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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 他把女人抱到懷里,輕聲安撫她的情緒溫柔地輕拍她的背部,轉身對沈河冷冷的說:“打他又怎么了?隨便打他,開心就好。” 沈河被這句話氣得不輕,他揮了揮拳頭,身旁的小弟拉住他:“河哥,您父親來了。” 話音剛落,警局的客廳走進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他的身上散發著上位者的氣息,威嚴有度。 沈河一看見他就急著撲上去指著自己的臉,抓住他的胳膊哭訴:“爸,你看看我的臉,我哥他讓他的女人打我。” 沈河本以為自己的父親會為自己做主,可是沒想到下一刻他的手被自己的父親無情的拉開,隨后又是一個巴掌向他的臉上狠狠迎來:“連女人都打不過,養你有什么用?”沈父惡狠狠的說。 夏呦看得眼睛都直了,這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樣?這是在欲擒故縱還是真情流露?她怎么搞不懂這些人的想法呢? 沈父走到他們面前,心情復雜的看著自己的大兒子,他對這個兒子虧欠太多,等他想彌補的時候好像已經來不及了。 “沈河我會帶回去管教,不會妨礙你。你放心好好工作吧,有時間可以回家看看。” 說完他又看向夏呦:“這是你女朋友吧?挺可愛的,回家的時候可以一起帶上。” “不用了。”沈喚冷冷地說。 這個答案沈復早有預料,但他還是有些失落:“好吧,不回就不回,回家的時候一定打電話跟我說。” “我不是說這個。”沈父愣了一下,有點沒聽清楚他說的,“什么?” “我是說你沒機會帶他好好教育教育了。”沈喚說完這句話也沒解釋,便帶著夏呦走了。 夏呦被沈喚帶回家好好”教育“了一番,她哭著求饒了半天他才放過她。 “以后還敢不敢讓我擔心了?”他邊說邊親吻她的小臉,夏呦眼角帶淚,梨花帶雨:“不敢了。” 太可怕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每天都這么有精力?一天可以做好幾次的? 夜已經深了,沈喚這次沒有再打算折騰她,可是顯然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夏呦的爸爸mama打電話過來了。 “好,我這就回家,你們不用擔心,沒事的,網上都是瞎傳,我好好著呢。”看著小女人在那邊接電話,沈喚可謂是敢怒不敢言。 他想起自己曾經查過的那些事資料,里面關于夏呦父母的事情都被抹去,顯然這對夫妻也不簡單。那么……他的腦海里又閃過之前自己一直很想知道的那個事情,她到底是不是他養的那只小橘貓? 如果呦呦的父母也都是貓的話,那么似乎也就不難說明他們為何能隱藏的如此之深。 人類有些方面還是無法和妖怪相比的吧。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抽空去拜訪一下夏呦的父母了。 “喚喚我得回家了。”夏呦的語氣雖然是委屈巴巴的,但她臉上可沒有不高興的表情,沈喚知道她這是恨不得擺脫自己呢。 剛剛即使在抵達最巔峰的時候,他問她要不要做他女朋友,她都咬著牙沒有答應。狠心的女人果然狠心。 “我送你吧。還是之前那邊嗎?”上次她去他家的時候,好像沒看見他的父母,他估計她的父母可能沒有和她住在一起。 夏呦笑笑,一雙大眼睛彎成月牙,“不用啦,我爸媽他們說要過來接我。” 半個小時后,沈喚如愿見到了夏呦的父母。 夜已經深了,他也不適合邀請他們上去坐坐。 “你們好,我是沈喚。” 他沒敢說他是夏呦的男朋友,只怕小貓咪會撓自己爪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跟她的父母介紹自己的。 “你好。”夏兵笑容溫和,語氣卻帶著淡淡的疏離:“承蒙你這段時間照顧我女兒,希望以后如果這么晚的話,你可以提醒我女兒,打電話讓我們接她回家。” 他也這么說沈喚就知道他的追妻之路顯然沒有那么容易了。 其實最令他頭疼的不是夏呦父母的態度,而是夏呦本身的態度。小貓咪似乎躲在龜殼里面不肯出來,他拿她根本毫無辦法。 除了在床上的時候她還算熱情。大多時候她對他的態度都是很迷離,他難以猜透她內心的想法,說實話他恨不得把整顆心掏給她看,可前提是她愿不愿意去看。 而且她的父母竟然出現了,他就更難去探聽她的身份。沈喚頭疼的很。明天還有一張一場仗要打,雖然那場戰絕對是必勝,但他還是要好好休息,以最好的姿態迎接勝利的那一刻。 只是晚上沒有小橘貓陪伴在他左右,也沒有小女人可以抱著,總感覺少了點什么。 深夜他還是有點睡不著,他拿出手機把呦呦的那些照片翻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不知不覺中竟然睡著了。睡前沈喚做了一個決定,他要去傅沉洲那里把小橘貓要回來,不管那只小橘貓是不是夏呦。 至于傅沉洲會不會答應,那就不關他的事了,他不答應也得答應。 第二天下午的發布會,夏呦糾結了半天,最后還是去了現場。 只是她沒有跟沈喚說,而是偷偷藏在人群中圍觀。 來到現場的媒體很多,保安重重把守,沈喚周身猶如銅墻鐵壁,一般人根本無無法進入他身邊的區域。 時間到了,首先是沈喚的個人發言時間,稍后才是媒體提問的時候。 他低沉醇厚的嗓音猶如上好的紅酒一般令人回味,叫人沉醉。 夏呦聽在耳朵里,臉頰忽然有些發燙,她想起他動情的時候在她耳畔輕喚她的名字,是那么的深情又熱烈。 “關于沈河人為制造車禍,我已經把所有證據都提交給警方……” 他剛說了個開頭,人群中忽然鉆出一個人,憤怒的想要沖到神話面前,卻被保鏢死死的拉住。 “放開我!沈喚,你說車禍是我制造的,你有什么證據嗎?為什么我現在還好好的,警察怎么還沒來抓我呢?”他的語氣狂妄又囂張。 沈喚淺淺一笑,笑意卻未抵達眼底:“那是因為我想看見你一敗涂地的樣子。” 他語氣冷若冰霜仿佛來自極寒之地一般。遠處傳來警車鳴笛的聲音,媒體們都不可思議的往那邊看,果然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幾輛警車正往這邊趕來。 沈喚到底什么身份?這么神通廣大嗎? 他淺淺笑著眼神卻沒有焦距,似乎在尋找著什么人。夏呦下意識壓低帽檐,總感覺沈喚似乎在找自己一樣。 她昨天答應要和他一起出席這場媒體見面會,卻沒有履行承諾。 沈河自然也聽見了警笛聲,他奮力想要掙脫保安的束縛卻無法動彈。人總是會無能狂怒,他嘴上開始叫囂:“是我做的又怎么樣?你能拿我怎么辦?你以為父親會讓你動我嗎?” 他話音剛落,一臉黑色的林肯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