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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傳說中東西,有沒有的也不太重要。而且那玩意兒慣會濫竽充數(shù),一時的心動,兩三次的勾搭,各自栽進自己幻想的情愫里蕩漾一段時間,便也可自稱領(lǐng)會過愛情的滋味了。豈不知真正的愛情是需要兩心相印,對方于自己要可以是朋友可以是知己可以是親人也可以是伴侶。兩人在一起越變越好互相撫平過去在這人世中討生活留下來的傷口,那才是一段真真正正值得自己毫無保留付出的愛情。 譚嘯楓難道對黎皓軒就從來沒有動過情?那怎么可能呢,黎皓軒很好看,好看到足夠讓世上大部分女子傾心,譚嘯楓自然也不例外。黎皓軒也很溫柔,很知書識禮,缺點很少優(yōu)點很多,可是譚嘯楓喜歡他卻并不愛他。 等你真正遇見那個人,就會發(fā)現(xiàn)猶如破繭重生,你會為他而堅強,即使兩人在這世界上都渺小無力也會因為對方在身邊而勇氣倍增。 朦朧的月光下,譚嘯楓跪在床上捏住茍君侯的下巴,說:“喂,你不覺得自己剛才的問話很尷尬嗎?” 茍君侯疑惑的皺起眉頭:“哪句?” “我可不可以親你那句。” “有什么問題?” “你這樣問別人會不好意思啊。” 茍君侯壞笑:“那你不好意思了嗎?” “嚴肅點,”譚嘯楓晃著他的下巴,“我現(xiàn)在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咳咳咳,我來問你……” 茍君侯無辜的眨巴著眼睛:“問什么?” “你閉嘴,讓我說!” “好吧,好吧。” “……茍君侯,給我親一下行不行?” 茍君侯胸腔里發(fā)出憋悶的笑聲,臉頰上兩個酒窩深深。 “認真回話!” 譚嘯楓捶他一下,茍君侯卻跌倒在床上,抱著肚子笑得無法自抑。 這讓接下來準備來個深情擁吻的譚嘯楓很是不爽,她撲過去雙手抓住茍君侯的衣領(lǐng)。 “閉嘴……好笑嗎?不準笑了……你這個……破壞氣氛的狗東西!” 茍君侯不笑了,他仰視著咬牙切齒俏臉含煞的譚嘯楓,一手墊在腦后癡癡的看著對方。 譚嘯楓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這才發(fā)現(xiàn)一番打鬧下茍君侯的頭冠歪倒,衣衫凌亂,領(lǐng)口被她一扯都露出半個胸膛來了。 雖然也不是沒看過,可是在這種情況下,譚嘯楓就是覺得有些不對頭。所以說猶抱琵琶半遮面才最勾人呢,赤條條的茍君侯譚嘯楓都見過,可是面對著他現(xiàn)在這一副欲露未露的模樣譚嘯楓竟然臉紅了。 “看……看什么看?” 茍君侯長長的感慨一聲:“我就想看著你,看著你,這里就軟軟漲漲的很滿足。” 茍君侯抓起譚嘯楓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處,目光繾綣:“我要一輩子和你在一起。” 譚嘯楓感受著茍君侯guntang皮rou下的心跳,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天氣已經(jīng)很冷了,可是茍君侯的體溫卻十分灼熱,直灼燒得譚嘯楓的指腹酥麻。 要命…… 譚嘯楓呻_吟一聲——為什么她想談情的時候茍君侯非要占便宜,等她一心想來占便宜了,茍君侯又這么認真的談起情來了呢? 好在譚嘯楓這位命中注定的伴侶十分知情識趣,沒讓譚嘯楓為難多久,就恢復(fù)了動手動腳的本色。猛的把譚嘯楓拉下來摟了個滿懷,然后眉毛一挑,說:“可以。” 譚嘯楓被他抱在懷里,目光不由得被茍君侯說話時一顫一顫的喉結(jié)吸引住了,覺得那小玩意兒勾得人心癢癢的,冷不丁聽見這話愣住了,問:“什么可以?” 茍君侯一笑,慢慢的湊到譚嘯楓的耳邊,輕聲說:“你不是問可不可以親我一下嗎,我說——可以。” 最后兩個字又低又沉還十分沙啞,在譚嘯楓的耳邊響起,弄得她心里發(fā)慌,耍流氓的勁頭一下子消失殆盡,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所謂敵退我進,既然譚嘯楓偃旗息鼓了,就該輪到茍君侯占據(jù)主動權(quán)了。他把譚嘯楓的臉從他懷里扒拉出來,然后認準目標低頭吻了上去。 “哎喲……” “不好意思生疏了,磕著你了嗎?” “出血了!” 兩個癡男怨女各自裹著一床被子面對面的盯著對方。 癡男是茍君侯,怨女自然就是譚嘯楓了,她嘴上被磕出了血,討厭的是還一直止不住。于是本來該‘小別勝新婚’,好好親親熱熱恩恩愛愛一番的夜晚,卻因為譚嘯楓的負傷而不得不成了蓋著被子純聊天。 茍君侯把譚嘯楓裹成一只蠶繭放在床里面,然后翻箱倒柜的又找出一床被子把自己也裹好了放在譚嘯楓身邊,兩人就這樣面對面的大眼瞪小眼。 眼看今天注定是吃不到rou了,譚嘯楓只能長嘆一聲選擇放棄。 “小小年紀,嘆什么氣,”茍君侯還指責起她來了,“嘆一口氣老十歲你知不知道?” “我老了你就不喜歡了?”譚嘯楓問。 “老了我也喜歡。” 譚嘯楓冷哼一聲:“男人說的話都是浮云,風一吹,嘿嘿,就散了。” “好吧,”茍君侯眼也不眨的看著她,“那這個問題留到我們老了你再問我。” “還老了呢,”譚嘯楓的心思又回到了現(xiàn)實中,“你再不想辦法娶我,本小姐可就要出家修行了。” 茍君侯饒有興致的問:“去哪兒修行?這個法子也真不錯,到時候你當尼姑我當和尚,咱們兩個瓜田李下,豈不是絕配!嗯,真是個好主意,出家了就不用理會凡塵俗世,也不用……” 茍君侯的話沒說完,可是譚嘯楓知道他說的是誰,雖然茍君侯很少提起過他的過去,少有時候提及也總是爹怎么怎么樣,兩個弟弟如何如何,即使都是著掙來搶去的事,可也算提起過。只有一個人他卻從未說起,就是他娘鄭氏。兒子不愛娘,除非天生的絕情寡恩之人,不然就是母子關(guān)系十分僵硬。 譚嘯楓也算見識過鄭氏了,雖然只一面之緣也能從中猜到一些端倪。茍君侯這個家伙,是怎么在強硬的爹和控制欲強的娘的教育下長成現(xiàn)在這個不可一世的樣子的呢? 譚嘯楓忍不住想笑……這樣的人,一定有個十分放肆不羈的靈魂。 譚嘯楓笑,茍君侯也笑,兩人待在一起,他就猶如渾身都泡在溫泉池子里,舒服得快要睡過去。他往前挪了挪,把額頭和譚嘯楓的額頭相抵,輕聲說:“楓丫頭,你可要等著我,很快……很快我就能找到辦法娶你了。到時候,我要用八抬大轎娶你進門,讓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譚嘯楓輕笑:“八抬大轎,那還是算了吧,等你給我掙個三品誥命回來,我們還是直接出家當一對尼姑和尚算了。” 茍君侯也笑:“好啊,那我一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和尚。” 作者有話要說: 好像八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