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保安道了聲謝,就開著車進去。到了紀明德住處,馮文彬按了兩下門鈴也沒人來開門,急的他砸門。給紀明德打了個電話也沒人接聽。不知道紀明德到底怎么了,馮文彬心里沉沉的,怕紀明德一個人在家里出了什么事。馮文彬退出門口,抬頭往上看著圍著別墅轉,想看看有可以進去的地方嗎。一樓的門窗都是緊閉的,馮文彬突然看到二樓一處窗口的窗簾隨風飄出窗外,那兒的窗戶沒關!馮文彬把外套一脫,連著手機扔在地上,退后幾步,然后助跑,弓著身子在墻上蹬了幾步,然后身子猛地往上一躥,手抓住了窗沿。蹬著有花紋凸起的外墻磚,馮文彬一使力爬了進去。這個窗口正是紀明德臥室的窗戶,馮文彬一進去就看到紀明德躺在床上。紀明德雙眼緊閉,眉頭皺的死緊,一臉不正常的潮紅,連馮文彬翻窗進來都不知道。馮文彬一看就知道紀明德肯定是病了,果然,一碰紀明德就被他身上guntang的溫度給嚇到了。這得燒的多少度了!人都迷糊了!馮文彬連紀明德身上的睡衣都沒來得及給他換,在他家里胡亂翻了一通,找到藥品箱,還好有備著常用藥物,捏著紀明德的下巴給他喂了退燒和消炎的藥,然后扛起人就往外沖。把紀明德塞到車里,調好空調的溫度。因為是那個地方受傷引發的高燒,為了紀明德的顏面不方便帶他去醫院,馮文彬又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讓醫生趕緊帶著退燒的針劑去他那。可能是馮文彬喂的藥起了作用,等到馮文彬的住處時,把紀明德抱下車時,馮文彬感覺他身上不是那么熱了。很快家庭醫生也趕了過來,給紀明德量了量體溫,三十八度五,還是很高,但應該不是很嚴重了,為了確保降溫給紀明德扎上點滴。等一瓶水吊完,紀明德才清醒了。“有水嗎?”紀明德聲音嘶啞道。“有有!”聽見紀明德的聲音,低著頭坐在床邊也不知想什么的馮文彬猛地抬頭,見紀明德醒了,雙眼一亮,忙起身去給他倒水。紀明德看著馮文彬的背影又閉上了眼。其實馮文彬去他家時他是知道的,但燒的太厲害,渾身沒一點力氣,連眼都睜不開。馮文彬端著水回來要扶紀明德起來,紀明德拂開他的手,自己撐著床坐起來,馮文彬忙給他背后塞了個枕頭,讓他能靠的舒服點。紀明德喝完水,馮文彬把杯子接過來。兩個人都不說話,一時陷入尷尬的境地。“還喝水嗎?”馮文彬抬抬手里的杯子,勉強地笑問。“不了。”紀明德淡淡道。談話終結,空氣又安靜下來。紀明德本就不是話多的人,這個情況下和馮文彬更沒什么可說的,而一向能言善道的馮文彬也說不出話來,低頭緊握著那個杯子,跟和杯子有深仇大恨要捏碎它一樣。半晌,等第二瓶藥水滴完,紀明德拔了針頭對馮文彬道:“多謝你照顧我。”起身要走。馮文彬一把攔住他:“你去哪?”“回去。”“回你住的那個地方?你那個住處不安全,為了好看連防盜窗都不裝,很容易被人翻進去。你那兒也沒人照顧,萬一再燒起來怎么辦?像今天,要不是我去找你,你是不是得燒……傻了。”對生病的人說那個字不吉利,馮文彬改口道。馮文彬一著急各種理由都說了出來,想讓紀明德留下,唯獨沒有說出心底那個最隱秘的念頭。說道發燒,馮文彬又道:“還有你這么大個人了,這么冷的天睡覺連窗戶都不關,我能放心你一個人回去嗎?”紀明德從那天早上去了公司,沒多久就開始低燒,但他自己不愿意去細想,想用工作麻痹自己。卻總是對著電腦放空出神,正常一天的工作量被他拖到晚上十點才完成。持續低燒了一天紀明德還一直以為是自己心煩意亂才會感覺不舒服,不想回家里就去了那個住處。睡前在窗口吹了會兒冷風,因為發燒頭腦不清晰,就忘了關了,冷風吹了一晚上,低燒也變成了高燒。不過這些紀明德都沒告訴馮文彬,也沒必要告訴他。紀明德面無表情道:“我們沒什么關系,那天的事你就當沒有發生過,不用因為愧疚對我做這些。”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好多小天使逆了cp,摸摸泥萌。在最初寫大綱的時候就很想寫這對,感覺他們之間的情感碰撞會很精彩(蠢作者文筆有限,或許不能很好的表現出來自己想要的那種感覺)。但一直沒有定好攻受,感覺這一對無論怎樣都挺萌的。攻受問題上,感覺他們在精神層面上站在同一個高度,屬于強強,性格互補,分不出攻受。糾結了好久,最終選擇紀明德當受,一是為了他們的進一步發展,二是紀明德屬于壓抑約束型的人格,雖然在工作上雷厲風行,但在感情上卻是很被動的,像一個不懂怎么去愛的小孩。我想讓馮文彬去釋放他,而不是紀明德去收服約束馮文彬。他們都會因為對方慢慢改變,當然原本的人物設定也會有一大部分保留,不會崩的。我們家紀總永遠是攻氣十足的!第58章意料之外那種事怎么是說當沒發生就能真能心無芥蒂放下的,馮文彬看了紀明德一眼:“好,但你病成這樣,還是因為我……”馮文彬聲音低下來,又道:“就算是普通朋友生病了,我知道了也不能不管,你要是真的當沒發生,那就留下來,最起碼等燒退了再走。”見紀明德不說話,馮文彬干脆耍無賴道:“除非你回家里去,有人照顧,要不然你走哪我跟你到哪。”“你……”紀明德沒料到馮文彬會這么不顧及形象地耍無賴,不知道該怎么說他好。確實如馮文彬說的,他不會回家去,不想讓家里看出什么而擔心,他更不會因為那個難以啟齒的原因讓別人照顧他。明明他們兩個之間發生了那樣的事,這人怎么還能如此坦然地讓自己留在他家。紀明德無法理解馮文彬的想法,直接道:“你不會覺得尷尬嗎?”怎么會不尷尬,但馮文彬強撐道:“是你自己說要當什么都沒發生的,現在你又一個勁地提起來。雖然那天晚上我們都喝多了,但我還是要跟你道歉。對不起。”馮文彬又道:“咱們以后工作上總會見面的,不能每次都躲著對方或者不尷不尬的見面也不說話吧。所以這個問題必須得解決,不能以后一直尷尬下去,你得學會重新正視我,我也要重新面對你。”這是什么歪理,兩個人每天面對面的把臉皮磨厚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