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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敬容……”賀鴻雪無力躺倒在棺材里面喘息。諷刺地看著兩人。就在衛(wèi)真不備的時候,原本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賀鴻雪忽然暴起,一刀刺向衛(wèi)真。衛(wèi)真悶哼一聲,被賀鴻雪刺中。“衛(wèi)真——!”方云修瞳孔放大,失聲驚叫。警方沖進來,圍住行兇的賀鴻雪。衛(wèi)真的后腰被刺中,鮮血汩汩往外冒,他扯開嘴角對方云修笑了一下,安慰道:“沒事。”醫(yī)護人員過來接手方云修,衛(wèi)真才安心上了擔架,方云修沒有什么外傷,倒是衛(wèi)真?zhèn)帽人€嚴重。方云修看著被擔架抬走急救的衛(wèi)真,雙手顫抖。“賀鴻雪,放下你手中的武器。”警方喊話。醫(yī)護人員給他裹上毯子,他被醫(yī)護人員和警方護著走出教堂。巨大的sao動傳入耳中的時候,他像是預感到什么,回頭看去,賀鴻雪一刀扎入自己的頸動脈,血流如注,沒救了。賀鴻雪死的時候臉上沒有怨氣。有的僅僅是遺憾,和釋然。他倒在自己準備的巨大而精致的棺材里,鮮血和身下的玫瑰花海融為一體。他從來沒想過要活著走出這里,他早已為自己準備好了墳墓。方云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他閉上眼。走出教堂大門的時候,方云修幾乎都忘了自己身上穿的還是不倫不類的婚紗。他拖著裙擺走下長長階梯,記者也不知道是哪里得到消息聞風而至,拍下方云修這一生為恥的婚紗照!滿身狼狽,混著灰塵和血跡,保證是史上最令人難忘的婚紗照。。短暫的昏迷之后,方云修手上還打著葡萄糖吊針,匆匆趕去衛(wèi)真的病房看他。看著衛(wèi)真腰上纏著的繃帶,方云修皺眉,“衛(wèi)真,是我的疏忽,那把刀……”衛(wèi)真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你別想了,你現在什么都不要想。”“你過來,陪我躺躺。”衛(wèi)真歪頭看著他。貴賓病床雖然寬敞,但是躺了兩個大男人瞬間就顯得狹窄起來,方云修從每一寸神經到每一寸都是緊繃的,不曾一刻松懈。陡然躺下,眼前一陣陣眩暈。他剛想要說點什么,就看失血過多的衛(wèi)真在病房一下子沒繃住——恩,顯出了原型。捂著腰上傷口的伯奇大妖。衛(wèi)真簡直是沒臉做妖了,在這么一點也不威風凜凜的場景里,他顯出了他非常不威風凜凜的原型。他對方云修無奈道:“笑吧,別憋壞了。”方云修強忍笑意。忽然問他:“香菇,你還記得嗎?”衛(wèi)真茫然道:“什么香菇?”方云修搖頭,“沒什么。你這個鼻子挺可愛,長長的……”毫無威嚴的伯奇大妖:……。好好的晚宴,被賀鴻雪這么一鬧,好像忽然世界上所有人都開始關心賀敬容的感情生活。賀家的股價一跌到底,賀父經過一系列的扒皮,坐實他渣男的名號,估計這輩子是洗不白了,但是沒關系,他只要愛情,不要面包。可是賀鴻雪的母親似乎并不這么想,她一紙離婚協(xié)議遞到賀父面前,“賀家這艘大船就要沉了,但是我身后還有我的家族,我不能跟你一起沉沒。”落井下石的衛(wèi)真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放過他們,專門派了小妖,每晚給他們準時扔噩夢,不過一段時間,賀父就被自己的噩夢,嚇得不敢睡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的夢也不是憑空捏造的,都是他干的心虛事,在夢里趁虛而入。至于梁明,早就因為經濟犯罪被賀鴻雪送進了監(jiān)獄,即使出來身上也背著一身債,他機關算盡,最后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賀敬容發(fā)表聲明,和賀家斷絕關系。他在編劇署名的時候,沒有給自己冠姓,直接用了“敬容”。最后里面,在多方討論之后,女演員出色表達了一個母親,一個女人,和一個出色的女性表演者在不同的角色間復雜的情緒,她的母愛,她的追求,和她的愛情,賀敬容給出了一個令人滿意而遐想無數的結局。飾演賀敬容的演員帶著自己的同性戀人在白曼麗的墓前獻上一束白菊。“今生無緣,來世再做你的兒子。”至此,方云修的任務進度也達成100%。影片的播出反響非常好,賀敬容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關注。他現在出門堵截他的粉絲不比當紅小生少。方云修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男人,混得風生水起,在他被小姑娘們淹沒之前,衛(wèi)真提溜著他回家了……。當大眾都對賀敬容的感情生活無比好奇的時候,方云修和衛(wèi)真卻愈發(fā)低調。方云修搬進了衛(wèi)真在山上的房子。方云修躲在山上還在繼續(xù)碼字,只是和為了完成任務碼字不同,他這一回是真的覺得碼字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想到什么有趣的靈感,就把他記錄下來。方云修問過衛(wèi)真,“你為什么會找到我啊?”衛(wèi)真神秘一笑,沒回答。其實……是因為一開始賀敬容寫的那篇文章啊。好不容易有伯奇做主角的,作為南山一霸的伯奇,手下小妖大呼:“大人!有斗膽人類把你在里嫖了個遍。”衛(wèi)真一看,這不僅嫖了,還嫖了一半,坑了!這怎么行?他要去看看這個作者究竟什么人。于是一只催更的妖,就找上了這一位挖坑不填的作者。于是才有了現在兩人幸福的生活。深夜的時候,方云修正在趕今日連載的更新。衛(wèi)真從身后抱住他,下巴擱在他的肩窩,尖尖的下巴使勁蹭他,方云修的小細腰被衛(wèi)真結實的臂膀一抱,真有點書中不足盈盈一握的味道。方云修把他的腦袋挪開,“別鬧,我在碼字呢。”衛(wèi)真一看,問道:“寫多少字了?”方云修嘆氣,“三千字都沒到,我的手速實在太慢了。”衛(wèi)真把他像是抱小孩子一樣,從椅子上抱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腿部的某個部位高高昂頭,生怕方云修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方云修臉紅,“你干什么,我還要趕著更新,都快十二點了。”“拖到這么晚,都不更,想我這樣坑底的讀者,等得多焦急。”衛(wèi)真輕哼,嘴上這么說,就是抱著方云修不撒手。方云修快急哭了,“你快放我下去,我今天的小紅花還沒拿到,我還要拿全勤呢。”衛(wèi)真吃醋,“小紅花重要,還是你老公我重要?”方云修哭唧唧,“老公重要。”“乖,這就對了,你看12點已經過了。”衛(wèi)真把方云修放下來,上半身趴在書桌上,下面涼颼颼的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