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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解連環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不許再亂動了?!彼f完又不放心的加了一句,“這是我的命令,你說過你是祁家的暗衛,要聽我的話的,對不對?”

“是……小少爺。”青銘強忍著胸腹間翻騰的血氣,答應下來。只要再堅持一會兒,待小少爺今日收拾妥當,自己便可在晚間休息的空隙調息療傷。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熬下來的,訓練、出任務,大傷小傷不斷,沒有人會來救自己,那些呼痛喊疼的人,只會被淘汰抹殺,再疼再累,都要一個人忍耐,只有這樣,才能成為一把利劍,才是自己的生存法則。

李朗在灶旁切了姜片,在另一個爐灶上擺上小鍋,放水煮湯。

這邊洗澡水溫已經適當,他便自己拿了浴桶,搬進臥室,青銘幫他提了幾次水進來,裝滿浴桶。

李朗交代青銘照看一下姜湯,好了便自己去喝,便進屋沐浴起來。

一個熱水澡泡下來,渾身輕松。李朗來到床邊想穿起衣服,發現干凈的衣服上面正放著自己的那塊青玉長命鎖,已用紅繩串好,可以直接佩戴。他估計是青銘剛才趁機放下的,覺得心里癢癢暖暖的,穿戴妥當,便推門去找青銘,卻沒在外屋見到他。

李朗出了屋子,側頭一看,青銘正背靠在屋外墻邊,一條腿微曲抵著墻根,上身有些佝著,右手緊按腹部,他眉頭皺緊,閉著眼睛,豆大的汗珠由臉龐落下。下午過半,陽光細碎,青銘有如受傷的黑鷹,獨自躲在光影交替之間,他細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陰影,微微顫動。

青銘似乎感覺到來人,睜開眼睛望向李朗這邊。

“小少爺……”他張嘴喚道,眼神卻沒有聚焦。

李朗剛想上去扶他,青銘卻直直的向前倒下。

“青銘!”李朗只覺得心肝突然疼得亂跳,一個健步沖上去,總算在青銘快要砸到地上之前扶住了他,自己也被堪堪帶倒。

他手忙腳亂把青銘扶進臥室床上,青銘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李朗覺得手上有些黏膩,抬起一看,竟然沾上了幾抹血跡。他急忙伸手去解青銘的衣服,外衣褪去,就看到在中衣的腹、背部滲滿了血跡,李朗腦中轟的爆炸開來,顫顫抖抖去解青銘的中衣,拉開前襟,青銘左胸心口處露出一個陳舊烙印,烙著“祁”字,他無心研究,因為正看到青銘腹部緊緊纏著繃帶,右邊在不停的滲血;再想褪下青銘后背的衣服,卻有些困難,那中衣已和背部傷口血rou粘連,不好硬揭,勉強褪下了一段,看到一大片青紫腫脹、皮膚綻裂,汩汩血絲從那破皮處滲出。

李朗看的心驚rou痛,這人,竟是忍著這么重的傷一路陪著自己嗎?他回想起這幾次見到青銘時的異樣,心想,我是瞎了么,竟然信了他的鬼話,真以為他只是傷風著涼。

他想立刻沖出去找大夫,又不敢放青銘一個人在家,又突然想起趴在青銘臉邊聽一下呼吸,那呼吸輕而紊亂,李朗急得在屋里團團轉。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來朱聰兒的聲音,“李朗,你回來了嗎?”

第12章第十一章

朱聰兒是被李朗連拖帶拽拉進屋的。

“你幫我看著他,我去找大夫。哦,不行,還是我看著他,你去幫我找個大夫來。”李朗已經有些語無倫次。

“哎呀,這小哥傷得忒重,都是為了你小子?!敝炻攦阂脖谎矍扒闆r嚇到了。

“什么?”

“你不知道嗎?他今早去縣衙幫你鳴冤,衙門有規矩,擊鼓鳴冤必須先打殺威棍,他被打了四十棍,有二十杖還是幫證人挨的,估計是怕證人被打殘了沒法作證?!敝炻攦翰焕⑹前蚵?,消息非常靈通,現下也得知李朗被釋放的消息,過來看看老朋友,不想看到這幅場景。

“……我……他……他什么都沒跟我說!”

“這小哥也太能忍了吧……不過李朗,你看他肚子上的傷,應該不是在衙門里弄的?!?/br>
“別管怎么弄的,你快去幫我請大夫,算我求你了!”

“這大夫,恐怕不能請……”朱聰兒皺起了眉頭。

“為什么?”

“你看他的胸口,這個是奴印?!?/br>
“什么奴???”

“一些大戶人家,會在自家奴隸身上烙上印記,一來表示是自己的私有財物,二來便于辨認,奴隸如果逃跑,很容易被官府發現抓回?!?/br>
“那又如何?就算青銘是奴籍,我也要幫他請大夫看傷?!弊约旱牡鞘裁礃拥娜耍质窃趺磳Υ窒碌陌敌l的;被烙上奴印,對一個人來說又是多屈辱呢?身為平民的他,雖無富貴加身,但是自由尚在,可青銘呢?李朗覺得知道的越多,越是感到心疼。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如果大夫發現了青銘的奴籍,又看到他受傷如此之重,有好事者會向官府報告,到時候官府來查,就會讓你拿出青銘小哥的奴契,如果拿不出,他們很可能會把他當逃奴抓走,到時候你我都沒法子救他了。你有他的奴契嗎?”朱聰兒解釋道。

“……”李朗當即在青銘身上翻了一遍,一無所獲。

“奴契不可能讓奴隸自己帶在身上的?!?/br>
“不管了,先請大夫,保住命要緊,如果出事我再想辦法?!崩罾首龀鰶Q定,不能再拖了。

“你別急,我朱聰兒是誰,這點事情還是能幫你解決的?!?/br>
“什么辦法,你快說!”

“西街劉大夫和我很熟,老實怕事,一般不愛多事,可以信得過,我去找他來幫小哥看看,到時候你記得多塞點錢給他當封口費。”

“成,那你快去!”

劉大夫來得不算慢,朱聰兒沒有再跟來。李朗在等待期間又試探了好多次青銘的呼吸,還好呼吸雖輕,但似乎有平緩下來的趨勢。

“怎得傷的這么重!”尤是大夫,看了也有些不忍。

“你去燒些熱水,把他衣服解了,老夫來查看一下傷口?!眲⒋蠓蛞贿吤睿贿呴_始把脈。

等李朗端來熱水,劉大夫道,“這小子失血體虛,而且還有內傷,內傷應是多日以前造成,一直沒有休養,傷了肺經,我待會開些固本培元的藥方給他?!?/br>
多日以前?那就是來找自己之前受的傷嗎?青銘,你之前經歷了什么?李朗按下心中疑惑,準備帶青銘醒來以后再問。

他配合劉大夫用熱水將青銘身上被傷口黏住的衣服沾濕,再慢慢揭下,盆中的水漾出層層暗紅,揭下衣服時還是撕下了不少皮rou,昏迷之人肌rou微微的抽搐,可見疼痛入骨。

解開青銘腹部的繃帶,露出了一個洞穿身體的傷口,約莫一寸寬,還在不斷滲血,傷口四周已紅腫發炎。

劉大夫仔細查看了,說道,“這傷口像是劍傷,萬幸的是沒有傷到臟腑,受傷時間和內傷接近,這些日子想必崩裂了多次,一直沒法愈合。你來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