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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探花他又軟又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

分卷閱讀17

    城里我曾許諾過,只要我在一日,便絕不會有人能傷了你。你放心,我謝千珊一言九鼎,絕不會做那食言而肥的小人。”

    陳文彬收回手,理了理衣衫,點了點頭,“將軍的話,我自然是信的。我即到了黃石縣,便是把命托付給了將軍。還望將軍能夠常勝不敗,護我與黃石百姓的安危。”

    謝千珊鄭重點頭,“誠如君言,必不負所望。”

    謝千珊手下的人,辦起事來從不拖泥帶水,等到謝千珊到了糧官的營地時,糧錢所的大大小小的官兵和賬本都被堆到了院子里,等著謝千珊發落。

    謝千珊看到賬本,不過隨手翻了幾頁,就一腳把糧錢所的糧官踹到了地上。

    謝千珊手上的賬本砸到了他臉上,說道:“曹大人,我以為你肩膀上那玩意兒不是為了顯著高才長的,不過我沒想到啊,你那腦袋是草包做的?”

    曹英跪在地上,看都不敢看賬本一眼,跪著對謝千珊告罪,“將軍,下官知錯了,還請將軍手下留情,留下官一條生路啊!”

    謝千珊理都沒理曹英一眼,使了個眼色,立刻就有親隨搬了椅子出來,讓謝千珊落座。

    謝千珊斜倚在椅子里,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托著下巴,斜著眼睛看著曹英說道:“曹大人是先帝爺在位時就來西北的吧,說起來,我還要敬你一聲前輩?”

    曹英在地上磕頭,說道:“下官知罪了,還請將軍看我在西北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放下官一馬啊!”

    謝千珊點了點頭,說道:“似乎也有些道理,這西北的糧官之位,怕是曹大人也是花費了不少才撈到的?”

    曹英忙抬頭說道:“我愿把全部積蓄交給將軍!只求將軍能放我一馬!”

    謝千珊隨意擺了擺手,說道:“你可知在我眼里你有什么積蓄?”

    曹英嚇得半死不敢回話。

    謝千珊姿態懶散,說道:“六年前我初到西北,年紀尚幼,我知道你們都不服我。所以我只要了兵權,把這些個肥差都留給了你們。眼下,你還當我是六年前的小丫頭片子?”

    謝千珊一改懶散的樣子,突然坐直了身子,看著曹英說道:“曹大人對敬王忠心耿耿,那便替我送封信給敬王殿下吧,也不知那個慫貨,這些年有沒有什么長進。”

    曹英聽到敬王二字,頓時被嚇得一身冷汗直冒,連忙叩頭,喊道:“將軍明鑒!下官對陛下忠心耿耿,絕無二心!與敬王并無私交!”

    謝千珊一腳又踹翻了曹英,冷笑道:“你那短命閨女的牌位不是在敬王府上吃著香火呢。你是不是也想陪著她一起吃?”

    曹英這下何止是冷汗直流,整個人都軟倒在了地上,他女兒是敬王的側妃,福薄,十幾年前就去了,這些年他和敬王明面上不曾交往過,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謝千珊當年不過才幾歲,絕不該知道此事。

    謝千珊看著曹英,覺得有些可笑,“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糧官,敬王這個慫貨,為了巴著你,竟還真供了個牌位十幾年,可真是把蕭家的臉面丟盡了。”

    曹英眼下倒是看著沒那么畏縮了,看著謝千珊說道:“不錯,我確實有個女兒在敬王府,這又如何為?那是先帝賜的榮耀!敬王殿下是今上的叔父,就連今上也要禮讓三分。我與藩王結交,有何不可?便是要治罪,也該是陛下治我的罪!輪不到你一個領軍務的將軍來!”

    謝千珊清了下耳朵,說道:“敬王又如何?你以為他能保下你?你比著當年宮內先帝身邊的孟大監權勢高嗎?當年他死的時候,也是像你這般,覺得自己是個人物。可實際上呢?我殺了他,他也就是頭點地而已,宮內多的是太監能頂上去。你這糧官的位置,不說永安城有多少人盯著,便是在西北,我也能找出來一堆人頂上。還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

    謝千珊有些厭煩曹英的樣子了,揮了揮手,說道:“把他腦袋砍了,裝起來給敬王送過去。就說是我送敬王的大禮,這些年的糧草,讓敬王不必還了。”

    曹英跪在地上,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謝千珊,說道:“你敢!不知好歹的臭娘兒們,你真當自己是西北的土皇帝了!”

    謝千珊抽出來身邊士兵的長~槍敲斷了曹英的腿。冷冰冰地說道:“我不必當,我本就是西北的土皇帝。你真以為我要殺你會有人說閑話?我告訴你!”謝千珊冷眼掃視了一周,看著到場的西北軍營和官場的所有人說道:“還有你們,西北的軍務還有官員任命,從你們到西北那天起,就交到了我手上。有什么小心思的都收收干凈,我不是沒見過血的善人。再有敢犯事的,曹英就是你們的下場。”說完一槍~刺穿了曹英的喉嚨。

    在場的官員們被嚇得噤聲,西北本就是謝千珊的一言堂,今日之事后,在西北,再也沒人敢挑戰謝千珊的權威了。

    當晚陳文彬準備睡覺的時候,就見屋里站著個人影。陳文彬嚇了一跳,就聽人影說道:“是我,別叫。”

    陳文彬驚道:“將軍!你怎在此?”

    謝千珊從陰影里走出來,看著陳文彬說道:“我來看你有沒有被我嚇到。”

    陳文彬笑了笑,“將軍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謝千珊挑眉,“真話如何,假話如何?”

    陳文彬點亮了油燈,燈光下,眉眼如畫的說道:“假話是,我被將軍嚇到了,以后定不敢忤逆將軍。真話呢,將軍可知,你我初見那日,千橋同我說了些什么?”

    謝千珊心下知道他說的并不是初見,而是瓊林宴那日。她挑了挑眉,說道:“哦,千橋同你說了什么?”

    陳文彬搖頭笑道:“那日我說,我隔日就去娶了永安城外劉家村的劉姑娘去,千橋說,若我有膽子去娶那劉姑娘,將軍便能叫劉家姑娘第二天就守寡。我既答應了和將軍成親,便知道將軍不是好相與的。何況,將軍不是說了,有你在,我就是安全的。難道將軍還要親自對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出手?”

    謝千珊挑眉,笑道:“你眼下怎么機靈了起來?當日在瓊林宴上,我還當你這么傻,是怎么壓了千橋一頭,得了探花的位子的。”

    陳文彬無奈,“將軍,我不過是看著有些愚笨罷了,怎會是真的愚笨。”

    謝千珊心里笑道: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個笨蛋,不然怎么會和你成親。

    謝千珊心里的石頭落了下去,說道:“今日天晚了,我便不回西北大營了,勉為其難和你擠一擠好了。”

    陳文彬一臉為難,“將軍,這縣衙里可沒有軟塌,難不成將軍要我睡地上?”

    謝千珊想起自己曾騙陳文彬自己不與人同睡的事,笑道:“陳大人放心好了,再拿一床被子便是,我夜里是不會對陳大人出手的,大人的清白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