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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就不該想著自己能從西弗勒斯這里得到什么八卦。西弗勒斯卻懷疑安東寧的說法:“我真的很差?我哪里差?”他覺得自己和以前差不多,但不論是查理還是瑪格麗特亦或者是羅伊,都覺得他不好。乃至于他往來并不如何多的普通人朋友們也看得出來他狀態不好。可西弗勒斯覺得自己很好,并且不理解他們為什么要覺得他不好。“哦得了吧,西弗勒斯。”安東寧想笑又笑不出的樣子,“你是不是從來不照鏡子?你現在的黑眼圈可不能說你很好。可憐的西弗勒斯,你以前就很蒼白,但現在這個黑眼圈,你讓我以為你是不是成為吸血鬼的后裔了——你知道,他們都不睡覺。”西弗勒斯有點惱了:“是什么讓你以為我不睡覺?我不過是睡得晚了點。”“唔,那你少在睡前想事了。年輕人壓榨自己的睡眠時間容易長不高。”安東寧看西弗勒斯無意識地揉捏吱吱,他劈手奪過吱吱,自己把玩了起來。西弗勒斯哼了一聲:“也不知道現在誰比較矮。”安東寧被成功引戰了:“你不過就比我高一點點,值得炫耀?”“年輕人少壓榨自己的睡眠,免得長不高。以你發育未完全的身體也不要肖想這些可愛的足球寶貝了,多余的精力不如揮灑在愚蠢的魁地奇身體碰撞上。說不定還可以多為斯萊特林得到幾個獎杯?”西弗勒斯拉仇恨的技術絕對是一流。安東寧氣死了,他就不該關心這個沒良心的家伙。想著想著,安東寧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劈手拉開西弗勒斯的后領,把吱吱扔了進去,奪路就逃。可謂是行動如行云流水,一氣呵成。吱吱在西弗勒斯的后背上慌亂的亂竄,西弗勒斯勉強維持著自己的面癱,咬牙切齒地抓出吱吱,對一路絕塵的安東寧真是出離憤怒了。西弗勒斯卻沒能失去理智的去追安東寧——他還在等羅伊。安東寧,這筆賬他是記住了。☆*☆*☆*☆*☆*☆*☆*☆*☆*☆*☆*☆*☆*☆*☆*☆*☆*☆*☆*☆*☆*☆*☆*☆*☆*☆*☆瑪格麗特每一次快追到沃德蒙特了,都會有人遺憾的告訴她沃德蒙特已經是提前一步走了。每一次都只差一點點,而這一點點的結果就是她怎么都抓不到沃德蒙特。如果這真的是巧合,那沃德蒙特的運氣可不知道有多逆天。瑪格麗特更傾向于相信這是沃德蒙特故意吊著她——畢竟她得到的關于沃德蒙特在德國的消息都是從亞撒身上知道的。但瑪格麗特也不是什么任人戲耍的小白癡,她自己知道怎么分析沃德蒙特的目的地。從她撲了幾次空的地方來看,沃德蒙特的目的地就在紐蒙迦德。他這一路追過的足跡都是戰敗后德國的恥辱象征,比如柏林墻,比如阿不思·鄧布利多與蓋勒特·格林德沃決斗的地方。瑪格麗特有一個小巫師的孩子,她當然是會了解巫師界的歷史的。而沃德蒙特這一路的行為毫不掩飾的就顯露了他的目的地到底是哪里。雖然可能更多人都不知道這條邏輯鏈是怎么建立的,但瑪格麗特認為她的推測是肯定沒錯的,于是她在沃德蒙特之前就到達了紐蒙迦德。瑪格麗特見這里被當做景點,也不知道德國當局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瑪格麗特在這里待了小半日后就發現了,紐蒙迦德很明顯是不允許人進去參觀的。紐蒙迦德的門口重兵把守,遠遠就肅清了街道,絕對不允許任何無關人員接近紐蒙迦德。看起來就像是保護這個遺跡,但實際上瑪格麗特看出了些維護清靜的味道。紐蒙迦德是用來關押戰敗的德國巫師的,尤其是圣徒之中幾個著名干將。以及德國圣徒的首領,格林德沃就在這地方被關著。其實瑪格麗特覺得奇怪的也就是這點了,畢竟正常情況下一個真正的瘋狂的戰爭犯,在知道自己失敗之后,通常選擇的是自殺,比如希特勒。但格林德沃竟然選擇自我囚禁,這不得不說相當的耐人尋味。格林德沃為什么要答應和鄧布利多的決斗?雖然那時候的德國已經表現出了頹勢,可格林德沃又為什么會答應這樣的決斗,并且在敗了之后就遵守諾言把自己囚禁在紐蒙迦德?從格林德沃自囚以后,鄧布利多也低調做人,雖然他的聲望在英國巫師界一時風頭無兩,但鄧布利多卻沒有過多的出現在公眾的眼前,也似乎不以自己打敗了格林德沃為榮。當然的,在失去了格林德沃之后,德國的頹勢就不可挽回,直到戰敗投降,被人分裂。那沃德蒙特這一次來找格林德沃又是為了什么?瑪格麗特知道沃德蒙特不是什么突然冒出來的人,他的履歷在英國是很清楚的,但在巫師界他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人們猜測他有斯萊特林的血統,因為他會說蛇語,但沃德蒙特自己的態度卻很曖昧。瑪格麗特深刻明白沃德蒙特絕不可能是什么推動改革的熱情革命人士,從他那么有耐心地接近西弗勒斯的行為來看,他就是個變態!瑪格麗特不知道西弗勒斯身上有什么值得沃德蒙特去謀求的,要說沃德蒙特是第一次見到她帶去的西弗勒斯就起意的話,瑪格麗特卻也不相信。自家的孩子當然是最可愛、最帥氣、最聰明的,但西弗勒斯的外表可和能讓人瞬間起意的漂亮差的許多。所以沃德蒙特如果是看臉的話,不可能會在第一次見到西弗勒斯就起意的。瑪格麗特卻也絕對不會認為沃德蒙特只是單純的喜歡西弗勒斯這個孩子,如果沃德蒙特把西弗勒斯當做孩子——那西弗勒斯就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曖昧的情思。瑪格麗特苦惱極了,她想不通沃德蒙特到底是在多久以前就生出的心思,畢竟從前沃德蒙特不該見過西弗勒斯,他們應該沒什么交集。硬要說是第一次相親的時候就有了心思,瑪格麗特又覺得十分荒謬。想不通的瑪格麗特就只等著沃德蒙特送上門來了——他如果真的對西弗勒斯有不著調的想法,瑪格麗特也絕對不會姑息。而正朝著紐蒙迦德來的沃德蒙特突然打了個寒顫,暗想現在的歐洲就在變天了?作者有話要說: 才想起來,撒切爾在1975年當選保守黨領袖……撒切爾全名是瑪格麗特·希爾達·撒切爾每一個叫瑪格麗特的女士都很了不起啊☆、第123章第053章失蹤過去見到沃德蒙特就和預想中的一樣順利,或許是因為她的判斷正確,或許是因為沃德蒙特覺得沒有必要繼續避開瑪格麗特,總之他們在這里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