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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的一個方士朋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

分卷閱讀40

    道:“你這雙手果真不該留。再陪你說會兒話,我親自送你走。”

“白染說過,白衍前輩前些年受了傷,至今未愈。您就是那時鉆了空子進來的吧。”墨澄空倚著樹干笑得無比坦然,左手偷背在身后召請著方圓百里內(nèi)能為其所用的靈體。

“非也。”白衍起身,一腳踩上他左手,使勁碾了碾,道,“自我死后,便一直附于阿衍體內(nèi),苦于沒機會現(xiàn)身。他受傷不過是個契機,趁他虛弱之時反客為主。”

墨澄空痛得面色發(fā)青,強裝淡定道:“可白衍前輩魂魄仍留在體內(nèi),是您不忍心驅趕,還是,無法完全掌控這副身體。”他捧起血rou模糊、痙攣不止的左手,吹了吹,笑道:“白衍前輩,您說是不是?放任令堂這般胡作非為,白宗主及三位公子怕也難逃迫害。”

“你……你閉嘴!”白衍露出極為痛苦的神情,舉劍便刺。墨澄空自知躲不過,生生挨了兩劍,又繼續(xù)道:“您最敬愛的兄長、從小看著長大的侄兒都將因您而死,還不速速醒來?”

“呃啊!”他爆發(fā)出一聲怒吼,又連刺數(shù)劍,崩潰逃離,走時狂笑道:“你也活不久了!”

“呼……”墨澄空癱軟在地,素衣浸透鮮血,滿腦子想的卻是如何告知白染等人真相。

惡靈四兄弟逐步逼近,他一點都不掙扎,面帶三分笑,無比祥和寧靜。

“呵,這么沒出息?”耳邊嘲諷吵得他不得安寧。

“老兄,能讓我安靜赴死么……”

“召我過來是為了看你去死?”

“我什么時候召……你……哪個山頭的?”墨澄空動動眼皮以示活著。

“戴著我的東西,居然不知我是誰,真不如死了算了。”他鉆入墨澄空體內(nèi),絮絮叨叨:“今日鬼門大開,得你召請我才有機會出來。唉,若不是為了挽回家族顏面,真不想救你。”

“墨澄空”睜眼,露出一絲獰笑,習慣性摸向腰間,忽驚覺自己已非塵世中人。

“罷了,不必認真。”他扯下一根草枝,剛起身便摔個狗啃泥,又嘔出口血。“大意了……”

將夜

夜色深沉,林中不時傳來幾聲犬吠。一群兇猛狼狗在前搜尋,其后緊隨著一列車馬,人人手持火把,遠觀猶如一帶星河。

問清事情經(jīng)過,白染只覺像是被當頭澆了盆涼水,寒意徹骨。且不論墨澄空行動不便,即使得以自由,他靈力不高又無仙匿傍身,也是兇多吉少。

無論如何,都需盡快去到他身邊。

狼狗跑跑停停,終于停在一處,朝著前方狂吠不止。手下人沿路細細探尋,見一輛馬車歪倒路邊,不遠處橫著四具尸體,尸身皆被抽打得七零八落。經(jīng)辨認,正是化裝為香客、遣去跟車后又失蹤的那幾人,也是早前接走墨澄空的人。

孟清揚蹲下就地驗尸,眉心揪成一團,道:“這些人分明是昨夜被吸盡精氣而死,再有今日抽打分尸。”也就是說,前來接應的是被cao縱的死尸。

白染“嗯”一聲,繼續(xù)四處打轉,時而撥撥草叢,時而翻翻土丘。在那四人所處之處外又現(xiàn)大量血跡,混著符紙碎屑,怎叫他不憂心。

“阿澄——”

“澄空哥哥——”

“矮……墨公子——”

眾人以此處為中心,向四周逐一排查,發(fā)現(xiàn)一樹干底端沾滿鮮血,有些爭斗痕跡,壓倒臨近一片雜草。再往外就一點痕跡也無了。

一籌莫展之時,頭頂上方傳來低低叫喚聲。“撐、撐不住了……誰給搭把手啊……”

話音未落,一條血影自樹頂?shù)洹0兹静欢嗫剂浚瑩屧谒腥酥帮w身接住下墜之人,橫抱起安然落地。墨澄空意識未醒,隱約感覺是他,驚喜地笑出眼淚,將臉埋進他肩窩里,不肯理人也不說話,手中還緊攥救命草枝。此時他體內(nèi)沉睡著另一個魂魄,這人三兩下解決惡靈后,累得睡死過去。至于這位仁兄為何上樹,他也不懂哇。

見他落得這副模樣,白染既心疼又自責,趕忙解了他身上禁錮,好生安置進馬車中。

孟清揚奪過他手中韁繩,柔聲低語:“回去路上你來照顧他吧,我想,他更希望有你陪著。”說罷將他往車中一塞,自己則躍上馬背。

這兩個人怪怪的……冷惜羽小聲嘟囔一句,晃晃腦袋驅趕困意,也爬上馬背,隨行回府。

馬車內(nèi)。

白染輕手放他枕在自己腿面,月光透過帷裳鋪滿他面頰,因緊張而長時間繃緊的臉終于得以舒緩,重回溫潤明朗。白染抬手覆上他的眉眼,溫熱手掌來回摩挲著,已是許久不曾這般認真看著他了。恍惚中仿佛天地間一無所有,喧囂不見,禍事無存,其間沒有五年空白,就這么相守相依,一如年少時的歡喜。

*

為求安穩(wěn),回程時揀了大路走,故多費了些時候才到。高見早早在此等候,老遠便迎上前來,見墨澄空倚在白染懷中氣息微弱,渾身是血,嚇得又哭一陣,將仙匿塞還給他,罵道:“什么破扇子嘛……自己收收好,我才不要呢!”

墨澄空微張開眼看他,擠出一抹笑意,啞聲道:“我……我現(xiàn)在沒力氣抱你啦……哪個招你了?你記下來,明兒個我醒了替你揍他去……”

“不要你管!蠢貨!”高見氣得想錘他一頓,眼淚卻先掉下來,“以后無論去哪都帶上我,聽見沒。別小看小爺我啊!”

墨澄空回他一個笑:“知道了。”猝不及防又咳出口血,暈死過去。

*

墨澄空渾渾噩噩睡了好些天,心里一陣清楚一陣糊涂,只記得床前人來來去去,夢中人也是來來去去,前有鬼姑娘、小玉揮手作別,再又是白衍溫聲軟語關切,忽變換嘴臉,獰笑提劍刺向白染。他縱身一撲,兩人卻都化作煙霧消失不見,腦中回蕩著另一種聲音,說道:“后生,為何不使劍?”

他翻個白眼:“還不是拜您所賜。”如此這般解釋一番。

墨太清只“哦”一聲便陷入沉默。

糟了個糕,一時嘴快沒剎住,把這些個陳年傷心往事抖了出來。墨澄空立刻設法補救,安慰道:“哎呀都過去了,發(fā)生這種事大家都不想的……”當著本人面揭舊傷疤實在尷尬,且老老前輩脾性剛烈,若是一個受不住魂飛魄散豈不罪過。“那個……您怎么沒再入輪回?”

墨太清似乎很是沮喪,懶懶的不太理人,待他極溫柔耐心地又重復一遍,方才嘆了口氣,答道:“罪孽深重死不瞑目,無顏面對先祖,特請罪于地府受刑百年。”

“所以您是為我破例?”

“我有得選擇?”恰逢鬼門大開之日,又有墨太清舊物為媒,先機占盡。

“啊?哈哈哈……”墨澄空干笑幾聲。招魂那陣被打斷,他已不抱任何希望,哪知竟招來如此暴力角色,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