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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我真的不能要……”“小揚,你連表舅都要這么見外……”趙正揚認真地說:“這不是見不見外的問題,我喜歡表舅,也尊重表舅,表舅的生意還沒恢復,我怎么能再用您的錢滿足自己的需求呢?”趙正揚那句“我喜歡表舅”差點兒沒把傅笑寒嗆住,傅笑寒瞇起眼睛,從口袋里拿出一只鋼筆,冷聲打斷兩人,“紀紹輝確實是滿身負債,小揚,電腦你收下,但得打個欠條,以后工作了,把錢一分不差還給他。”傅笑寒這樣說,紀紹輝也有了借口:“□□我出商場就撕了,現(xiàn)在電腦也不能退……”最后,趙正揚還是收下了電腦,他滿心感激,心想一定要更努力,以后找份好工作報答表舅的恩情。吃完午飯,趙正揚打算帶兩人逛校園,“不如去運動場吧,下午有我們學院的籃球比賽,我可是我們系的主力哦。”紀紹輝蠢蠢欲動,正要開口說好,傅笑寒冷聲說:“紀紹輝下午還要辦些正事。”“哦……”趙正揚低落道。紀紹輝過意不過懂事的外甥,打算推辭了陪傅笑寒玩景點,去看外甥打球,卻又聽趙正揚說:“表舅,工作要緊。以后比賽的機會很多,到時候你再看也不遲。”☆、第九十一章去景點的路上,傅笑寒板著臉,雙手交叉在胸前,沉默的表情散出一種遙遠的距離感。紀紹輝心里覺得莫名的好笑,道:“小傅,你現(xiàn)在的樣子很怨婦。”嘴角輕抿成不自然的線條,傅笑寒煩躁地閉上眼睛。出租車司機是個燙著一頭波浪卷發(fā)的大媽,她從后視鏡中斜眼瞟了二人一眼。“我不過是下次約好去看小揚打比賽。”傅笑寒說不清自己的心情,他只要看到紀紹輝和朝氣蓬勃的男孩有說有笑,嘴里就會發(fā)苦,看什么都不順眼。比如一個小時前,如果自己不爭取,說不定,他就陪紀紹輝一起去看趙正揚的籃球比賽。圍觀一群長著青春痘、精力沒處散的男生們,為個破鎖頭你搶我奪,傅笑寒不理解集體運動的籃球有什么好玩的。紀紹輝還想說什么,傅笑寒低聲道:“我現(xiàn)在越來越不喜歡趙正揚。”每次看到趙正揚那張燦爛年輕的臉旁,他總會產(chǎn)生一種特殊的危機感。“為什么?”“沒有理由。”“你……”紀紹輝眼睛閃過一抹得意,可惜傅笑寒閉著眼,沒有發(fā)現(xiàn)。“哎喲,吵架啦!”出租車司機笑咪咪地問。紀紹輝一愣,嘴里含糊道:“我弟弟要打籃球,我不準,他鬧脾氣呢。”“你弟弟?得了吧!你們一上這車,我就聞到不同尋常的氣味。”紀紹輝樂了,笑問:“我們只是普通的兄弟,大姐別亂開玩笑。”大姐甩甩頭發(fā),眼睛卻始終盯著前方的路:“放心吧,我兒子和你們一樣,只不過他走的早,還沒享福就離世了。”“真可惜。”紀紹輝惋惜道。“所以,與其日后后悔,還不如珍惜眼下的時光,年輕人,要學會遷就與忍讓,不然將來的日子咋過,你們說是不是?”傅笑寒沉默不語,嘴邊的弧度卻漸漸抹平。到了景點,幸運的是游客不算多,紀紹輝聞著景區(qū)的新鮮空氣,指著一排排金磚碧瓦的房屋,感慨道:“還是古代的皇帝會享福,難怪那么多人爭著當皇帝。我活了小半輩子,還是一事無成!”“紀紹輝。”“嗯?”“我……”紀紹輝迎著午后的陽光,筆挺的鼻子在他臉上打出一道深邃的陰影,“休息的時候,不談公事。”傅笑寒自言自語,低聲道:“如果換作旁人,我根本不會如此懊悔。可惜對像是你,你這十幾年的心血被傅家人糟蹋了,而當時的我只能眼睜睜看著,無能為力。”“我剛才那句只是玩笑話,小半輩子,但我該享的福也享受了。何況我有那個本事與信心讓龍城再次接納我們。”紀紹輝勾唇淺笑。傅笑寒看著男人神采奕奕的表情,心中驟然一陣狂跳:“我知道,我也相信你。困為你是紀紹輝。”“我可以把這句話理解成奉承的我話?”傅笑寒道:“隨便你怎么想。但無論未來如何,我始終會跟著你的腳步,你失去的,我要一點點幫你奪來!”兩人坐在景點的石椅上,一言一語地交談,孰不知身后冒出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偷偷拍了幾張兩人說笑的照片。晚上,兩人隨便解決了晚飯,回到家里,兩人當晚打包行李,計劃下周三返回太原。傅笑寒去浴室洗澡,紀紹輝整理衣服時,卻接到一個陌生來電。“您好,紀先生嗎?”“是。”“我是北方建投的劉經(jīng)理,您還記得我嗎?昨天我們剛簽完合同。”“唉,是您啊……”紀紹輝熟絡地道,心里卻有種不安與緊張。“怎么了,劉經(jīng)理,我們與貴公司的合約有什么問題?”“我們作為乙方,對此事感到十分抱歉,紀總,不好意思,我方要解除合同。”“什么,貴公司要毀約?”“是這樣的,現(xiàn)在北京的人工、物料成本一天一個價,之前我們財務做預算統(tǒng)計時出了差錯,給您報算的工程價款有誤;而且,我聽聞,貴公司實際的注冊資本與凈資產(chǎn)不足5000千萬,大部分投資活動都靠民間信貸和金融貸款,貴公司的償債能力存在風險,不能達到我們的預期,萬一項目后期出現(xiàn)問題,我們擔心貴公司無法支付我們的工程款,所以想解除合同。”“劉經(jīng)理,您接手的地產(chǎn)項目不比我少,您覺得在寸土寸金的金融街開盤,我們會虧損賺不到錢?”“這個可不好說,據(jù)我所知,上面又出臺了幾項控制房市的政策。”紀紹輝頓了頓,語氣有些激動:“我不管你從哪里聽到那些閑話,貴公司簽訂了合同,就得履行合同。”“呵呵,紀總,我們已經(jīng)咨詢過全國最有名的律師,他說我們只要掌握你們資金運作不良的證據(jù),自然能在法律層面解約,不存在違約一說。”“證據(jù),前天簽合同的時候怎么不拿證據(jù)出來?”紀紹輝冷笑。“紀總,別激動。建議您別雞蛋碰石頭,否則后果大家都不好過。”經(jīng)理一改之前的恭敬有禮,語氣中充滿威脅的意味。紀紹輝啞口無言,他本以為他能順順當當做完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