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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紀紹輝,嘴巴放干凈。”“你對夏如笙比對你親娘都要好吧,憑什么不告訴他,道貌岸然如你,卻夜夜cao個老男人的屁眼兒!”傅笑寒收緊手中的力氣,紀紹輝被勒的喘不過氣。“這三套房子都送你。”紀紹輝澀澀一笑,覺得眼前說話的人無比陌生、冷漠。“三套房子,還不夠?”傅笑寒道:“你別太貪心,阿如走了,你再搬回來!”“你以為我稀罕你的房子,我紀紹輝有的是錢,如果想買房,就是天堂地獄,我也能買到!”紀紹輝憤懣地說。“那你想怎么樣,難道是被我干上癮了,不想走。”傅笑寒的語氣有些無奈,他不理解,紀紹輝為什么說翻臉就翻臉。“王八蛋,白眼狼,你他媽的根本就不配干我!”傅笑寒心頭也冒出一絲火氣,他鄙夷地瞪著紀紹輝,開始說狠話,“可我不每次把你干的又哭又叫,紀紹輝,請你搞清楚,我們只是普通的同居關系,至于我是不是同性戀,輪不到你碎嘴。”“日你仙人的!”紀紹輝鮮少大怒,罵起人來口不擇言。可是他內心深處知道,就算用臟話把傅笑寒罵死,傅笑寒恐怕還會讓他搬走。可是不知為什么,他就是無法咽下這口氣,紀紹輝覺得自己喪失了理智,倒真如傅笑寒所言,一下子得了什么不干凈的瘋狗病。傅笑寒拿起三把鑰匙,放進紀紹輝的口袋里,“去睡覺吧!”紀紹輝怪異一笑,突然吻住傅笑寒,靈活的舌頭鉆進傅笑寒的薄唇中。兩人原本許久未發生關系,傅笑寒又經不起撩撥,很快沉溺在男人醉人的氣味中,不能自拔。傅笑寒的呼吸越來越粗,不老實的手鉆進紀紹輝的腰間。紀紹輝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用力一咬,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染上舌尖。傅笑寒立即吃痛,一把推開紀紹輝,用手背抹掉嘴邊的鮮血。而紀紹輝踉蹌地碰到書桌上,他定了會兒神,蔑然一笑,摔門而出。傅笑寒望著紀紹輝離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感到內疚,但隨即轉念,覺得紀紹輝抽風不正常,再三挑釁他的怒火,兩人才會不歡而散。☆、第五十九章紀紹輝走了。走了!傅笑寒有些難受,胸口似乎缺失了一塊,空蕩蕩的,全身上下全都不對勁兒。腳下像是不受控制,傅笑寒走進紀紹輝的更衣間,他摸著壁櫥里的一排衣物,聞著衣物上淡淡的古龍水味道,心里竭力克制對紀紹輝的愧疚與想念。或許,這就是后悔的滋味吧!傅笑寒伸出舌頭舔舔被咬破的唇,大腦即刻竄出一絲刺痛兩人吵架本來就不是自己的錯,要怪也只能怪紀紹輝,莫名奇妙吃了炸藥般給自己擺臉色看。這時,客廳里傳來微弱的腳步聲,傅笑寒揚唇一笑,果然,他又回來了嗎?“阿如,怎么是你?”“口渴了,起來喝點水。”夏如笙幫傅笑寒也倒了杯水。“喝好了就快去睡,你的臉色一直不見好轉。”“那個……”夏如笙面露疑色,“我剛聽到紀大哥回來了,怎么沒看到他?”“他喝了酒,下手動作重,關門聲自然不輕,是不是吵醒了你?”“沒有。笑寒哥,你知道的,我睡眠質量一向不好,入睡淺。”“不管他有沒有吵醒你,他已經搬走了!”“什么,搬走?”夏如笙道。“這套房子面積小,住三個人不方便,便何況紀總有的是錢,應該住更好的房子。”“我倒覺得紀大哥挺節儉的,記得有次我們一起吃飯,紀總吃多少夾多少,開的車也很普通,但他可是我見過的老板中最有氣度的。”傅笑寒問:“那你覺得紀紹輝是好人嗎?”“當然是。笑寒哥,雖然生意場合我不太懂,但我聽說了,你在長沙的好幾個項目他都有參與,紀大哥的商業頭腦我們可是有目共睹哦。”傅笑寒心頭一顫,但假裝冷笑道:“他幫我,圖的是錢而已。”“錢也好,權也罷,反正紀大哥我是真的尊敬又喜歡。”傅笑寒沉默不語,似乎在想什么心事。“能認識大哥這樣的朋友,我榮幸無比。在龍城,我只要睜開眼,看到的就是爾虞我詐,大家為了爺爺的家產爭的頭破血流,全然不顧彼此身上流著同樣的血脈。”“爺爺的病情真的很反常,時好時壞,那幾個道士還沒走?”傅笑寒問。“沒有,爺爺就差沒給他們蓋座廟當菩薩一樣供奉。”“呵呵,真荒唐。”傅笑寒嗤笑道。“所以,笑寒哥你沒繼續留在長沙是明智的選擇。”夏如笙由衷感慨。“那你也來長沙吧,這樣我就可以安安心心在這邊創業,也不用三天兩頭擔憂你過的好與不好!”夏如笙:“……”傅笑寒繼續追問:“我們不去趟龍城的渾水,安安靜靜的,在另一個城市里生活,好嗎?”夏如笙的目光有些閃躲,吞吞吐吐道:“我……我還沒想……過……”“我的博宇已經打響了名氣,再等兩三年,或許能在整個華中地區闖出一片天地。”“可是,我怕我會拖累你。”夏如笙為難地說。“不用考慮太多,醫院方面我早就聯系,并安排人一直留心骨髓移植方面的情況,你的病我們慢慢治。”“不是這個……”“那是為什么?”傅笑寒問。夏如笙越發不會辯解,他怕的不是自己的頑疾,而是一直與自己糾纏不清的傅九,如果被九叔知道他要跟隨笑寒哥,后果……絕對不堪設想,笑寒哥的前途、事業,肯定會受到波及與牽連。他一直慶幸笑寒哥還不知道傅琰與自己的關系,不然,以笑寒哥為他出頭的性格,一定會與九叔撕破臉皮。而笑寒哥的實力與九叔相比,雞蛋碰石頭,差距懸殊,對立的后果不用猜測,笑寒哥一定會吃虧。“阿如,你有心事!”夏如笙立即打了哈欠,“我有些困了,明天再聊吧。”說著,夏如笙匆匆忙忙跑回房間,趴在床上,用被子捂住頭,難過的細聲抽噎。如果要讓笑寒哥為他失去一切,夏如笙不敢想這個后果。他的靈魂已經骯臟不堪,又有什么資格繼續陪伴他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呢?淚水沾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