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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楓兒女雙全了再回來拜會你!” “狗賊!” “畜生!” 趙成芳和譚中言一起破口大罵。 “茍君侯,我和譚嘯楓乃是陛下賜婚,你來搶親就是抗旨,殺了你平陽侯也無話可說,”趙成芳說完,對左右大喊,“拿箭來!” 譚嘯楓一驚,可茍君侯則對她安撫的笑笑,一把取下她背在身上的弓,從箭囊里取出一支箭,張弓回身一氣呵成。 ‘嗖’的一聲利響,隨之而去的還有茍君侯張狂的三個字。 “還給你!” 音落箭到,一下射中了正縱馬狂奔的趙成芳,飛去的利箭穿透了他的右肩帶出一陣血霧,趙成芳整個人都隨著穿透他的長箭飛了起來。 “哎喲……趙公子!” 趙成芳落了馬,這一群臨時組建的烏合之眾也沒法兒追下去了,其實五城兵馬司的人也不怎么想管這閑事兒,可是被趙譚兩家一起抓了壯丁也是沒辦法。這下趙成芳被射下了馬,眾人都是一驚然后就是一喜,一個個的都勒住身下的馬,呼天搶地的去搭救趙成芳去了。 于是茍君侯帶著譚嘯楓又一次十分輕易的跑了出去,除了親親被人撞見,好像也沒什么損失。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lemonenamel 20瓶;我jio得現(xiàn)歐不夠醒目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112 章 夜色很快降臨,茍君侯和譚嘯楓連續(xù)不斷地跑了幾個時辰, 確定暫時是被追不上了, 兩人便就地找了個小破客棧落腳。 沒辦法,這荒郊野外的,能找到一個客棧, 譚嘯楓已經(jīng)很感動了。 “茍君侯……” 從逃婚到現(xiàn)在譚嘯楓已經(jīng)徹底冷靜下來了, 所以心里也不可避免的升起對現(xiàn)實的擔憂。 茍君侯一手牽著馬一手牽著她, 漫步在星空之下, 頗有點浪漫情懷。 “叫相公。”茍君侯說。 譚嘯楓噎了一下,繼續(xù)說:“茍君侯……你怎么膽子這么肥啊,這可是皇帝賜婚,你也敢搶,就算你爹是侯爺……唉,想想都頭痛。” “是挺頭痛的,”茍君侯感嘆,又偏過頭去看譚嘯楓, “那你害不害怕, 后不后悔,以后可就只能跟我浪跡天涯了, 還會是官府的重點緝拿對象。” “重點緝拿對象,”譚嘯楓咽了下口水,“不至于吧,不是還有你爹嗎?” 茍君侯沉默了一會,語氣略有些低沉:“以后……就再也不是我爹了。” “什么?”譚嘯楓抬起一雙懵懂的眼睛看著他。 “就是……”茍君侯感嘆一聲, “貍貓換太子聽沒聽說過?” “貍貓換……”譚嘯楓的聲音卡在喉嚨里,她轉(zhuǎn)過頭去想看看茍君侯是不是在開玩笑,可茍君侯的臉上一片坦然,除了有些隱藏得很好的傷感之外并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譚嘯楓愣住了,她停住腳步呆呆的看著茍君侯。 “怎么了?”茍君侯問,他看著譚嘯楓,雙眼中的憂傷和情意一覽無余,“要是……害怕,我就把你送回去,畢竟是你是我搶來的嘛,沒人會怪罪你的。” 譚嘯楓不知道說什么好,她只是感到很難受,若不是真愛一個人,是不會承受這么多感情的。為他歡喜為他愁,還要心疼他過去受的苦。 譚嘯楓不知道該說什么,說什么都好像不對,什么都不說更加不行。 “究竟怎么回事?”譚嘯楓問,她和茍君侯面對面都相互注視著對方的眼睛。 “嗯……說起來很復(fù)雜……”茍君侯的語氣頗為風(fēng)輕云淡,他拉著譚嘯楓一邊走一邊說,閑聊一般的概括了一下他的身世。 等茍君侯說完,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客棧的門口,譚嘯楓還有點愣愣的,消化著茍君侯這狗血又戲劇化的身世。 “富貴客棧?”茍君侯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又小又破的店,與其說是客棧不如說是一所大點的普通房屋,“名字倒是取得很直白。” 譚嘯楓看著茍君侯像是個沒事兒人一樣就覺得有些難受,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就連幾句安慰的話也說不出來。她清楚,茍君侯絕不想聽別人廉價的同情話。譚嘯楓唯一能做的就是牽緊了茍君侯的手,默默地離他更近了一點。 茍君侯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然后伸出手一下把譚嘯楓攬在懷里。 “茍君侯……”譚嘯楓小聲的低斥他。 茍君侯笑瞇瞇的:“怕什么,誰敢多看,我挖掉他的眼睛。” 正巧兼職店小二的掌柜笑容滿面的從店里走出來迎客,聽見這話頓時僵了一張臉,疑心是不是遇見什么強人大盜了。 “二……二……二位客……客官,打……打尖還是……住……住……住店?” 掌柜的是個四五十歲的漢子,天生彎著腰一張笑臉,頭發(fā)白了一半皺紋則還十分強健。 茍君侯皺著眉,疑惑道:“你是天生結(jié)巴,還是被我剛才的話嚇著了?” 掌柜的艱難的控制著自己的眼睛不往被茍君侯抱著的譚嘯楓身上,磕磕絆絆的說:“小的……小的……” “行了,我明白了,”茍君侯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給對方下了定論,“你是天生結(jié)巴。” 掌柜的一臉苦笑:“客官,打……打……” “住店,”茍君侯又代他說完了,并且善解人意的吩咐道,“先上幾個菜,要有湯,燒點洗澡水,準備兩間上房……算了,我估計你們這兒也沒有上房下房的區(qū)別,弄干凈點就成了。” 在扔去一錠銀子過去后,掌柜的笑瞇了眼,連連點頭。 “成成……成……” “對了,”茍君侯把馬繩遞過去,“把馬照料好。” 一頓飯譚嘯楓吃得心不在焉,但是茍君侯胃口一如既往的好。 吃晚飯,茍君侯帶著譚嘯楓去看了下掌柜收拾出來的房間,兩間房緊挨著,只隔著墻壁,茍君侯四處查看了一下,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便拍拍譚嘯楓的腦袋準備離開。 “喂……” 譚嘯楓抓住了茍君侯的衣角。 “怎么了?”茍君侯回頭看著她。 “我……”譚嘯楓眼珠子一轉(zhuǎn),“我想你陪陪我。” “是嗎,”茍君侯挑眉,“確定不是你想陪陪我?” 譚嘯楓不說話,只是用一雙無辜又楚楚可憐的眼睛盯著茍君侯看。 “好吧。” 茍君侯假裝無可奈何其實心情不錯的躺到了客棧的床上,他雙手枕在頭下。 “開始吧,用你全部的眼淚來心疼你的相公。” 譚嘯楓輕嘆一聲,也倒在床上,把茍君侯擠進去了一點兒。 兩個人就這樣并排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