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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直接遞情書。” 唐煜一刀割了頭發大鬧佛殿的時候,唐煙就在當場,回來將事情一說,薛瑯就以為唐煜是為了她而不想娶南陳公主,私底下哭了好幾場,認為自己害了唐煜的前程。她有心探聽唐煜的情況,又擔心貿然行動反倒給唐煜生事,只能守著唐煙聽些從寺里傳回來的只言片語。 孟淑和先前對唐煜有好感,是因為覺得五皇子一身的氣度與自己那群五大三粗,喜好舞刀弄槍的兄弟們不同,后來見唐煜不搭理她,反而對與她一道選為公主伴讀的薛瑯甚是友善,就連十公主似乎亦對薛瑯親近些。孟淑和是個心高氣傲的,對薛瑯就有些看不上眼。 然而五皇子入寺祈福之事一出,薛瑯成日郁郁寡歡,孟淑和反倒同情起她來,二人關系逐漸轉好。及至唐煙從何皇后那里聽說了唐煜明年就能被放出來的喜訊,孟淑和就與唐煙一道為薛瑯出謀劃策。 前幾日,三人聚在一處閑聊。 “既然陛下發了話,慈恩寺對五皇子的管制應該沒那么嚴了。要我說,你得送個信進去,五皇子待你那么好,如果你遲遲不回應他的心意,五皇子必定會傷心的。”孟淑和提議道。 薛瑯遲疑地說:“送信,那豈不成了私相授受嗎?”一是世家女的教養讓她不太敢做出類似的舉動,二是她不知道信上該寫些什么…… 孟淑和挑眉道:“往日沒見你這么扭扭捏捏的啊,你見不著五皇子的人,無法當面同他把話講清楚,不寫信還能怎么辦。” 在薛瑯被孟淑和逼到角落之前,唐煙仗義執言道:“我也覺得直接寫信不好,你們不知道,五哥這個人怪得很,做事總是彎彎繞繞的,太直白了未必合他的脾性。要不薛jiejie你送個玉佩帕子什么的給他?” 怎么就成了她必須送東西進慈恩寺了啊?薛瑯哭笑不得,但轉念一想,五皇子都為她去廟里做和尚了,自己行事出格些又有何妨,便說:“讓我再想想是寫信還是送些什么吧。不過還有個問題,誰能幫我把東西帶給五皇子呢?” 唐煙和孟淑和二人面面相覷。 “呃,買通個侍衛,讓他傳話?” “不妥,公主您不是說他們是輪班看守五皇子的嗎,若是有人把事情透露給陛下……” 三人齊齊打了個冷戰。 唐煙為難地說:“要不我去問問七哥吧,他向來主意多。” “等等,我想起來一個人,說不定他能幫上忙。”孟淑和突然說。 “是誰?”孟淑和同薛瑯齊聲問道。 “他是我姑祖母的孫子,算是我的表弟吧,名字叫裴修。我倆小時候還一起玩過,大了倒沒見過幾面。上次我祖母的壽宴,姑祖母帶著他來了,因他是五皇子的伴讀,我是公主的伴讀,我倆就說了幾句話,聽他的意思,好像時常與五皇子通信。我那時還納悶呢,想著五皇子被關在寺里,就以為他說大話。如今想想,指不定他有法子送東西給五皇子。” 唐煙拍手笑道:“是了,我聽五哥說起過他,而且他是五哥的伴讀,絕對不會出賣五哥的。就麻煩孟jiejie你再去同他確認下吧。” 孟淑和拍著胸脯道:“包在我身上。” 因此,孟淑和同薛瑯今日相約于慈恩寺,就是為了見裴修一面。 薛瑯將信遞給孟淑和:“孟meimei,信我帶來了,快派人交給裴公子吧。” “哎呀,那可不行,你當我為何約你來慈恩寺?”孟淑和抱怨說,“還不是我那個裴家表弟鬧的,他說此事私密,讓下人傳信不放心,讓我當面交給他。我又沒什么理由去裴家,只能約在慈恩寺里頭了。” “你親自去?” “是啊,跟他約好在釋迦佛塔底下見面,”孟淑和麻利地卸下發髻上貴重的釵環,脫下織金彩繡的褙子,換上鴨蛋青的素面外衫,“我讓下人把叔母支開,然后換身衣服去見他,你在屋子里等等,我去去就回。” 薛瑯搖頭道:“不妥不妥,今日釋迦佛塔不對香客開放,那里人少,你一個人去遇上事了怎么辦?再說,萬一被人撞見你和裴公子單獨相會,說出去不好聽。要不我與你一起去吧,再找兩個人遠遠跟著,遇上事不僅有個搭把手的,被人認出來了也不怕,就說我與你是溜出來玩的。” “說的很是。”孟淑和沒怎么猶豫就答應了,她一個人去見裴修確實有些不好意思,“那快換衣服吧,咱倆快去快回。” 二人扮成婢女的模樣,在貼身侍女的掩護下向坐落于慈恩寺后方的佛塔行進。然而到了約定的地方,她倆轉了兩三圈都沒瞧見裴修的人影。 孟淑和跺了跺腳,恨恨地說:“什么嗎,好不容易托你一次,這么不靠譜。” 薛瑯拉著孟淑和的袖子,警惕地說:“孟meimei,裴公子說不定是有事耽擱了,要不我們先回去吧。”她倆容貌出眾,又沒帶帷帽,已經有路過的香客往她們這邊打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掙扎復健中……今日的我是三千君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m.. 新電腦版..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網址打開,以后老網址會打不開的,, 一終有一見 在圓真的幫助下, 姜德善吃力地從肩膀上卸下來一個灰撲撲的麻袋, 盡量輕手輕腳地放在青磚地上。一路走來,里面的人奮力掙扎,他的后背挨了好幾腳,現在還有點疼呢。 麻袋并未封口, 里面的人三下兩下就掙脫了束縛。出了袋子,他咕嚕嚕地滾到銀杏樹下那層厚厚的落葉上, 與假想中的敵人拉開距離。 “什么人敢在小爺頭上撒野?”裴修一個懶驢打滾從地上跳起, 左腳后撤邁了個弓步,雙手擺出軍中長拳的防御姿勢。 唐煜氣定神閑地坐在石凳上,舉起一絲熱氣全無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 裝模作樣地嘬上一口:“誰叫你一個人都不帶就跑出來了呢,吃了虧也是白吃。下次長點記性吧。” “五皇子?!!” 姜德善擦了擦冷汗,在背后做了個手勢示意圓真快走。圓真低頭念了聲佛, 不好意思地躲出去了,他生平第一次做套人麻袋的勾當,雖然五皇子說他與麻袋里的人相識, 開個玩笑不礙事, 但總覺得怪怪的。 裴修先是怒, 后是驚,接著就指著唐煜的頭發大笑:“哈哈哈, 殿下怎么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