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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分鐘才答話,“有八人散臺。” “散臺可以嗎?”前臺貼心問詢。 “可以可以,完全OK。”張凌點頭應。 沒過兩分鐘,就有服務生小跑著到門口來接人,看起來年齡就不大。 畫了精致的淡妝,明眸皓齒,碎發垂貼在白皙臉頰兩側,粉唇開合,沖著張凌甜甜的笑,確認道,“張先生,八個人是嗎?您跟我進來吧。” “等下,我還有個朋友。”張凌剛剛只顧著低頭敲手機回復消息,沒注意薄幸的去向,現在左顧右盼發現沒人,錯愕之中扭過頭。 宋知非跟著面前客人的視線方向一齊看過去。 昏黃的路燈拉扯著男人欣長的影子,打在他英俊的臉上,半明半暗。 薄幸掐了煙,信步朝著門口走過來,宋知非就站在原處,手里漫不經心的轉著筆,等男人走近了,對上眼神,才把筆扔回口袋,唇瓣挑了下,“就到了兩位?” “嗯。”薄幸垂眸打量了下服務生,視線停了三秒,禮貌的移開眼神。 宋知非轉過身,眼尾掩不住的挑了下,斜眼用店里掛的那面鏡子偷偷看三步開外的男人。 突然在鏡面里同男人的視線對上,宋知非沒躲,步子也未停。 紅塵男女,食色性也。 有什么錯? 憑良心講,宋知非今日的扮相不錯,特地裝了乖。 她本身就長得出挑,櫻桃粉唇,杏眼,今天過來自家燒烤店幫忙體驗生活,只畫了淡妝,眼尾垂著,皮膚白里透粉,臉頰還有些未褪去的嬰兒肥痕跡。 連帶著自己翻臺的那幾桌,客人點串率都高了不少。 薄幸想的就不是那么膚淺了,他想的是,這服務生骨相不錯,但不是那種俗套的網紅臉或者是靠兩斤陰影撐起來的顏值。 薄幸站在她后面,望見一截白細的脖頸,跟撐起服務生制服的圓潤肩頭,眼皮跳了下,心頭略癢,覺得應該是個不錯的人像模特,或者說,會轉化成一座不錯的人像雕塑。 一樓已經坐滿了,每位食客桌上都擺了個鐵制大桶,裝擼完的鐵釬子。 基本上每桌點菜都把桌子擺滿了,店里空調開的足,即便桌上炭火燎然也不覺得悶熱。 頂棚抽油煙機動力十足的工作著,卻也難免因為上座率太多而有漏網之魚的油煙蔓著,撲鼻的燒烤香氣竄入鼻腔里來。 薄幸嗅到了,生理性的分泌了更多的唾液。 店里放著楊千嬅的,歌詞踩點,節奏歡快又不落俗套,伴奏是玻璃啤酒瓶抨擊的清脆聲。 “他吻她再親你結束這旅程,多得你這煞星,你小心一吻便顛倒眾生。 一吻便救一個人,給你拯救的體溫總會再捐給某人。 一吻便偷一個心,一吻便殺一個人,一寸吻感一寸金,一秒崎嶇的旅行。” 宋知非在前面引路,隨著歌曲節奏輕微晃著頭,柔順的馬尾長卷發也隨著晃動。 張凌熱切的勾上薄幸的肩膀,安撫好友道,“兄弟你別嫌棄,雖然說環境比不上米其林之類的高雅,但味道絕對是一流的,等下你不豎大拇指……” “你就給我磕頭認錯?”薄幸打斷了張凌的話,反問。 張凌沉痛的點了點頭,“等下你不說好吃,我就讓服務生小妹哭給你看。” 話剛說完,宋知非就回了頭,眼睛一眨,意味深長的“哦?”了下。 張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解釋道,“開個玩笑,你別當真。” “沒事,哥您放心,我這人不記仇。”宋知非又瞅了薄幸眼,眼神流轉。 萍水相逢,可不知道為什么,薄幸就是看懂了,他下意識的往旁邊看了,地上有塊突起,前后都鋪上了地毯防止客人摔倒磕碰,旁邊也立警告牌。 下一秒張凌就被絆倒,身子踉蹌了下,手疾眼快,大力抓住薄幸的手臂,驚魂未定的拍著胸口講,“我靠?” 宋知非沒立刻回頭,她眉開眼笑的表情身后人全然看不見,她是斂了笑意后才轉身,女聲悠悠入耳,話是關切,可總帶了絲幸災樂禍的感覺,“哎呀?哥您這是咋了?還沒吃呢,就給這位大哥跪了?對我們家燒烤這么沒信心嗎?” 見張凌站穩,薄幸嫌棄的拍開張凌的手,聲音低啞,“這個不算數,不好吃,等會兒人齊了當眾跪。” “你們是串通好了來搞我的吧?”張凌視線在薄幸跟服務生之間來回打量了兩圈,沒頭沒腦的問了句,“妹兒,你是收了他多少好處,哥給十倍的,你幫哥懟他不行嗎?” 薄幸面無表情,心內憋著笑,直接就沒搭理張凌這智障。 “小心臺階了您。”宋知非也不接話,把人帶到了二樓窗邊的長桌旁,嫻熟的從桌底抽了兩本菜譜擺在桌上,十分專業的介紹道,“我們的特色是前兩頁,基本上桌桌都會點的,兩位先看,冰水跟茶壺都在樓梯口自取,點菜時候按鈴服務鈴喊我就可以了。” **** 薄幸翻了下,點了兩個自己喜歡的,就把剩下的點菜任務推權權給張凌,張凌看都沒看,豪氣的按下了服務鈴,按完無人應。 兩人都在抽煙,朋友還沒到齊,也不著急。 誰也沒能注意到,整個二樓,都已經沒有服務生在了。 電話響了兩聲,薄幸站起來去樓下接人,剛走到樓梯口,就聽見玻璃砸地。 碎裂的聲音跟叫罵聲響徹大堂。 作者有話要說: 姐妹們我開了w,希望大家給我團團醬一個牌面,收藏評論雙擊六六六。 發88個紅包w,給各位鞠躬了。 下一本開 【胸大腰細人美聲甜小軟妹x脾氣極差偏執狂拆二代】=【頂流女團舞擔x科技新貴兼職賽車手】 專欄另有四本完結小甜餅跟若干沒開小蜜糖w,歡迎品嘗。 ☆、親兩下。 親兩下。 薄幸自問不是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他緩步下樓,單手插兜,另手握著手機,瞄了眼,人還沒到,索性就手臂環抱,站在樓底口高處圍觀。 出事的那桌就在樓梯口旁邊,靠墻,店里本就嘈雜,又因為布局隔了屏風,屏風內只有四桌。 倒也沒影響到一層大堂里更多的客人。 “我跟你講,今天事情不解決,我是不會走的,趕緊把你們經理叫過來。”彪形大漢打赤膊,滿身酒氣,打著酒嗝,“我看自己的手機,憑什么不讓我外放?哪條法律規定了?” “先生,您放其他的東西可以,可您不能……”一個男服務生在大漢面前擺手妄圖游說,欲言又止。 “嗝”大漢大聲打了個酒嗝,又拍了下桌子,桌上碗碟被震的哐哐作響,“草特么的,你們管得著老子嗎?老子愿意怎么樣就怎么樣。” 宋知非樓梯躲在旁邊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