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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重:“國舅府最近來了個叫云塵子的道士,他一來,太后立即性情大變,必是此人從中弄鬼。而且,太后前腳剛罰過你,后腳便將這個來歷不明的云塵子請進(jìn)宮去為皇上醫(yī)治!”“什么!”冷霜成聞言大驚:“那皇上情況如何?”“也不知那道士用了什么妖法,這三日皇上的病竟然大有起色,每天還能清醒一個時辰。”“不對,一定有問題。子玉,你和王爺想辦法打聽一下,這道士是如何給皇上治病的。”“王爺已經(jīng)打聽過了,這是醫(yī)案,你看看吧。”溫子玉一邊說,一邊拿起一本冊子,遞與冷霜成。冷霜成看過醫(yī)案,神情大變:“這道士用禁藥將皇上潛藏真陽激發(fā),這樣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有了起色,實(shí)則極其危險,一旦真陽耗盡,皇上危矣!”“我就知道!”溫子玉咬牙道。“不行,一定要阻止他們!”冷霜成說著,便要下床。“快別動!”溫子玉連忙攔住:“沒用的。現(xiàn)在別說是你,就連王爺都束手無策。你還不知道,王爺為此事與太后大鬧一場,如今不僅被褫奪監(jiān)國之權(quán),還被禁止入宮。”冷霜成愣了愣,道:“太后對那道士是不是很信任?”“豈止是信任,簡直言聽計從。”“子玉,”冷霜成抓住他,雙手微微顫抖:“看來我又要挨板子了。”☆、二度下獄“怎么又是你!誰讓你進(jìn)來的!出去!哎喲!”“臭小子,敢擋本大爺,你活膩歪了!”“混蛋!”二人被爭吵聲打斷,溫子玉正想出去看個究竟,便見錢文大搖大擺走了進(jìn)來,身后還跟著一隊惡行惡相的官差。“來呀,把冷霜成給我?guī)Щ厝ィ ?/br>“你們誰敢!”溫子玉大喝一聲,抽出利劍直指國舅,眼中盡是怒火。“溫子玉,你要干什么!”錢文被他這一喝,一指,登時慫了下去,顫抖著往后退了兩步:“我……我……我可是當(dāng)朝國舅!”“我管你什么狗屁國舅!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動冷大夫一根汗毛!”“溫子玉,你可別亂來啊!”“子玉,別沖動。”冷霜成走下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對錢文道:“姓錢的,你抓我可以,但你必須給個說法,我冷霜成究竟所犯何罪?”“冷霜成,溫子玉,”國舅冷笑一聲:“前兩天你們不是說,要證明方子有問題,就得找到比冷霜成高明的大夫么?真是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啊,這比他厲害的大夫啊,找到了!”“云塵子?”二人不約而同,脫口而出。“喲,消息傳得還挺快。”國舅jian笑著:“云道長說了,給我夫人開大黃無異謀殺,就算她不是喝藥死的,冷霜成之罪,仍不可恕。太后娘娘發(fā)了話,叫本國舅帶人前來捉拿冷霜成,交與衙門問刑定罪,若有拒捕頑抗者,與犯人同罪。溫子玉你可聽清楚了,本國舅可是奉了太后娘娘的旨意,你若敢對本國舅無禮,休怪我連你一起拿下!”“哼!”溫子玉毫無懼色:“子玉早已下定決心與霜成同生共死,要抓要?dú)ⅲ^不會皺一下眉頭。可我二人是何等樣人,豈能受你這老賊折辱!今日不砍下你的狗頭,我就不是溫子玉!”說罷,揮劍刺向國舅。“子玉不可!”冷霜成再次拉住他,喘息一陣,強(qiáng)撐著道:“大局為重,不可沖動。”接著,又對錢文道:“姓錢的,我跟你走。”“來呀,給我綁了!”“不得無禮!”溫子玉怒視錢文,將劍橫在他的脖子上:“別以為你控制了太后便可為所欲為,給我聽好了,你若敢對霜成無禮,我溫子玉便讓你立斃劍下!”“你……你……”錢文見溫子玉一副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的神情,氣焰一下子收斂了許多,朝手下?lián)]了揮手:“你們退下。”“子玉,”冷霜成將他手中的劍收起,望著那張憤怒而關(guān)切的臉,溫煦平和一如昔時:“送送我吧。”“嗯。”溫子玉點(diǎn)點(diǎn)頭,努力將淚水咽進(jìn)肚中,唇邊卻滲出了血痕。在溫子玉和靈樞的陪伴下,冷霜成再一次來到獄中,相依良久,冷霜成離開他的懷抱,輕聲道:“子玉,回去吧。”“你放心。”溫子玉神情堅定:“我一定會就你出去,等著我。”溫子玉說罷便要離去,見靈樞沒有動的意思,問道:“靈樞,你怎么還不走?”“我不走,我要留下來照顧先生。”“傻孩子,”冷霜成撫了撫他的頭發(fā):“我沒事的,這哪是你呆的地方,快回去吧。”“我不走!我就是不走!”靈樞說著,竟哭了起來:“我不能把您一個人留在這里受苦!先生,求求你,讓我留下吧!”“霜成,你就讓他留下來吧。”溫子玉亦道:“這孩子一天見不到你,就和丟了魂一樣。有他照顧你,我也放心些。”“好吧。”冷霜成終于答應(yīng)了。溫子玉離開大獄,便去找蒲王商議對策,剛一進(jìn)門,便見葉子提劍而來,面帶殺氣。“葉子姑娘,”溫子玉叫住她:“你這是要干什么?”“奉王爺之命,殺了云塵子。”“萬萬不可!”冷靜下來的溫子玉將她攔住:“姑娘請稍待片刻,等我見過王爺,再動手不遲。”于是溫子玉來見蒲王,劈頭就問:“你叫葉子去殺那道士?”“不錯。”一提起他,蒲王眼中盡是怒火:“這妖道陷害漱石,迷惑母后,毒害皇兄,不殺他,難消我心頭之恨!”“王爺請聽子玉一言,此事須從長計議,萬不可沖動行事。”“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子玉何嘗不想手刃此賊!然此人詭計多端,武藝高強(qiáng)且背后有黑蓮教支持,王爺只派葉子一人前去,非但難以成功,反而會被那妖道反咬一口,陷入被動。眼下攻守易勢,只宜智取,不宜強(qiáng)攻。”“那你說,要如何智取?”“報——”溫子玉還未開口,便見一軍士跑進(jìn)屋來,跪倒在地:“啟稟王爺,京城各處發(fā)生sao亂,局面漸有失控之勢,請王爺定奪!”“豈有此理!”蒲王聞報怒上加怒:“小小sao亂你們都彈壓不住,要你們何用!”“王爺恕罪!眾將士受王爺大恩,敢不用命?然這伙賊人十分狡猾,四下作亂且官兵一到便一哄而散,實(shí)難抓捕,且眾將還要戍衛(wèi)京城,實(shí)在是□□乏術(shù)。”“王爺,”溫子玉道:“這次sao亂必是那云塵子策動,其目的有二:第一,使你我疲于奔命,無暇搭救霜成;第二,借此在太后面前進(jìn)讒,說王爺處置不力,奪去兵權(quán),交與國舅。如此一來,再想對付他們,可就難上加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