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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連奕都沒有回應,若不是外邊的侍女確定了連奕在里面,白晚晚早就出去了。 然而,這里間實在是太黑,盡管白晚晚已經足夠小心,但她不經意間,腳上還是踢到了一個什么東西。 而且力道太大,她一下子根本就穩不住,又不敢在這里暴露自己的武功。于是她勉勵掙扎了好幾下后,還是歪歪斜斜地,整個人就這樣往一旁倒過去。 白晚晚在這一刻,認命地閉上了眼睛,并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第四十章 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來臨。 白晚晚斜著向下倒去, 最后并沒有摔倒在地上, 而是靠在了一個帶著溫熱的物體上。 原來是自角落里伸出了一只手臂, 將她穩穩地攔住了。 她驚訝地看過去, 才發現竟是連奕癱坐在這個角落里, 身邊還橫七豎八地倒著好幾個酒壺。 “奕哥哥!”白晚晚驚喜出聲,其中還夾雜著幾分擔憂與疑惑。 孰料連奕只是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便收回了原本扶住她的那只手,自腳邊隨手拿起一個酒壺, 就往自己嘴里倒。 白晚晚皺了皺眉。 她聞到酒味是真的想吐。 “奕哥哥,你這是在做什么?”白晚晚彎下腰來,伸手就將連奕手中的酒壺奪走, 微微拔高了聲音說道,“奕哥哥,你別再喝了!” 酒壺被奪走之后,連奕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看見白晚晚微怒的神情, 身體有一瞬間的僵住。 但很快,他便又若無其事地再拿起了一個酒壺, 仰頭往嘴里倒酒。 媽得! 白晚晚在心里暗罵了一句之后, 伸手又將連奕拿起的那個酒壺拿走。不僅如此,白晚晚還將奪走的那個酒壺高高地往地上一擲。 一聲“砰”的響聲之后,是酒壺在地上碎裂開來稀里嘩啦的聲音。 白晚晚這番動作之后,連奕愣是沒抬頭沒皺眉, 一絲反應都沒有。 白晚晚也不放棄,繼續這樣砸酒壺,甚至在砸酒壺中找到了樂趣。 就這樣,連奕拿起一個酒壺,白晚晚就劈手奪走一個酒壺并扔在地上砸碎。直到地上所有的酒壺都砸碎了之后,連奕終于抬起頭來。 他看向白晚晚,滿面頹唐之色,語氣極其不耐,“離我遠一點!” 說完,他拿起一個酒壺的碎片,用上積分呢內力,狠狠地往外一砸。 這一砸,砸進了好幾個侍衛,他們看著連奕這個樣子,一個個地早已見怪不怪,卻依舊還是誠惶誠恐地說道:“王爺有何吩咐?” 連奕稍稍抬起手,指著某一處,醉醺醺道,“拿酒來!” “是!”應完聲后,侍衛紛紛轉身,想要退下。然而這個時候,卻聽連奕又道,“本王之前說過的任何人一律不得入內,你們一個個都當耳旁風了是不是?” 侍衛們一個個面面相覷,然后齊齊轉過頭來,看向白晚晚,一臉為難地道,“這個,白小姐,您看……” 侍衛們話還沒有說完,白晚晚就已經耍賴般地坐在了連奕的身邊,十分堅定地說道,“你們王爺現在醉得不輕,說了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你們下去吧。” 侍衛們還有些猶豫不決,有一個膽大的,朝連奕看過去,詢問道:“王爺,您看?” 而連奕卻像是沒聽見一般,只微微側過了頭來看向白晚晚,目光平靜而漠然。 得不到回應的侍衛們此刻已經有點偏向白晚晚,畢竟平日里王爺對白晚晚的遷就,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而且此刻的王爺,看起來真的就像是一個喝得大醉,一切行為都沒有意識的樣子。 白晚晚見他們已有所動搖之后,又對著他們微微笑道,“放心吧,有我在這里看著,出不了什么事的,”說完之后,白晚晚又順口一提道,“對了,酒也不用再拿了。” 侍衛們應聲之后,卻見連奕一下子激動起來,又摔了一塊酒壺的碎片之后,高聲喝道:“酒!給本王拿酒來。” 白晚晚一陣頭痛,她無奈地伸手撫了撫額,有氣無力道,“行了,聽王爺的,再拿幾壺過來吧。” “是。” 侍衛們終于退了下去。 此刻,這里又只剩下了白晚晚和連奕兩個人。 沒有了酒,此刻靜默無聲彼此對望的兩個人之間,氣氛略顯尷尬。 白晚晚此時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也沒什么心思去緩和氣氛。 突然,連奕微微張了張口,“你……” 然而他這個字說出口之后,卻見白晚晚面色陡然一變,然后撐著手站起來,如蝦米般弓著身子快速地往門的方向走。 連奕面色微變,過了一會兒之后還是站起來,跟了上去。 白晚晚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還沒有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就再一次感到胃里一陣劇烈的翻涌,這一次再沒忍住—— “嘔嘔嘔!” 白晚晚彎著腰狂吐不止。 沒過一會兒,白晚晚感覺都背部覆上了一雙手,有內力從那兒傳到體內,將嘔吐后空蕩的胃部也烘得暖洋洋的。 有點舒服。 白晚晚吐完之后,用手帕擦了擦嘴巴,轉過頭來看向連奕,面色蒼白,小心翼翼地說道,“對不起,我接下來一定會忍住的。” 連奕看著白晚晚,皺了皺眉,第一次對她厲聲說道:“聞不得酒味就出去!” 白晚晚一點兒也不怕,她抬頭迎面對上連奕,視線直直看進他的眼里。她說道,“我不出去,你不出去我也不出去。奕哥哥,我要陪著你。” 即便聲音軟軟的,還帶著幾分虛弱,但語氣堅定,話語中的力量絲毫不遜色于連奕。 兩人就這樣面對面地僵持了一會兒之后,連奕率先移開視線,“隨便你。” 說完,他轉身就走。 只是,他這一次走到了窗戶前,將封閉已久的窗戶全都打開了。他自己也沒再去那個昏暗的角落里,而是直接就在床邊盤腿而坐。 白晚晚暗暗勾起了嘴角,跟著他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 * 侍衛將酒送過來以后,連奕拿起一壺酒,倒沒有直接拿掉壺塞往嘴里倒,反而是瞟了眼白晚晚之后,才慢吞吞地開始旋鈕壺塞。 白晚晚看見連奕這番動作后,沒向之前一樣去拿他的酒壺砸掉,反而平靜地移開視線,然后隨手從地上拿起一個酒壺,學著連奕的樣子,旋開壺塞,然后仰頭就要往嘴里倒。 “咳,咳,咳咳咳……”幾滴酒入喉之后,白晚晚就已經開始不停地咳。 “住手,你在干什么?”連奕見狀,神色巨變,立時一臉怒容。他連忙放下手中的酒壺,劈手就將白晚晚手中的酒壺奪下,往地上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