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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時,你的智商就下線了,在此期間做出的一切事情和決定都是不理智的。 一生所愛,不過是取決于這兩樣東西分泌時間的長短。 真是愚蠢! 可人,又為什么總是不甘心? 譚嘯楓只好焉焉的去找小丈夫黎皓軒,說起她這位未來夫婿,真的是無可挑剔。家世好,人品端方,性格溫柔,待人有耐心。最重要的是,越長越好看。 今年是譚嘯楓在這個世界度過的第十五個年頭,過幾天就得舉行及笄禮了,這就代表著……譚嘯楓她成年了,可以嫁人了。 唉……想想就覺得害怕,譚嘯楓近年來一直處于一種微妙的憂郁中。要是按婉兒的說法就是無病呻_吟,實在太閑了。 但是譚嘯楓這么一個不愁吃不愁穿,自己名下的田地和鋪子就有好多的穿越富二代,她不無病呻_吟哀嘆一下被包辦的婚姻她還能干什么呢? “小楓……小楓……你在想什么呢?” 譚嘯楓回神了,她看著年輕笑意溫柔的小……不,成年丈夫有些心虛。 “沒,沒什么,就發了一會呆。” “你總是這樣,”黎皓軒端起茶吹了吹,“我有時候都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譚嘯楓四面看了看壓低聲音臭不要臉的說:“想你呀。” 黎皓軒不出所料的又紅了耳朵,這個從小被譚嘯楓撩到大的未來丈夫總是容易害羞。 “小楓,”黎皓軒等臉上的熱度稍降方正色道:“女子不可如此孟浪,對我也就罷了……你……你可不能對別人也這樣。” 譚嘯楓嘆了口氣:“除了你我也沒這樣對過別人啊。” 黎皓軒十分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譚嘯楓頓時汗毛倒豎,這一眼黎皓軒記了三年了,每次使出總是能讓譚嘯楓不得不回憶起三年前那不忍直視的一幕。 是這樣,譚嘯楓是個不安分的姑娘,至少對于迂腐的古人來說是這樣。 她為了從小和黎皓軒打好關系,貼身調_教未來丈夫,總是創造各種和黎皓軒相處的機會。這倒還好,在丫鬟婉兒的幫助下,譚嘯楓做得也不算特別出格。況且他們本就是定了親的,有人說閑話也得掂量掂量自家的勢力能不能扛得住譚家和黎家兩家聯手。 三年前,望江樓剛在京城落成,譚嘯楓便約黎皓軒來此喝茶賞景順便聯絡聯絡感情。 譚嘯楓先到了,可是卻沒訂到望江樓臨江的那一面雅間,看不了江景,就只能在另一邊看看街景了。 譚嘯楓能出門的機會實在不算很多,她一年往外面跑個十幾次就已經被擁有十個女人的渣男老爹訓斥過不少回了,還要被親娘和祖母輪番教育,著實是心里苦。 所以能看看街景也十分不錯,譚嘯楓就不顧婉兒阻攔推開窗趴在窗沿上,在等黎皓軒的時候一邊喝茶一邊點評大街上的俊男美女。 不管哪朝哪代,國家的首都總是能看見許許多多時尚的年輕男女,雖然這個年代的時尚和后世不一樣,可是更加含蓄和有韻味,得靜下心來細細品味。 街上人來人往,美女倒是看不到幾個。這個年代流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出個門也要帶面紗,不然就是拋頭露面。 譚嘯楓在她爹心中已然是拋頭露面的典范了,對她打是打不了,因為護著的人太多,罵也罵不聽,譚嘯楓完全左耳進右耳出,便只好聽之任之了。 精神的小哥哥,儒雅的老大叔倒是看了不少。譚嘯楓是看得搖頭晃腦,把人家從頭到腳都評論了個遍,只是顏值平均分以上的小哥不少,譚嘯楓卻沒見到個讓她眼前一亮的。 正和婉兒可惜之時,街上卻突然出現了個身姿挺拔,面帶壞笑的青年。 那人容貌俊秀,穿一身紫黑相配的利落武裝,發高束露出光潔的額頭和黑亮的雙眼。 譚嘯楓簡直是雙眼直放綠光,她一拍窗沿,差點被茶給嗆住了。 “大帥哥呀!” 婉兒這個悶sao的小丫鬟,嘴上說不要不行,可是身體確是十分誠實,簡直比譚嘯楓還積極的探頭出來張望。 她們兩人頭挨頭,在窗戶后悄悄偷窺街上那個氣質尤其特別的美男子,一時間興奮得有些猥瑣。 “這位郎君……”婉兒欲說還休,“與旁的公子,好生不一樣。” 譚嘯楓jian笑一聲,一抹婉兒發育得頗為壯觀的胸脯,順手揩了揩油。 一時不由得感嘆,這丫頭也十八了,留不了幾年了。 “小姐……”婉兒羞得不行,捶了譚嘯楓一下。 “這你就不懂了吧,”譚嘯楓咔咔怪笑,“這才是男人啊,瞧那個頭……嗯,力壓群雄。瞧那身材……嘖嘖嘖,雄健挺拔,標準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啊。 而且氣質中還帶著些斯文,不是那種純粹的莽漢。再瞧他一臉壞笑,正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種男人啊……最讓女人心動了! 唉……可惜,可惜……” 婉兒懵懂:“小姐,可惜什么?” 譚嘯楓大嘆一聲:“可惜你家小姐已經定親了,唉……真不公平,男人就能三妻四妾,女人就得從一而終。” 譚嘯楓還待再發表一些高談闊論,婉兒卻突然臉色大變,眼睛抽筋。 譚嘯楓回頭一看,可憐的黎皓軒被她這番豪言壯語嚇得呆愣在門口,半晌沒敢進來。 好不容易被譚嘯楓哄得坐下來后,黎皓軒也順便欣賞了一下街上那位氣質特別不同尋常的美男子,然后臉色古怪,欲言又止。 “小楓,你可知道他是誰?” “誰呀?”譚嘯楓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說起來你也認識,前些年我們三家關系還算融洽,只是近年來那位家中青云直上仿佛有些看不上我等門戶,在朝堂上又和家父與伯父政見相左,所以不太來往了。” 譚嘯楓心中有些不太好的預感,可是絞盡腦汁仍然沒有想起來何時見過這么一個美男。 黎皓軒嘆了口氣,眼看著街上越走越遠的那個挺拔背影,語氣中頗有些吃味。 “你不是一直讓我遠著那種人一點兒,說他心思惡毒,心眼太小,一看就是一臉壞像。難不成你真忘了,他就是茍君侯啊!” 他就是茍君侯啊……他就是茍君侯啊…… 這句話一直在譚嘯楓心中飄蕩,就像山谷中的回音久久不肯散去。她一口茶噴了出來,真的被嗆住了。 從回憶中醒過神來,譚嘯楓頗為尷尬,可是偏偏黎皓軒總是要提起這件事,真是讓譚嘯楓一張老臉無處安放,只能在心里暗自抽自己嘴巴子。 讓你嘴賤,讓你嘴賤……什么玩意也說帥,眼瞎得不清啊! 倒不是譚嘯楓還記仇九年零六個月之前,茍君侯故意見死不救差點害她重新回閻王殿投胎的事情。 好吧,她就是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