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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被嚇得一哆嗦,背上冷汗頓時就冒出來了。 茍連豪的手掌搭上了他的肩膀,聲音冰冷:“管家,你跟著我多少年了,怎么竟然聽兒子的話而不聽爹的號令呢?” 茍君侯回了屋,房門一關就拿出一張紙條來——正是譚嘯楓給他的信。 京城離大寧的路不短,這一封譚嘯楓早就寄出來的信卻輾轉了半個月的路途才在茍君侯的暗衛快馬加鞭下送到他的手上。茍君侯著急忙慌的,一不小心踢到了凳子,把拖沓著的鞋給踢掉了一只,他索性把另一只腳上的鞋子一甩,干脆利落的撲到了床上。 展開信,首先就收到了譚嘯楓篇幅稍長的痛罵,為的是他指使人逼得小嬌上吊的事情。譚嘯楓很沒誠意的把當初譚柔挑撥自己的那一段話,原封不動的轉述給茍君侯,讓他反省自己的道德品質。 茍君侯很冤枉,那個什么小嬌,本來自己就想尋死,自己不過多事找人給她提醒了一下,怎么就是他逼她呢? 然后接下去,又是篇幅不短的痛罵,這下主要是譚嘯楓指責茍君侯說話不講信用,說好很快兩人就能見面了,可是這都過去多久了,兩人連信都才通兩封。 茍君侯全程帶笑,美滋滋的看完了這封短信,尤其是最后一句話,讓他翻來覆去的看了好久。 只見上書——少女思春,久侯煩悶,速來娶我! 茍君侯把信紙放在嘴上親了親,又死死按在胸口打了一個滾,然后才嘆息一聲。 “我也想啊臭丫頭,可是誰讓你爹那么混賬,誰又讓我攤上這么一對爹娘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lemonenamel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86 章 京城譚府。 譚中言老臉發黑的坐在中堂,左右分坐著他的二女兒譚柔和女婿黎皓軒。 “大小姐來了嗎?”譚中言發問。 “還沒有呢?!毕氯嘶氐馈?/br> “還不再差人去喚!” 下人十分疑惑, 自家大小姐一向是被全家捧在手掌心疼愛的, 這次生了一場大病去鄉下莊子養了兩年的病,好不容易才回來沒多久,怎么老爺反而對她生上氣了呢? 此事全因為茍君侯, 無他, 譚嘯楓和他的事發了。倒不是譚母多嘴的, 她雖然也不贊成譚嘯楓和茍君侯在一起, 也只是暗暗的敲打。對自己的丈夫慕玉曼心里還是有數的,他雖然疼女兒,可也就那么回事,女兒萬不能和家族利益相提并論。所以她就把這事憋在了心里,雖然知道瞞不過多久,可是慕玉曼想著,女兒冰雪聰明也不是個癡人,自己把利益關系分析得明明白白, 加上又看她看得緊, 這事說不定很快就能解決了呢? 后來證明,這么想純粹是想得太美。 譚嘯楓那里有沒有死心不好說, 譚中言卻很快知道了這事。他是從下人嘴里曉得的,至于一個下人怎么知曉這些事,還偏偏在他面前不小心說漏了嘴,就是譚柔使的計謀了。 只是連譚柔也沒想到,她們這位糊涂老爹, 竟然把她和黎皓軒也請來了,仿佛是抓住了罪犯的官員,還要證人似的。這種事能讓外人在場嗎?譚柔都為她的jiejie感到郁悶了,一個女兒家出了這種事,當爹的不想著私下詢問,還要叫來一家子人圍觀。叫她來這就罷了,再叫上黎皓軒算是怎么個意思。黎皓軒曾經是譚嘯楓的未婚夫,兩人相見本就尷尬,還讓他看這出戲,真是兩廂折磨。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嗎? 譚中言能,因為在他看來,這并沒有什么。其實在譚中言看來,他并沒有什么錯誤,他自認身為人父,對兒女是有絕對掌控權的,便理所當然的忽視了孩子的自尊和身為一個獨立個體的想法。 譚嘯楓在丫鬟的催促下很快就來到了大廳,一看過去,老爹臉色比鍋底還黑,旁邊還坐著皺眉沉思的黎皓軒和撫著肚子的譚柔,心里就是一咯噔。 “還不跪下!”譚中言現在看著譚嘯楓就糟心,那個氣憤真是無法形容。 “爹,發生什么事了?”譚嘯楓雖然心里猜到了八九不離十,可是嘴上還是要問一問,萬一搞錯了那不是不打自招嗎? “你還有臉問我?!”譚中言大喝一聲,用了這句經典臺詞,又把皮球踢了回去。 黎皓軒愧疚又焦急的盯著譚嘯楓,譚嘯楓卻沒有看他,她看著譚柔,譚柔抬起頭也直視著她,目光中沒有挑釁也沒有幸災樂禍,反而是一片坦蕩。譚柔這模樣,倒是讓譚嘯楓心里泛嘀咕,難道是她自己小人之心了? “為何不說話?”譚中言現在可真是怒發沖冠火冒三丈,眼見譚嘯楓看看這個瞧瞧這個就是不回他的話,更是覺得一家之主的尊嚴受到了挑釁。 “爹,”譚嘯楓是標準的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撞南墻不回頭,仍然一臉懵懂,“你要我說什么呀?” “你……你,”譚中言滿臉猙獰,覺得快要被這女兒給氣死,“你真要我說?全怪你娘,當初只得了你這一個,家里把你寵得太不像話,以至于犯下這種不知廉恥的事來!” 譚中言捶胸頓足簡直是恨鐵不成鋼,譚嘯楓皺眉,雖然早就知道今天這關是早是晚都要過,可是事到臨頭她仍然煩心該怎么對付古板的便宜爹。 “爹,”譚嘯楓看一眼旁邊坐著的黎皓軒兩口子,“有什么事,您私下問我不行嗎?” “怎么,”譚中言眼睛一瞪,“你現在知道要臉皮了,當初和茍家小子勾搭的時候怎么不曉得?這里有外人嗎,你meimei和她丈夫是我請來的,為的就是要做個證,還要就是臊臊你的臉!我都為你臉紅啊,你這么掖著藏著難道真和那茍……茍君侯有什么?!” 這話說得難聽,而且譚中言顯然有些氣急攻心亂了方寸。譚柔和黎皓軒的確不算是外人,再怎么樣也是數著到的親戚,可問題是他們和譚嘯楓并不親近。雖然譚嘯楓并不覺得和茍君侯在一起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丟臉事情,可也不愿意別人在一旁看她的熱鬧。更何況,她當初和還和黎皓軒有過一段,這已經不是普通的讓人難堪了。要不是譚嘯楓臉皮厚,換成個真正的大家閨秀,說不準不是當堂撞了柱,就是回頭跳了河。 譚中言尤在咄咄逼人,譚嘯楓還沒回話,黎皓軒就先看不下去的,他站起身對岳父大人行了一禮。 “丈人不知從何聽到這等閑言碎語?” 譚中言冷哼一聲:“閑言碎語都傳到我耳朵里了,可知這丑事鬧得多沸沸揚揚,真是給家門蒙羞,蒙羞?。 ?/br> 譚中言在堂上背著手走來走去,說一句話就要惡狠狠的甩袖子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