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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桑僵了一下,隨即又笑道:“既然這樣,就要麻煩公子再去賢王府跑一趟了”他不怕把賢王府家的小世子扯出來,因為賢王府家的小世子跟他家世子長的極為相似,玉墜子那人也多的是。鶴凌霄只是笑了一笑,隨即扭頭朝瑧胤看去:“那今日就怒我打擾了,告辭”瑧胤朝他抱了拳,看他身影踏出大門之后,就擰了眉朝竹桑看去:“這無音又在搞什么幺蛾子?”竹桑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小的也不知道,世子說要搞砸了他就要把我賣出去……”說到這里,竹桑撲通一聲就給瑧胤跪下,抱著大腿哭喊道:“二世子!你就賣了竹桑吧!竹桑一定忠心伺候您啊!千萬別讓世子把竹桑賣瑤臺居去啊!”跟著小世子太危險了,要是他真想不開把自己賣了怎么辦?瑧胤好笑,踹了竹桑一腳,裝模作樣的道:“我考慮看看”來到瑧無音的院子,看著他站在樹下剝著堅果的樣子,瑧胤上前開口就問:“你跟那鶴凌霄是怎么回事?”沒記錯的話,兆煜說的人應該就是他。將剝好堅果放進嘴里,瑧無音這才應道:“目前的話應該算不上什么”瑧胤擰眉:“你又在打什么啞謎?”“我沒打啞謎,只是不想跟他們有太多的牽扯”瑧胤狐疑著神色的直盯著他看,竹桑換了衣服,開門出來,給瑧胤倒了杯茶,道:“世子說過,十七歲前都不想見到他們不然會被他們害死的”“什么胡話”“不是胡話”扭頭看向瑧胤,瑧無音擰眉:“這些日子我呆在家里不出去就是不想碰上他們,原本還想著就算事發(fā),也是在我及冠之后,可是楊傅羌家失火的那天我居然就遇見了鶴凌霄,這不對勁,我清楚的記得,我認識他的時候是在十五歲之后而不是現(xiàn)在”更詭異的事難得出門一次前往飛馬牧場,居然都可以撞上,到底這是不是邪門。見瑧胤看著自己的眸色透著不解跟狐疑,瑧無音又道:“二哥,我不是在胡鬧,我說的都是真的,不止是鶴凌霄,還有楊傅羌家也是,那只老狐貍就是個害人精,他面上老實厚道卻心思極壞,他會把我們家弄得雞犬不寧,尤其是教唆大哥去考試之后……”“你怎么知道……”瑧無音的話才剛到這里,瑧胤就楞了一下。結果瑧無音驚住了:“什么意思?”瞪大雙眼,瑧無音直盯著他二哥:“你別跟我說大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跟著他一起去學那些狗屁之乎者也!!!”開什么玩笑?母妃不是說過不答應的嗎?“無音,大哥在他那里也只是學一些炎朝的知識風情,并沒有說要讓大哥去考試啊,而且我看那楊傅羌也沒有這個能力,如果他當真有的話,為什么他自己不去考呢”瑧無音當真怒了“那是因為官場黑暗他沒有銀錢賄賂考官!而大哥怎么說也是個一個世子,銀錢自然不缺!只要他能說得大哥去參加考試,那么他兒子也就中舉有望!……咳……”看瑧無音話沒說完整個人氣息就開始不對,瑧胤驚了一跳忙拍著他的后背安撫:“你別激動別激動,這件事我會在旁盯著,不會讓他亂來,要是楊傅羌敢做什么事,我一定把他剝皮抽筋”剛才情緒激烈,這會子心口繃的難受,要是忍下去,順順心情指不定還會弄得自己病發(fā)。想著瑧胤的話,瑧無音就心里氣的發(fā)抖,這到底都什么世道!作者有話要說:☆、第五章:楊家先生有了哥哥的話,瑧無音心里多少也松了口氣,可到底還是不能放心,在家里呆了兩天之后,翌日一大早就直接去了楊家。楊家重新修建起來的房屋雖比不上王府府邸,可比起過去來說也算了好了很多,一進去就可以把院子的大概看了個清楚,四合院的院子,相對來說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請問你們是?”剛入了院門,里面就走出來位個子嬌小的女孩,身子微胖,一雙眼珠圓瞪瞪的,瑧無音只看一眼便認得這女孩是誰,楊傅羌的二女楊萍萍,比瑧無音只大一歲,在瑧無音的記憶里,楊萍萍也是性子有些火辣的姑娘,上一世的時候兩人的感情還很是要好,可是現(xiàn)在看著真是有種想要揍人的沖動。“聽說我大哥在這,所以今日便過來瞧瞧”后腿一步,瑧無音拉開自己與她的距離。楊萍萍聽得這話,面色一喜,就忙側身讓開,將人領進去:“原來是小世子,我這眼拙,還真沒看出來,大世子也才剛到,這會子跟我爹爹和兄長都在屋里呢,您里面請”瑧無音不語,楊萍萍領著他到了大屋,推門進去,就朝著里面的人笑道:“爹爹,小世子來了”“瑧小世子?”楊傅羌一愣,似乎有些意外。瑧懷應扭頭看向門邊的弟弟,臉上帶笑:“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我聽二哥說,你在這里跟這楊先生學習就過來看看,沒打擾到你們吧?”瑧懷應笑笑:“當然沒有”楊傅羌一臉笑意迎上前去:“幾次聽得大世子說起小世子,沒想到今日當真見到了尊容,這可讓小民好生意外,小世子駕臨寒舍,當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楊傅羌這人看來碌碌無為,模樣也實在在平凡不過,干巴巴的一個小老頭身高跟瑧無音差不多,一雙圓瞪瞪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轉(zhuǎn)身,皮膚干裂猶如橘子皺皮似的,平時穿著也不大講究,眨眼一看還有些許邋遢,但古語都說了,但人不可貌相,楊傅羌騙人的手段那是一套套的,肚子里的墨水也確實是有一些,可這人卻當真不是好人。瑧無音走到屋內(nèi),盯著眼前的這個小老頭看了好半響的時間,這才面色掛著淡淡的笑,道:“我不過便是個降臣之孫,算不得什么炎朝貴胄,所為封號不過便是一個虛名,楊先生這般言辭,只怕是折煞我了”楊傅羌眸色一閃,笑了笑沒再說話。瑧無音扭頭朝大哥看去,問道:“你們剛才在說些什么?”瑧懷應笑道:“楊先生對我東夏國風頗有興趣,正與他說著這事呢”“哦~?”現(xiàn)在就開始挖根知底了嗎?楊傅羌笑笑:“小民以前曾聽聞東夏風土人情都有別他國,但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前往體察一番,今日聽得大世子突然說起,一時間反倒有些好奇起來了”瑧無音點頭,笑道:“東夏的風土人情與他國并無多大區(qū)別,要說這唯一不同之處也許就是東夏國人比較執(zhí)拗一點,有時寧愿玉石俱焚,也不委曲求全吧”瑧懷應掐了掐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