唐一眼就看到顯眼的兩行。新郎:袁澤嘉。新郎:盛唐。“你……”盛唐一時語塞,他只是想著這樣和袁澤嘉在一起就好了,沒想到袁澤嘉會這樣正式地寫請?zhí)堄H朋,和他舉辦一個婚禮。“唐唐,我們結(jié)婚吧。”袁澤嘉把呆愣的小傻子拽到了懷里,親吻著他的耳根,溫柔道。盛唐失神地坐在袁澤嘉的腿上,半晌才點點頭:“你都寫了這么多了,也沒法退貨了,那就結(jié)吧,不結(jié)婚就都浪費了。”袁澤嘉帶著nongnong的笑意道:“是啊,一張囍帖可貴了,還沒法退。”“那你快繼續(xù)寫。”盛唐坐在袁澤嘉懷里道,“我在這監(jiān)工。”“好。”袁澤嘉親親盛唐的耳朵,摟著他繼續(xù)一筆一劃地書寫。看著筆下顯露出的剛毅工整的字跡,盛唐想起他還收藏著袁澤嘉第一次寫給他的一張便簽,盛唐想到這兒偏頭看了一眼袁澤嘉,為自己的癡漢行為感到一些害羞。袁澤嘉問道:“怎么了?”兩人這么親密的姿勢,哪怕對方很輕微的動作都能感知到。“沒事。”盛唐偏過頭,“字很好看,能不能多寫一份?”“嗯?”“我想收藏起來。”盛唐不好意思道。“好。”盛唐出柜后沉寂了一個月,有人在網(wǎng)上發(fā)照片說在機場看到了湯圓夫夫。【湯圓夫夫現(xiàn)身機場,十指相扣愛意滿滿】照片里兩人沒有刻意遮掩,袁澤嘉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牽著盛唐,盛唐空余的一手拿著像是護照的東西,兩人大步走著,不知道在說什么,皆是滿臉笑意。雖然是偷拍的,照片的角度并不好,但兩人之間滿滿的幸福感幾乎要溢出屏幕。給各種挖兩人以前微博互動,自己產(chǎn)糧的CP粉們又喂了一大盆新鮮的狗糧,吃到不能更滿足。國外某個景色宜人的小島上。微風吹拂,長長的紅毯盡頭,一對新人正在交換戒指。看起來穿黑色西裝、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先為愛人戴上了戒指,而后穿白西服的帥氣男人有些慌忙地給他也戴上,看起來有點迫不及待,又有些緊張。站的近的來賓能看到穿黑色西服面帶微笑的男人,注視著對面愛人的眼睛里是nongnong地化不開的繾綣愛意。雖然他們和一般的情侶有些不同,但兩個帥氣的男人站在一起絲毫違和,一黑一白,相得益彰,養(yǎng)眼極了。盛唐手微微顫抖著把戒指順利地戴在袁澤嘉左手的無名指上,隨后兩人的手放下,但盛唐卻一直把袁澤嘉的那只手握在手里。“親一個!”“親一個!”親友來賓們善意地哄笑道。袁澤嘉空余的右手長臂一身,將盛唐攬在懷里,輕輕地和他的嘴唇貼合。原本有些緊張的盛唐安定下來,微微張開唇瓣迎合著袁澤嘉,輕輕地碾壓、吮吸、描摹,把一顆心都給了對方。不遠處作為袁澤嘉那邊伴郎的馮文彬找了一圈,看到受邀前來此刻正站在人少的地方吹風的紀明德。馮文彬端了兩杯酒,走到紀明德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紀明德回頭,馮文彬把一杯酒遞給他。兩人一起靠著身后的欄桿,看著那邊以新人為中心熱鬧的人群。馮文彬一手晃著酒杯,一手手肘輕輕地搗了一下身邊的紀明德:“喂,說實話,看著盛唐結(jié)婚,你現(xiàn)在什么感覺?”紀明德抿了一口酒,半瞇著眼沒說話。馮文彬有點慌了,后悔問出這個問題,可又真的想真的紀明德怎么想的,于是沒有轉(zhuǎn)移話題,看著紀明德的臉等他的答案。半晌紀明德像是終于知道該怎么表達了,語氣淡淡道:“明明才過去短短地一年,卻覺得像是過了很久一樣,久到現(xiàn)在的我和曾經(jīng)喜歡過他的我像是隔了一紗,又像是隔了一條霧氣氤氳的河流,雖然還記得喜歡他的感覺,但覺得很不真實了,就像做了一個記憶深刻的夢。”馮文彬知道紀明德說的一年不是知道盛唐和袁澤嘉在一起的時間,而是他跟他表白到現(xiàn)在快一年了。馮文彬開心了:“現(xiàn)在夢醒了?”“醒了。”紀明德低頭微微笑了一下。馮文彬看清了他那個笑,那是為他笑的吧?肯定是!馮文彬后仰彎腰湊到紀明德眼皮子底下,非要讓紀明德看到他的臉:“那你什么時候也給我一個名分?”紀明德躲不開地看著他那張放大的臉,笑意加深:“你想什么時候?”“我……唔……誒!我腰!”紀明德問完突然下壓親了馮文彬一下,馮文彬本來就是后仰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