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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該手動把自己身份證丟了,跟你睡一間。] 宋知非:[……你知道你的編劇之路是怎么終結的嗎?薄幸明天得飛北京,他現在丟身份證,明天拿頭飛啊,你的邏輯思維呢姐妹。] 樂婉娩:[也是哦!] 宋知非轉而在三人小群里單艾特簡橙:[@簡橙,薄幸明天進哪個組。] 簡橙估計是在忙,回答非常簡潔:[陳岸導的] 宋知非了然,又回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徐扣弦句:[有話好好說,千萬別送我,我送你的那箱東西好吧。] 她曾經在徐扣弦搞對象時候,手動為徐扣弦挑了整箱的“道具”快遞到家。 只怪當時太年輕,不知道連一年都不到,自己就也特么的喜歡上別人了。 徐扣弦:[陰險.gif,你做夢。] ……宋知非剛收到這條消息,下一秒,門鈴就響了。 她往門口去開門,順手給徐扣弦掛語音,憤怒的問,“徐!扣!弦!這大晚上的,你到底給我買啥了!” 宋知非舉著手機拉開門,西裝革履、領帶打的一絲不茍的薄幸站在門口,手持單反相機。 “我真啥也沒做。”電話那頭徐扣弦是真冤枉,她瘋狂辯解,“你想啊,你住烏鎮,我買什么快遞能讓快遞員買個票給你送進去啊,我有病嗎。” 無人應答,宋知非當機立斷的撂了電話,上下打量著面前人。 薄幸穿了身黑色綢面西裝,皮鞋锃亮,內搭法式襯衫,酒紅色領結,揚手鉆石袖扣閃爍。 他身高一米八七,寬肩窄腰,標準的衣架子。 西裝本來就是最提氣質的裝扮,當下薄幸氣場迫人,他眼尾略揚,“你想讓我在這里跪?” 沉溺男色一時斷線的宋知非被喚回神,連忙側身讓薄幸進房間,擦身而過的時候宋知非嗅到了股清新的檸檬味,跟薄幸平時的香水味大相徑庭。 “你換香水了哦。”宋知非揉揉鼻子,把屋門帶上。 “沒有,沖了個澡才過來。”薄幸否定了她。 是宋知非靠窗發呆的有點久,讓薄幸都洗完澡換好衣服了。 酒店為了襯古鎮特色,裝修也極古樸,從地板到床都是木質,床是古代那種木質的框架,靠著墻,頂棚跟三側都蒙了床幔。 兩把圈椅中間還隔了個雕花木桌,薄幸站著,宋知非也不好先坐。 她垂頭,腳尖在地板上毫無目的性的畫著圈圈。 手被雙熟悉的大手拉起,單反的冰涼底座觸到宋知非掌心,薄幸還沒放手,單反加上鏡頭的重量女孩子單手難托起,“拿好。” 宋知非抬眸,另只手也握住機身。 薄幸抿唇笑問,“不知道宋小姐,想我怎么個跪法?” 宋知非其實就是口嗨,沒想過薄幸會當真,也沒想過他會真跪! 不過,人家衣服都換完了,不拍白不拍,拒絕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宋知非不必再裝窮,她嫻熟的舉起單反,調好了光圈、焦距跟fps等參數,沖薄幸試拍了兩張,滿意的點頭。 起初還保持著理智跟矜持,宋知非拍了幾張后,就發現薄幸這人,上鏡且聽話。 人都是在心愿在被不斷的被滿足后,才開始變得貪得無厭的。 “你要不要…試著跪一下啊?”宋知非聲音很輕,到后來細若蚊音。 薄幸啞聲提要求,“那喊哥哥。” 節cao又不能當飯吃,人,注定了要為美色折腰。 宋知非識時務的軟聲喊,“哥哥。” 薄幸雙膝跪地,快門聲響徹靜夜。 “你要不要,嗯,你懂我意思吧?”宋知非翻著拍過的圖,吞咽口水,明明她才是攝影哪個,羞恥動作輪不到她,卻臉紅過晚霞。 修長的手指落在領帶上,薄幸睨了自家小姑娘眼,“喜歡嗎?” 宋知非盯著領口不答話,指尖翻轉,領帶被扯開,薄幸每解一顆扣子,就啞聲問宋知非句,“喜歡嗎?” 聲音像是被砂紙磨過,帶了沙礫感,在這水聲繚繞的夜里,無比勾人。 他在問宋知非,也在問自己。 但若不是懷著深切的喜歡,怎么可能會放棄休息時間,只為了多見一會兒,怎么會天天混跡劇組暴曬,毫無怨言。 喜歡是渴求,是日復一日的希望能夠見到對方。 薄幸解到第四顆,輕輕把襯衣往兩側扯開,才停了手。 咔嚓咔嚓的快門聲里,伴隨著宋知非的,“我喜歡呀。” 薄幸得寸進尺,桃花眼里生著嫵媚跟引誘,讓宋知非心甘情愿的陪他下深水潭,“只是喜歡嗎?” “喜歡死了吧,宋知非。”薄幸自問自答。 心事被心上人戳中,宋知非不做反駁。 ☆、第44章 親四十三點五下。 薄幸在宋知非的精心指導下,擺了若干pose,宋知非連拍了很多張,十分滿意。 收尾時候還非常謹慎的問薄幸要了相機的儲存卡,防止薄幸不把圖給她。 “我可以精修了再發給你。”薄幸含笑表示。 宋知非晃頭,快速拿出儲存卡,握在手心里,堅定地說,“我要生圖,我自己修!” 莫了又瞇起眼睛,像只精明的小狐貍,“還是你儲存卡里有些什么我不能看的限制級?” 薄幸抿唇輕笑,揉亂宋知非的長發,“我倒是很想拍關于你的限制級。” 薄幸拗不過宋知非,也就隨她去了,順便作為二十四孝“好男友”,給宋知非報備自己最近的日程,明天飛北京拍電影,大概四天后的八月三十號回東山島拍。 他的想法很簡單,宋知非既然不是劇組打雜的,那他不在,宋知非就沒必要回去劇組遭罪了。 白天走了太多路,一晚上又都是欣喜的事情,酒勁有些上頭。宋知非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兒,薄幸貼心的站起來告辭,交代宋知非要早點兒休息,他走之前從西裝褲口袋里摸出個精致的藍綢面小盒子,放在宋知非手心。 “什么呀?”宋知非好奇道。 “小禮物而已。”薄幸輕聲答,眼里滑過一絲不自然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