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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還會叫你出去玩兒的。”凌飛墨又道:“紀哥放寬心,你的合同,我自有辦法。”紀紹輝一回家,立刻打電話退機票,他不能回太原,得留在北京跟進合同。傅笑寒把臥室翻的亂七八糟,顯然在找什么東西。“輝,你看到床頭柜的一個小瓶子了嗎?”“瓶子?那是什么?”“沒什么,保健品。”“保健品,你身體好的很,還要用那個?”“那方面的,我覺得沒必要,所以一直沒告訴你……”傅笑寒低著頭,手心冒著冷汗,顫顫抖抖地握成拳頭。頭痛,心累,他的意識漸漸麻痹,腦海里想的全是那些能給他帶來精神撫慰的藥片。“難怪你前段時間在床上生龍活虎的,原來吃了藥。”紀紹輝假裝調(diào)笑。“那你看到那些藥了嗎?”“哦,我沒看到。我工作忙,哪有閑功夫管你。”傅笑寒目光狐疑,盯著紀紹輝的臉,“紀紹輝,你真的沒看到?”“你不相信我?!”紀紹輝無辜地說。許久,傅笑寒低沉聲音道:“我相信你。”“那就好,我昨天找了鐘點工,會不會她不小心扔了……”沒等紀紹輝說完,傅笑寒拿著手機疾步離開臥室。家政公司的名片就算在客廳,果不其然,傅笑寒聯(lián)系家政,他把散落在地的物品一樣樣撿好,然后疲憊的坐在床上,似乎滿懷心事。啪,是客廳里的人在摔電話,紀紹輝茫然地聽著,有些不知所措。☆、第九十二章“傅笑寒,你到底在找什么?”紀紹輝走出臥室,看著情緒焦躁在客廳里翻東西的男子。傅笑寒的目光悠遠恍惚,像是克制什么發(fā)出怪異的聲音。“沒什么,你去睡吧!”“你到底……”“我有點累。”傅笑寒打斷紀紹輝的話,他疲倦地縮在沙發(fā)里,脊背佝僂,像只被拔光尖牙與利爪的犬科動物。紀紹輝見狀,心里跟那個人一起難受。但是,對方既然不愿意挑明,自己也不想勉強。“廚房里有熱好的牛奶,你喝一杯,早點休息吧。”紀紹輝轉(zhuǎn)身回房間,躺在空蕩蕩的雙人床,被窩柔軟舒適,但他卻毫無困意。第二日,傅笑寒半瞇著一雙通紅的眼睛,有精無采吃著早點。“輝,我們什么時候回太原?”“你忘了?下周三早上的機票。”“哦。”沉默許久,傅笑寒輕咳一聲,道:“我想今天走。”“今天?機票不好改簽……”“沒關(guān)系人。小陳打電話催我,公司財務又有些問題需要我回去處理。”“小陳是我的秘書,有事應該第一時間聯(lián)系我。”“我給她安排的,在北京,你已經(jīng)夠累了,我不想讓你分散精力。”“好吧,你想回就回吧。只不過我得晚點兒離開。”“嗯,等我處理那邊的事再和你聯(lián)系。”傅笑寒也沒多問原因,低下頭默默吃飯。“那就這樣說定了。”紀紹輝彎著漆黑的雙眸道,只不過,那笑意不曾到達眼底。當天下午,紀紹輝送傅笑寒去機場,整個過程他始終微笑著,傅笑寒看了,心里莫名有些難受,卻也忐忑不安,他的身體有些冷,隱約猜測紀紹輝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別熬夜。”傅笑寒想了許久,才想到自己要叮囑紀紹輝的話。“你別光說我,自己也是,別搓麻將,有空多跑跑銀行。”“好。”傅笑寒不敢告訴紀紹輝實話,他著急回太原是想找之前的醫(yī)生給他開藥,那種藥效果很好,能讓他晚上睡覺不做噩夢,但醫(yī)生也叮囑過他,藥物是特殊渠道弄來的,里面有違禁的藥理成分,患者長期服用會產(chǎn)生依賴性。“那我安檢了。”“快進去,別忘給我打電話。”傅笑寒認真地點點頭,也顧不得自己的舉動會惹來非議與好奇的目光,他用手指觸摸著紀紹輝的側(cè)頸,笑道:“真要離開了,倒舍不得你……”“舍不得我就別走,公司還有財務經(jīng)理。”傅笑寒低頭別開眼,裝著沒聽到這句話,迅速說了句“再見。”紀紹輝抬起右臂,緩緩地揮手,目光一直緊跟著那人的背影,直到飛機起飛,他才離開機場。送走了傅笑寒,紀紹輝終于有精力全身心投在金融街項目。第一周期即將過去,紀紹輝沒有收到任何信息,這段空檔,他也沒閑著,參加北京各個地段商圈舉行的土地拍賣會或售樓展會,幾天下來,紀紹輝累的快脫水,精神與體力飛速地損耗。第二周,第三周,手機的來電提醒只顯示過一次凌飛墨的名字。而那一次,凌飛墨也并未給他帶去好消息,凌飛墨告訴紀紹輝,他得罪了的人勢力不小,要擺平這件事,需要他爸爸的運作協(xié)調(diào)。紀紹輝的心有些涼,他委婉地道:“飛墨,不行的話就算了。”凌飛墨早年在南方成長,在京城認識的朋友十分有限,他肯幫自己,也是四處求人或是讓他老爸出面。凌飛墨是個熱心腸,但他不是厚臉皮,有些事,強求未必有好下場,尤其涉及到權(quán)力與金錢,一步棋沒走好,全盤皆輸。“你傻了啊?紀哥,我凌飛墨答應過你的事,說能成一定成。”“但是已經(jīng)小半個月過了,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能力,而是你犯不著……”“紀哥你別多想,對方不是自家人而已,說話自然不客氣,自認為有上面人撐腰,怎么也不肯松口。我們凌家還怕這種慫包?”紀紹輝笑了笑,道:“我最近相中了另一家建筑公司,也和對方項目經(jīng)理見過面,挺不錯的,給我的感覺也更靠譜。”紀紹輝嘴里這樣說,心里卻知道是另一回事,既然有人要整他,那么新簽的合同十有八成也會黃。“好了好了,等我的好消息。”凌飛墨爽快地掛了電話。又過了半周,紀紹輝走在寬闊整潔、現(xiàn)代感極強的街道上,他仔細感受著首都最大最繁盛的cbd之一,揚起頭看著一座座精美高端的商務寫字樓,如果能在這里開盤,和國內(nèi)最具代表的商務樓盤并肩而立,紀紹輝光是想,心里止不住一陣激動。走累了,紀紹輝選了一家咖啡館休息,靠窗坐著幾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白領(lǐng),胸口帶著某家國際金融機構(gòu)的胸牌,幾人聚在一起,對著桌上的紙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