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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兄,識吾否?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

分卷閱讀38

    你是否還能再見我時心里有同樣的歡喜,你都永遠是我心里最好最好的哥哥?!豹z帝猛的攢緊天帝手,終于鼓起勇氣抬眸直視天帝,一雙紅眸里認真的情感幾乎溶入了幾分從心里拋卻的苦痛,“這句話永遠不變,哪怕天地重回混沌,哪怕三界覆滅綱常變幻,我也不改初心。”

化練池水蕩開一圈圈波紋,由近至遠緩緩散開;云霧繚繞,隨著不知從何處傳來的仙樂彌漫整個蓮花臺,獄帝在水中攢著天帝的手,看著他的眼,笑得分外天真。

那一刻,紅鸞星動,卻不知是三界哪位帝王之情。

“怎么突然說這話?!碧斓鄢槌鲆恢皇旨毤毨眄槳z帝頗為凌亂的額發(fā),他看著眼前認真得幾乎要泛出淚的人,一雙金眸里翻著的波紋帶上些許不易察覺的溫柔,“剛剛突然很想帶你去人間的花燈會,明明從未去過,卻是徒然生出了這樣的想法?!?/br>
“那我便是應下了。”獄帝學著人間從孩童那討來的手勢笨拙的與天帝拉鉤,他豎起拇指同哥哥蓋了個章,依舊笑得萬分好看。

天帝不說話,挑起的眉梢卻帶著幾分縱容,他安靜的看著在他懷里玩水的獄帝,心下忽然有一片柔軟得讓他說不分明那種感覺。

不知怎地,他突然很向往和琰兒一道去人間玩賞一番。

——即使那是件無法實現(xiàn)的事。

獄帝笑著拉下天帝,掬起水滿頭滿臉的潑了他一身,回頭嘲弄了會,又一溜煙的跑了開來。天帝無奈的搖頭,望著眼前人奔跑的身影,一時興起,挽起袖子緩緩追了過去。

天道輪回,三常有綱,有些愿景注定無法實現(xiàn),卻依然高掛于空,明亮照人。

獄帝回頭擋了天帝一把,趁他不注意回身就跑,銀鈴般的笑聲從嘴邊溢出,煞為動聽。

有些事情,即使是一介莽夫也知如何做,可有些人的承認,是要不起的期盼。

有些話他說不出,也不能說,可那又如何,這些藏在心底的心思便如哥哥許下的諾言,雖觸碰不到,但在無邊黑夜里依舊閃爍動人,點亮了他歸家的路。

哥哥,你可能從不知這世上曾有這么一人,如此滿心滿意的喜歡你。

獄帝笑著被天帝捉住,他撲騰著亂動,眼角不知帶上的究竟是水,還是情不自禁泛出的淚。

哥哥,我……

那年那月,獄帝原以為一生便也如此,卻不曾想終究迎來承諾兌現(xiàn)的那天,他卻忘了那日埋在心底也未說出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預告】:

“北帝,事不宜遲,走吧。”

第26章不信人間有白頭(上)

天界南天門為一片云海環(huán)繞,受三足金烏之光照耀,一片燦然。鎮(zhèn)守于此的四大天王正一絲不茍的巡視著天門情況,忽的,廣目天王神色一動,對旁的天王使了個眼色,便就此躬身拜了下去,神態(tài)恭敬,似在迎接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遠處云霧散開,一聲清啼環(huán)繞于天界上空,頗為動聽。一人從青雀背上踏著虛步行至南天門前,一席玄袍無風自動,襯著那清俊的臉盤,無端生出些許別樣的仙風道骨。

四大天王紛紛抱拳行禮,剛毅的臉上是一派肅穆。

“末將參見酆都大帝?!?/br>
酆都大帝微微一笑,隨即頷首翻掌,虛抬手一道法力過去穩(wěn)住他們的身子,四大天王受了此禮,個個直起身來,又回歸各自崗位鎮(zhèn)守天門。

“敢問酆都大帝,此次前來所為何事?”持國天王微微上前阻了酆都大帝的前路,神色雖未有多大變化,但眼里頭倒是消除了些許戒備。

作為鎮(zhèn)守南天門的將領(lǐng),他們自有職責上前盤查每一個進門之人,不管你仙品如何,法力幾許,若無正當理由,一概不許入內(nèi)。但酆都大帝在三界內(nèi)的評價極高,因而自有許多人傾慕尊敬,哪怕是一向不茍言笑的東方持國天王,在拜見此人時也忍不住微微緩和了些許嚴肅臉色。

“實不相瞞,我此番前來,其實是來接一位許久未見的故人?!臂憾即蟮蹚娘L袖中拿出一塊笏板,微微晃動了下,其上忽的出現(xiàn)了幾行閃著金光的字。酆都大帝將此交給持國天王,持國天王小心接過,一眼便認出了那出自天帝手筆,他心中暗驚,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笆孪炔⑽唇拥教斓壑剂?,因而怠慢了北帝,還望北帝恕罪。”

“無妨,其時日比預料的提早了些許,無關(guān)你們之責?!?/br>
持國天王緩下眼色,繼而恭敬道:“那北帝可需末將引路?”

“多謝,我自可尋去”酆都大帝輕勾唇角,風袖一揮便重新立于青雀之上,他對四大天王做了個手勢,隨即揚聲道:“諸位,告辭?!?/br>
四大天王紛紛再次躬身行禮,“末將恭送酆都大帝?!?/br>
青雀長鳴一聲,輕嘯似是喚醒了三足金烏,剎那云海上方金光暴漲,四大天王都不禁微微側(cè)目,再回神時,早已不見酆都大帝身影。

三十三天外,九十九重天。

“想不到魔氣除盡的日子比我料想的還早了些許?!豹z帝終于可以攀上十二品蓮花臺一償夙愿,他晃動著雙腳在水里嬉戲,長睫垂下,掩了他現(xiàn)在的表情。想當初他在化練池里就被冥天索魔鏈絆得離不了此地,每每看見哥哥在上頭一本正經(jīng)的捉弄于他,自己都只能默默生著悶氣,那感覺甚為憋屈。獄帝那時總笑著揚言,等出去了要與天帝一決雌雄,卻不想真到了這天,心里頭那種縈繞于心的復雜卻讓他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前幾日還看你笑得歡心,怎的要出去了,卻苦著一副臉?”天帝起身從案桌上前行至獄帝跟前,剛剛他一直伏筆工作,因而也沒注意獄帝的情況。他料定冥天索魔鏈大約就在這幾天將要消散,但也沒想到剛做出了這個預想,琰兒他便自個兒從化練池水里鉆了出來。

“你明知原由,卻偏要我說出,當真可惡?!豹z帝眼角向上挑起,端的是一片風情,“真想讓那些恪守陳規(guī)的上古大神們看看你這副模樣,連你都如此惡劣,我看他們還敢不敢再念叨我?!?/br>
“那還希望琰兒多多手下留情?!碧斓凵裆m沒什么變化,眼里翻著的笑意卻好看得緊,一片泛著金光的眸倒映著獄帝的身影,仿佛滿心滿眼里只余下了這人才是。

獄帝望著天帝這番還是忍不住怔愣片刻,反應過來后,不禁輕聲笑了起來。“我都快感覺不認識哥哥你了,明明以前也知你未錮情時的模樣,卻不曾想有這么看著你笑的一天?!?/br>
“明明…明明也不是個多話的人,甚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