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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憂郁的問她:“小楓,你難道忘卻了我們多年的感情了嗎?” 譚嘯楓正待回答, 肩膀卻突然一痛,她回過頭去,茍君侯也神色不善的盯著她,嘴上卻溫柔的說:“楓兒,你我相依為命同床共枕, 我傷重你費心看護,你病中我也貼身照料,怎么今日卻要選他棄了我?” 一時間,這個哭來那個扯,譚嘯楓好不頭痛。她被夾在中間,想不出什么兩全其美的辦法,只能一直道:“何必呢……哎呀,你們這是何必呢?” “臭丫頭!” 一股大力傳來,譚嘯楓被推得腦袋都歪下了床,她一下子清醒過來。睜眼一看,剛才夢中爭寵的其中一個主角正面目猙獰的湊在她面前。 譚嘯楓嚇得結巴了:“茍……茍……茍君侯……你干嘛!” 茍君侯著急忙慌的把譚嘯楓和著她的毯子一卷,直接連人帶被子的一起扛了出去。 “喂……喂!”譚嘯楓在茍君侯肩頭掙扎,“茍君侯,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讓你去選妃的……我……我鬼迷心竅,色令智昏,你相信我……我還是很正直的!” 茍君侯跑得一頭的汗,把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說個什么的譚嘯楓一路扛到了羊圈外。 羊叫得好生凄慘,譚嘯楓努力的揚起腦袋看了一會,問:“它……它怎么了?” 茍君侯沒回答她,他四處張望了一下,沒看到什么適合譚嘯楓立足的地方。剛才又出來得太急,譚嘯楓睡鋪上不可能還穿著鞋呀。于是茍君侯靈機一動,伸出了自己的一只腳,然后把裹著毛毯的譚嘯楓像安放一根柱子一樣放在自己腳面上。 譚嘯楓,僵硬……呆滯……陷入奇怪的無語狀態。 這個狗東西……真的好聰明啊! 羊越叫越慘,譚嘯楓已經反應過來它是要生了。 “這……這怎么的,”譚嘯楓一頭霧水,“你把我扛來給它接生啊?” 茍君侯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是那羊叫得太慘,他生怕半年的苦心照料打了水漂,所以才趕緊把譚嘯楓弄過來。 “你……你不會啊?” 譚嘯楓真想暴起傷人:“你會啊?!” 茍君侯盯著趴在草堆上的羊,憂傷的說:“我也不會。” 譚嘯楓小心翼翼的站在茍君侯的鞋上,腳下毯子沒裹好風吹得有點冷。譚嘯楓讓茍君侯幫忙折一下毯子,自己則盯著咩咩慘叫的母羊發愁。 那羊叫得太慘了,趴在地上一副快死的樣子,茍君侯幾乎有點不忍心看了,他基本已經認定這羊是活不了了。 “快點給我把毯子裹好。”譚嘯楓伸出腳輕輕踢了茍君侯一下。 茍君侯最后看了一眼那氣息奄奄的羊,嘆息一聲,彎下腰去給譚嘯楓裹毯子。可是他湊近了才發現,譚嘯楓光溜溜的的腳丫子已經凍得通紅。茍君侯趕緊兩三下把多余的毯子給譚嘯楓裹好,等弄到一半他才想起……譚嘯楓的腳……被他看見了! 茍君侯后知后覺的大驚失色,所謂女子玉足,只有她的丈夫可以看。要是在大街上有男人盯著別人姑娘家的腳看,那必然是好色之徒啊! 茍君侯第一時間驚恐的抬頭看譚嘯楓,這個臭丫頭,不過說一句要她為妾的玩笑話,她就能把自己整得死去活來。這次自己不小心看了她的腳,茍君侯懷疑她能拿刀子戳死自己。 茍君侯十分慌亂可是抬頭一看,譚嘯楓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件事,她還愁眉苦臉的探頭看著羊圈里的母羊呢。 “啊……茍……茍……”譚嘯楓突然大叫起來。 “怎……怎么了?”茍君侯做賊心虛,手心都出汗了。 “羊……羊啊!”譚嘯楓也有點太激動了,手舞足蹈的往茍君侯身上拍。 茍君侯扶住搖搖欲墜的譚嘯楓直起身來一看,母羊已經生了! 草堆里躺著個一動不動的,尋常狗兒大小黑不溜秋的東西。 “那是……”茍君侯呆愣的問。 “是羊啊……生了……生了!”譚嘯楓激動得熱淚盈眶。 “真的?”茍君侯也十分高興,“哎喲,臭丫頭,你別掐我行不行?” 母羊一共生了四只小羊,并且都存活了下來,山羊家族一下就發展壯大了不少。 譚嘯楓和茍君侯盤點著羊生羊,再生羊,又生羊的大好未來,都十分高興,每天天不亮就跑去羊圈看羊,變著法的給母羊弄吃的。 “好東西啊,”譚嘯楓靠在羊圈外,一邊拿著蘋果啃,一邊說,“羊奶、烤全羊、羊rou湯,嗯……純羊毛衫。” 茍君侯疑惑的問:“羊皮好像不怎么好吧?” “唉,不是羊皮,”譚嘯楓揮揮手,“我說羊毛呢。” “羊毛?” “是啊,羊毛搓成毛線,咱們以后就有正經衣服穿了!” “羊毛還能制線?”茍君侯一下子高興起來,“那就能織布了,太好了……我夏天的衣服都快爛了。” “嗯……” 譚嘯楓考慮了一下,覺得大夏天的穿羊毛衣好像不太現實,可是看茍君侯難得這么高興,她也不忍心戳破他的幻想,就讓他先高興一下吧。 “太好了!”茍君侯一手握拳捶了自己的手掌一下,笑得像朵向日葵。 “老……老茍啊……” 因為譚嘯楓生病時茍君侯的表現良好,所以近來譚嘯楓和他的關系有了長足的進步,對茍君侯的稱呼也從連名帶姓變成了老茍。 茍君侯是十分不樂意的,他寧愿被人連名帶姓的叫也不愿意被人叫成老狗啊。可是一如既往,除非茍君侯使用暴力,不然他的反對在譚嘯楓那里是永遠無效的。 “有新衣服你就這么高興啊?” “當然高興了,”茍君侯的酒窩明晃晃的刺著譚嘯楓的眼球,“那一件衣服我穿了多久了,都有幾個洞了?臭丫頭你的衣服倒是多,有沒有想過本少爺的感受啊?” “我哪有很多,”譚嘯楓底氣不足的反駁,“那誰讓這世道規定女人非得三層四層的穿呢?” 茍君侯白了她一眼。 “那要不然……”譚嘯楓猶豫了一會,“我把我衣服勻你一件?” “呸,”茍君侯的反應很大,“你讓我穿女人的衣服?” “唉……”譚嘯楓急忙擺手,“老茍,嘖……你別生氣啊……哎呀,我不是那意思。” “好吧。”茍君侯突然正色的說。 “好……”譚嘯楓有點轉不過來彎,“你說啥?” “我說行,”茍君侯又重新揚起笑容,“你勻我一件吧,要你原來那件外衣,那個大,我穿得下。” 譚嘯楓愣住了,就連手上的蘋果被母羊叼走也沒反應過來。 “誒,不是,你怎么突然就答應了?” “楓丫頭你難得大發善心,我不能拒絕你的好意啊!”茍君侯十分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