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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插手似乎有些僭越。” 謝千珊搖搖頭,“西南不過就是些老弱病殘,能指望他們做些什么,若是沒什么消息,那便算了。” 盧玉泉有些羞愧的點頭,說道:“讓將軍失望了。” 謝千珊揮了揮手,“不必,軍師還是和我說說西戎現如今是個什么情況。” 盧玉泉點了點頭,指了指西戎腹部,說道:“西戎眼下換了新王,是個野心勃勃的家伙,他在西戎建了一座城池,用來和西域各國交換物品,聽聞主要是馬匹。” 謝千珊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今日交戰,西戎的馬匹看起來的確是威風凜凜。” 盧玉泉一驚,看向謝千珊說道:“竟是已經交上手了?” 謝千珊皺著眉頭說道:“沒錯。不過打了個照面,他們又退回去了,這位新王似乎還有些盤算,我與肖將軍決定,等你手下的斥候回來再做決斷。” 盧玉泉點了點頭,說道:“算算日子,這一批人,最遲兩日之后就回來了。” 謝千珊看了一眼西戎的地圖,說道:“那便再等兩日,咱們等得起,西戎卻未必等得起。” 盧玉泉也點頭回應,西北軍糧草充盈,過個冬天實在是簡單的很,但是西戎不同,若是大雪凍死了牛羊,西戎人能不能活下去,可就兩說了。 謝千珊又與盧玉泉一起做了些部署后,說道:“軍中多勞煩軍師,陳大人那邊,勢單力薄,我要多照看些,若是有要事,便去縣衙尋我就是。” 盧玉泉想起謝千珊身邊十不余一的親衛,抽了抽嘴角,面色恭敬地行禮說道:“將軍客氣了,本就是玉泉應盡職責。” 陳文彬正在院子里瞇著眼睛躺在躺椅上曬太陽的時候,迎面有人走來,帶來了一陣寒風,撲到了陳文彬臉上,激的他哆嗦了一下,睜開了眼。 謝千珊一身軟甲帶著寒氣站在了陳文彬的面前,笑著說道:“幾日不見,夫君看起來,很是悠閑啊。” 陳文彬坐起身子,手上的袖爐遞到了謝千珊手上,被謝千珊輕輕拒了。 “夫君大病初愈,還是多保暖為好,我剛從防上下來,并不覺得冷。” 陳文彬對自己體質不如謝千珊早就有了認識,聞言也不爭便,轉手就把袖爐塞回了袖子里。對著謝千珊說道:“夫人守邊辛苦。我能有此安逸,全靠夫人的庇護。” 在一旁翻藥的沐春陽簡直要咬碎銀牙,她實在是不明白,千山將軍英武不凡,看上的男子也應該是力能扛鼎,頂天立地的好漢,怎會喜歡上陳文彬這樣,只知道讀書,連桶水都挑不動的弱雞呢? 謝千珊也看到了待在一旁的沐春陽,笑道:“這些日子,有勞小神醫照看陳大人了。” 沐春陽忙放下手中的藥材,擺擺手說道:“能為將軍盡一份心力,對我來說便是天大的喜事了,不敢勞煩。將軍若是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出來,春陽絕對毫無二話。” 謝千珊摘下頭盔放到陳文彬的手邊,說道:“小神醫太客氣了,我與陳大人皆承蒙神醫看顧,眼下戰事將起,有神醫在,實在令謝某安心不少。” 沐春陽得了謝千珊的夸贊,登時紅了臉,收拾起藥材說道:“我再去看看縣衙里的藥材是否齊全,明日我便去軍中看看,將軍還請放心。” 沐春陽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陳文彬對著謝千珊笑了出來,“夫人可真是好手段,沐神醫對我可沒這么好的臉色。” 謝千珊笑道:“小神醫看著年紀小,可是師出名門,是江南有名的圣手虛懷素的徒弟,當年她不知天高地厚,帶著幾個人就偷偷溜去了天山腳下,差點被西戎的人抓著殺了。我帶人去把她搶了回來。” 說完笑著看著陳文彬,“可有幾分英雄救美的意思,小神醫一直以為我要嫁的男子定是當世豪杰,對你這樣的,自然就有幾分不滿了。” 陳文彬不以為意,挑了挑眉說道:“我乃是新科的探花郎,舞槍弄棒不行,不過舞文弄墨可是一把好手。何況我一向能屈能伸,夫人若是嫁了個莽漢,豈不是要天天全武行了?怎會有咱們這般和和美美。” 謝千珊戳了戳陳文彬的臉。觸手軟綿綿的,倒是又長回了二兩rou。 謝千珊笑瞇瞇的說道:“我怎不知,夫君還這么能說會道呢?” 陳文彬一臉故作高深的樣子說道:“好叫夫人知道,我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是嘴巴還是能哄夫人開心的。似乎比起那當世豪杰,也不逞多讓。” 謝千珊被逗得大笑,揉著肚子說道:“是是是,當世豪杰又如何,在我眼里夫君可比他們強太多了。” 陳文彬點頭應了,“還是夫人的眼光卓絕。”似乎對謝千珊的夸獎并沒有覺得不對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份更新送達! 求收藏,求評論! 嘿嘿,看到這里就動個小手收藏一下下嘛,笛子會賣萌哦。 愛你們!比心! ☆、第 26 章 夜未過半, 謝千珊待在院子里, 寒風吹得人從頭冷到腳。 謝千珊似是沒有察覺一般, 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 陳文彬從屋里走了出來, 披著厚厚的狐裘, 仍是凍得瑟瑟發抖。 他懷里抱著為謝千珊準備的裘衣,遞了過去,“夜冷風寒,還是穿厚一點的好。” 謝千珊看了看陳文彬,摸了摸他的手,觸手冰冷。 “不必管我, 你如今大病初愈, 若是受了寒, 再病起來可怎么辦?我在這等等,事情處理完就好了。” 陳文彬也不爭辯, 入冬以來,謝千珊一向是住在謝家軍的兵營的,今日突然住在縣衙里, 想來是有什么事情不好叫人知道。陳文彬點了點頭, 說道:“我先去睡了,你也早些歇息。” 謝千珊伸手為陳文彬緊了緊狐裘, 送他回了屋里。 再到院子里的時候, 院子里靜靜地站著一個人,穿著黑色的裘衣,帶著兜帽, 整個人隱藏在月色里。 謝千珊看著眼前的人,說道:“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兜帽下的人,摘掉了兜帽,對著謝千珊行禮,說道:“為將軍辦事,不敢說辛苦。” 這個人正是被謝千珊派去南疆的武榜眼宋溫綸。 當初在隨州,武狀元楊修永惹了謝千珊不高興,被派到了西北之后,謝千珊只隨便安排了個職位,并未把他放在心上。不過武狀元自己還算爭氣,并不覺得謝千珊對他有多大的偏見,如今也做了一隊先鋒。 不過宋溫綸卻像是消失了一樣,并沒有和謝千珊一道從隨州回到西北。 這件事被所有人都忘在了腦后,畢竟是謝千珊親手督辦的,旁人哪敢過問些什么。 如今宋溫綸回到了西北,站到了謝千珊的面前。 雖說南疆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