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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公司經(jīng)營的重點項目不能停止,666號地是我們必須要做的項目,就算沒錢,也要想辦法把它做起來!”紀紹輝毫無保留地說出自己的想法。“說的好,可實際cao作難度會很大。”劉大力一想起亂成一鍋粥的鼎力,就頭大了。“這個我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解決方案,咱們路上一邊走一邊聊。”“成,沒問題。”劉大力的斗志被瞬間點燃,精神十分亢奮,且不說明天他們又會陷入什么巨大的困境?但這個晚上,劉大力覺得自己是活著的,他有活著的希望,活著的目標,更有活著的勇氣。兩個中年男人休息夠了,重新整裝待發(fā)。劉大力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嘴里嘟囔著:“奇怪,奇怪”。紀紹輝問:“怎么了?”“沒啥事,之前我夢里夢到傅笑寒對我拳踢腳打,現(xiàn)實里好像跟真發(fā)生似的,頸椎那里有些疼,身上也都是皮鞋的灰印子。”“這狗娘養(yǎng)的,下手不輕啊!”劉大力喘著粗氣罵道。紀紹輝結(jié)結(jié)實實打了一個噴嚏,佯裝無辜,立刻加快了腳步。東方的天際漸漸發(fā)白,兩人毫不松懈地順著廢棄公路行走,不出紀紹輝的推測,三個多小時后,他們終于看到了一個小鎮(zhèn)子。紀紹輝的手機也有了微弱的信號,他迅速撥通郝志誠的電話,簡單交代了兩人身處的方位。然后,兩人找了一家看著還算干凈的小旅館,開了兩間房,店里的老板娘幫他們打了兩瓶熱水,簡單地擦洗了身體后,兩人換上從集市商店里買的十塊錢一件的襯衣,收拾干凈后,又找了一家新疆大盤雞的餐館,點了幾個*的炒菜和兩瓶二鍋頭,痛快地大快朵頤。紀紹輝拿筷子的手有些不自然,劉大力問:“紀總,您胳膊的傷勢如何?”“還行,沒傷到動脈和筋,血也止了,就是有兩道口子拉的太長,不好愈合,估計得縫針。”“那我們先去診所吧!你還感冒了。”“吃完再說,不差這幾分鐘。”紀紹輝可憐地吸了吸鼻水,并不把身上的傷放在眼中。兩人到診所后,大夫縫了十二針才把紀紹輝的胳膊弄好,又讓他打了破傷風,掛了兩瓶點滴。吃飽喝足后,紀紹輝漸漸有了困意,躺在小診所的病床上□□睡了一覺。下午四點,郝志誠派的車也到達小鎮(zhèn),紀紹輝也差不多恢復(fù)了體力,感冒的癥狀也緩解不少。*******回龍城后,紀紹輝沒去公司上班,在家愜意地休養(yǎng)了兩天,星期三直奔傅氏的高爾夫莊園。這次他蹭的是唐市長的皇冠卡。十分巧合的,這回紀紹輝又碰到那個做電子貿(mào)易的地中海。“哎喲,您又來了?連續(xù)幾周沒見過您,真后悔當時沒問您要張名片。”“紀紹輝。”男人主動伸出手,遞上自己的名片。“紀總,幸會,幸會!”“上次跟來的那個銀行主管咧?怎么不見他的人影。我還想讓您介紹我倆認識呢,股市不好,這個月我們公司的業(yè)務(wù)量同比下降70%多,公司效益不好,賬上都快沒錢了。”紀紹輝認真地聽地中海發(fā)牢sao,由于股市動蕩,全省的經(jīng)濟狀況整體不理想,缺錢的單位企業(yè)多如牛毛,上面又沒有積極的政策扶持。為了挽回鼎力的局勢,紀紹輝本來還想試探著問朋友借錢,但細細一想,很快打消這個不靠譜的念頭。“話說回來,紀總你打高爾夫多久啊,上回與傅笑寒比桿賽,你就差一點點贏了他,好像很厲害。”“一般吧!”紀紹輝謙虛地說。“得,我倒覺得你在隱藏實力。今天咱倆去b區(qū)來一局吧,那個球場難度系數(shù)較高,讓哥來領(lǐng)略領(lǐng)略你的水平。”兩人正說著,前方一陣sao動不安,幾輛龍紋裝飾的電瓶車緩速駛來。紀紹輝閉著眼睛都能猜到來人是誰。“哇,我滴神!紀總,你看那里,傅笑寒今天竟然帶著一個女伴兒。”地中海興奮地大喊。“什么?女伴兒?”紀紹輝立即睜開眼,往那個黑壓壓的人群望去。“嘖嘖,那女的長得太標致了吧,好似水靈靈的一朵鮮花,那胸部和屁股腚也夠有料,運動服都快被撐爆了。”紀紹輝瞇縫著眼,只見一個身穿雪白色運動套裝的年輕女子,正挽著傅笑寒的胳膊笑盈盈地說著話,一頭酒紅色的大么卷發(fā)在陽光下閃著柔媚的光,女人的輪廓紀紹輝覺得眼熟,卻一時半刻想不到在哪里見過她。“傅總,你家這個莊園好大好酷!”傅笑寒專心地擦拭他的專用球桿。“傅總,你覺得人家今天漂亮嗎?”傅笑寒用望遠鏡觀察遠處球場的風向、地勢等情況。“傅總,你為什么不回答人家的問題,人家好尷尬啊!”說著寧菲兒轉(zhuǎn)頭對身后的一排黑衣男子做出□□的嘟嘴表情,黑衣男們雖然戴著遮住半張臉的墨鏡,但仔細觀察大多數(shù)都紅了臉。寧菲兒調(diào)整了表情和狀態(tài),恢復(fù)了龍城第一社交名媛的自信,她堅信只要是男人,就抵擋不住她的美色,除了陽痿和同性戀。“寧小姐,今天是你提出要求想學高爾夫。”傅笑寒對女人的美色無動于衷,冷清地說。“好吧,好吧。”女人嬌滴滴地委屈道。早知道她就不頭腦發(fā)熱要學高爾夫,本來以為換個輕松的場合,那個冰山般的男人能多給她點兒好臉色。但是看眼下的情況,傅笑寒與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候的表現(xiàn)毫無區(qū)別。寧菲兒家里挺有錢的,父母是美國知名高校的大學教授,由于平時只顧著科研和教學,疏忽了對女兒的管教,寧菲兒從小到大,一直是做生意的華裔外公在帶她,老人疼外孫女,寧菲兒想要什么,老人就會滿足她什么,視她為家族里的掌上明珠,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寶貝送給她。至于傅笑寒為什么主動結(jié)識寧菲兒,也是由于她的外公最近牽扯到一起商業(yè)并購案,外公持有一家地產(chǎn)公司15%的長期股權(quán),那家公司的生死存亡則靠這關(guān)鍵的15%股份。商場的事寧菲兒才沒有心思過問,可直到傅氏的人找到她,說他們總裁想與她外公見面時,寧菲兒就按捺不住波瀾起伏的心情。龍城上流社會的交際圈,敢問有誰不知道傅氏現(xiàn)任總裁傅笑寒的鼎鼎大名呢?“哎喲,這個桿子太重啦!傅總,人家要你手上那個木頭的。”傅笑寒微蹙眉頭,助理急忙接話:“寧小姐,木桿對初學者而言,不易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