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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規(guī)規(guī)矩矩的寫數(shù)學題。 旁邊站了個猜測集合體的妹子,叉著腰卻柔聲細語的喊,“如心哥哥,你寫的不對。” 蕭恕眉眼極盡溫柔,指指臉頰,“你親我一口,我就重新算。” 喬卿久偏頭輕輕吻在他臉頰,蕭恕痞笑,“回去我們在多做點?” 流量女團舞擔喬傾久被爆出戀情,網(wǎng)傳戀愛對象作風不佳。 隔日熱搜榜首,“喬傾久是我家小公主。” 再隔日,“知名賽車手蕭怒領獎臺上求婚偶像愛豆喬卿久。” ☆、第55章 親五十五下。 九月初的北京, 夏日的暑氣未完全褪卻,夜里卻已經(jīng)有了些許秋意, 風里帶著涼爽, 拂動發(fā)絲飄揚。 薄幸拎著巨大的購物袋從便利店出來, 四下環(huán)顧張望, 才終于找到了只比地面高出一丟丟的宋知非。 宋知非蹲在便利店門口往右點的臺階上,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柔順的長發(fā)順著手臂垂下來,就快要觸到地上了。 她聽見腳步聲,微微揚頭, 從手臂跟腿的間隙里往外看,入目是雙被擦的锃光瓦亮的皮鞋。 宋知非又迅速的把頭埋了回去。 活像是只剛剛把柔軟腹部暴露出來,展示給別人看, 可又害羞怕被撫摸, 于是恐慌著蜷縮起來的小刺猬。 “……”薄幸無奈的笑笑,他彎腰,單手摸了摸宋知非的頭頂。 女孩子發(fā)質細軟, 摸起來手感極佳,薄幸無比貪戀指尖觸到她發(fā)絲的感覺。 耳畔是陣由近及遠的腳步聲。 薄幸的腳消失在宋知非目所能及的狹小的視線范圍內。 宋知非已經(jīng)暗搓搓的開始罵人了! 是人嗎,都不管自己的嗎。 怪不得之前都找不到女朋友的!活該! 薄幸快步走到車旁, 鑰匙還在宋知非哪兒, 他用指紋解鎖, 把滿滿一大袋東西塞進后座,又打開了副駕駛門。 宋知非死盯著暗灰色的石板地, 頗為委屈,直到那雙皮鞋又一次停在她面前。 “起來了。”薄幸溫柔喚她。 “我不。”宋知非輕輕搖頭,悶聲說,“我就不。” “嗯。”薄幸忽然用語氣肯定,接著清新的茶木氣息迫近,有力的手臂扶托住宋知非的脊背跟小腿,忽然開始發(fā)力,“那我?guī)蛶湍恪!?/br> 宋知非瞬間凌空,失重感讓她掙扎著攬住薄幸的脖頸。 便利店的燈暖亮,映襯著懷中人緋紅面頰,杏眼浸過水霧,宋知非咬唇緊盯著薄幸,大聲說,“壞人!” 狹長的桃花眼鎖著宋知非,薄幸抱了半響,才緩緩露出個陰惻惻的笑容,聲音啞著,“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是個好人了?” 宋知非啞然,眼神恍惚的看著薄幸,她迷失在薄幸這個笑里。 她見過薄幸少年時候的冷清不羈,見過他以最溫柔眼神同自己耳鬢廝磨。 唯獨沒見過薄幸陰鷙這面。 男人穿最禁欲的法式白襯衫,桃花眼含著情,唇線緊繃著,光線以他高挺鼻梁為分界線。 半明半暗,溫柔摻著狠戾。 縱觀古往今來,斯文敗類,尤其是長得好看的斯文敗類。 總是大家最喜歡的種類。 宋知非是凡人,她自不能例外。 于是,在薄幸兇狠的注視下,宋知非吞咽下口水,用力仰起頭,親了親他的臉頰。 又趁著薄幸不注意,蜻蜓點水的啄了下他的唇。 “……”薄幸顯然是沒料到宋知非的舉動,也怔愣了下,沒頭沒腦的問,“你能不能尊重下我現(xiàn)在惡人的設定?” 烏黑的眸流轉,宋知非笑得露齒,能看出來是真開心。 等她笑完,非常干脆的同薄幸商量道,“成,那你跟我說說,該怎么尊重你作為惡人的尊嚴,我都聽你的。” 立場好像被瞬間對掉了。 “是嗎?”薄幸斂眸,勾唇似笑非笑的看著宋知非。 “是啊。”宋知非睜著圓溜溜的杏眼,小腿不安分的在半空晃動,“愛妃請說,朕定然成全你。” 薄幸平日里屬實對宋知非太過嬌縱,任何事情都是由著她的性子來,發(fā)現(xiàn)被她騙的團團轉,也是毫無怨言的反過來心疼她。 寵到讓她不知道誰才是主導人了。 “呵。”薄幸冷笑,下一秒他抽空了半只手。 原本被穩(wěn)穩(wěn)抱著的宋知非霍然失去一半支撐,地心引力讓她驚呼。 薄幸又迅速把人托穩(wěn)在懷中。 “嗚。”宋知非驚魂未定,整個人都靠貼在薄幸胸前,小幅度的倒吸著涼氣,委屈巴巴的望向薄幸,質問他,“你干嘛!” 薄幸挑眉,聲線被他壓的更低,像是被砂紙打磨過般啞,“不是你讓我做點壞事的嗎?” 宋知非沉默,還真是她。 “現(xiàn)在我和你心意,做了,你為什么這樣看著我?”薄幸垂頭,同懷里小可憐對視,微笑問,“是因為我壞事做的不夠絕,你還想在體驗些是吧?” 宋知非咬唇不答,她是真不知道怎么答。 說不是?她又實打實的喜歡薄幸這幅斯文敗類的模樣。 說是。薄幸還指不定能干出什么事情來。 在宋知非躊躇之間。 薄幸已經(jīng)自顧自的點了頭,“沉默就是肯定的意思,我都懂的。” 宋知非驚了,她想打開薄幸的腦殼,看看是什么構造,你懂個屁。 “不過……”薄幸淡淡說,低頭,唇似是無意間蹭過宋知非白皙的臉頰,“有些事得等回到房間再說,現(xiàn)在大庭廣眾的,我倒是無所謂,就是怕你不好意思。” 語畢,薄幸收緊手臂,把宋知非公主抱的更穩(wěn),緩步朝著停車的方向走去。 宋知非咂嘴感嘆,“怎么沒sao死你?” “我死了誰抱你啊?”薄幸笑語答。 彎月被云層遮掩了小半,月光慘淡的透過大片梧桐樹葉,落在地上的時候碎的無蹤跡。路燈昏黃,虛籠著薄幸欣長的影子,把它拉長。 宋知非被薄幸安放進副駕駛的位子,才明白過來剛剛這人短暫的離開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