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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探花他又軟又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么一段故事,說道:“那你為何不入翰林院?我這探花不入,翰林院有缺才對啊。”

    謝千橋苦著臉說道:“我哪知道啊,我就想在翰林院修書呢,如今這樣天天上朝,天要亡我啊。”

    謝千珊離得不遠(yuǎn),兩個人的小話自然聽的是一清二楚,她笑著給了謝千橋一巴掌,“兵部一堆大老粗,上朝時辯不過別人,放旁人進(jìn)兵部,陛下也不放心,兵部眾人也不服。你可是唯一一個兩邊都滿意的人,你不去誰去。”

    謝千橋?qū)χ鴍iejie撒嬌,“可是我不想去啊。”

    謝千珊把謝千橋的大腦袋掰到一邊,“誰管你,老老實實去上朝吧。”

    ☆、第 3 章

    授官之后,謝千珊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宮中人辦事效率極高,不過數(shù)日就到了謝千珊成親的日子。

    陳文彬雖說是京城人士,家產(chǎn)卻實在不豐,他年幼沒了父母,又被刁奴欺負(fù),全靠僅有的一個莊子過活,家中不過是個二進(jìn)的小房子。和謝家占了半條街的將軍府實在比不了。

    謝千珊身為朝中手握重兵的頭號人物婚事自然也不能簡陋了,兩邊雖然都無父無母,卻是由皇帝主婚,此等殊榮,也是大業(yè)建朝來,獨(dú)一份了。

    成親當(dāng)日,皇帝到場,百官未敢缺席,因此宴席擺的極大。陳文彬的文人朋友和朝中的文官置了一個院子,謝千珊軍中的朋友和武官們置了一個院子,皇帝主持完了婚事就回了宮中,留百官在一起宴樂。

    陳文彬與謝千珊帶著小廝四處敬酒,文官那邊倒還算風(fēng)雅,有謝千橋在一旁幫襯,輕易就讓兩人躲了出去。武官那邊就不是好相與的了,謝千珊的副手們,端著碗大的酒杯走了過來,有個一臉憨厚的拍著陳文斌說道:“敢娶我們長官,我老劉敬你是條漢子,來干了這杯!”

    陳文彬被拍的一顫,腳下險些沒站穩(wěn),帶著一臉笑接過老劉的碗喝了一口,被辣的直吐舌頭,酒氣上頭,紅著臉說道:“這不是梨花釀啊!”

    武官們哈哈大笑了起來,老劉拍了一把陳文彬,“說什么呢,咱們爺們兒,喝什么梨花釀,那是娘兒們才喝的東西,咱們就該喝燒刀子!這才是西北的的酒,夠味!”

    謝千珊喝完了一輪,才發(fā)現(xiàn)陳文彬被那些老狐貍困住了,再喝下去估計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謝千珊搖頭,笑了笑拎著兩壇燒刀子走了過去,扔給老劉一壇,說道:“來,陳大人不勝酒力,我陪你喝。”說完干了一壇,隨手擦了下嘴,“到你了,來人,給劉校尉再來幾壇。”

    老劉苦著臉看著謝千珊說:“將軍,咱老劉酒量不行啊,要不少喝點?”

    謝千珊挑眉,“也行,來,你們幾個,去把小校場收拾出來,今兒我成親,大喜的日子,咱們好好練練。”

    這下不只是老劉苦著臉了,謝千珊一個女娃娃,十幾歲到西北,接管謝家軍,手底下的兵都是老油條了,誰會真的去聽一個小丫頭的話。謝千珊這些年的威名,就是從西北一步一步打出來的。能在謝千珊婚宴上喝酒的人,都是謝千珊的親信,哪個都沒少挨謝千珊的揍。

    一群人勾勾搭搭的去小校場,最后還是把老劉推了出去,老劉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說道:“將軍下手可注意點臉,咱們京城里都是有婆娘的,這要讓婆娘看見了,多丟人啊。”

    謝千珊點了點頭,“說得有理,來人,去把嫂子們都請過來吧,咱們平日里練兵,她們可都沒見過呢。”

    這下小校場上更是遍地哀嚎,陳文彬迷迷糊糊也被拉了過去。

    謝千珊換掉了吉服,穿著一身利落男裝走上了校場,甩了甩手腕,“誰先來?”

    老劉咬了咬牙,“我先來!”

    底下一片叫好,老劉咬著牙心想:這會婆娘還沒到,將軍下手還沒放開,等將軍放開手打起來,今晚能不能直著回家就兩說了!

    老劉看著一臉憨厚,動起手來卻是陰險得很,偷襲什么的樣樣順溜,不過謝千珊也不是好惹的,手中紅纓槍耍出多多槍花,幾下直直的敲在老劉腿上,打的老劉差點站不住。手上的長~槍也被挑飛在一邊。

    謝千珊看著地上的長~槍皺了皺眉,“怎的?以為到了京中便是進(jìn)了安樂窩了?竟如此疏于cao練!”說完看了一眼臺下的其他人,“你們呢?一個個的還拿的動槍嗎!”

    臺下眾人低著頭不敢和謝千珊對視,多年未歸京,眾人確實散漫了不少,此刻沒人敢觸謝千珊的霉頭。

    謝千珊震怒,手中紅纓槍猛地一下插在了地上,“一個都別想跑!今天不好好教訓(xùn)一下你們,是不是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陳文彬喝的酒在教場里涼風(fēng)一吹,頓時醒了不少,一時間腳下發(fā)軟,差點摔在了地上,被謝千橋扶了起來。

    陳文彬連忙道謝,扭頭一看竟是謝千橋,謝千橋此刻應(yīng)在招待文官才是啊?“你怎么過來了?”

    謝千橋看都不看陳文彬一眼,說道:“我聽那些女眷們說,jiejie在校場請她們過去,我就跟過來了。”

    謝千橋看著謝千珊一臉興奮地說道:“jiejie怎么挑今天這個日子來訓(xùn)人了。”

    陳文彬在謝千橋攙扶下站穩(wěn)了,看著謝千珊哆哆嗦嗦地說道:“將軍她功夫挺好啊。”

    謝千橋點點頭,眼睛一錯不錯的看著謝千珊,說道:“你別看我jiejie是女人,軍中能在我jiejie手上撐過十輪的沒幾個呢。”

    陳文彬哆哆嗦嗦地說道:“那你看我,能撐過幾輪?”

    謝千橋仔細(xì)打量了一眼陳文彬,狐疑的說道:“姐夫你喝多了?”

    陳文彬搖了搖頭,他再也沒有此刻這么清醒的了。

    謝千橋看著謝千珊在臺上大殺四方,說道:“那姐夫你怎么開始說胡話了,你這樣的根本近不了我jiejie的身啊,她六七歲的時候打你這兒樣的都不用上兵器了。”

    陳文彬頓時覺得此生無望,若是哪日惹了千山將軍不快,怕是頓時就要血濺當(dāng)場了。

    陳文彬腦袋暈呼呼的走到了招待文官的院子,謝千橋不在,翰林院的掌管學(xué)士邵伯雨和帝師在代為招待,兩人看著陳文彬失魂落魄的樣子,對視一眼,搖了搖頭,邵伯雨走了過去,拍了拍陳文彬,說道:“陳大人來,我為你引薦,這位是我與千珊少時的師父,如今的帝師林如昌。”

    陳文彬當(dāng)然是知道林如昌的,和秋權(quán)汝名聲相當(dāng)?shù)拇笕澹贿^秋權(quán)汝是白身,林如昌卻是太傅,位列三公,權(quán)柄滔天。

    雖說陳文彬?qū)Y(jié)交這種大人物是很欣喜的,但是如果這是因為謝千珊的話,陳文彬眼下有些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邵伯雨看著陳文彬迷迷糊糊的樣子實在有些不解,問道:“陳大人這是怎么了?我與千珊情同兄妹,若是有什么難言之隱,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