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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現在可以說了吧?”“國舅,貧道是真心相助,所以就有話直說,不拐彎抹角了。”云塵子道:“您雖然貴為國舅,可論地位,那都趕不上太后身邊的一個太監。這朝中的大事小事,哪回您不是最后一個知道?當了這些年國舅,莫說肥差,就連閑差都沒撈到一個。哎,貧道一個方外之人都忍不住替您不平,國舅您就甘心如此下去?”“可不是么,”錢文聽他這一說,眼淚都要下來了:“如今就連一個小小的大夫都不把本國舅放在眼里,你說我憋屈不憋屈!”“國舅想不想出了這口惡氣?”“想,做夢都想啊!道長,您有什么辦法,趕緊告訴我吧!”“貧道有一計,不單可令國舅出氣,還可讓太后對您另眼相看,就怕……國舅您下不去手。”“你說吧,只要能翻身,本國舅沒有下不去的手。”“國舅好氣魄。”云塵子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湊到錢文耳邊,輕語幾句。錢文聽著,臉色始而驚懼,繼而猶豫,最后則全是一派狠戾:“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就按你說的辦!”然而發狠不過一眨眼,錢文又開始發愁了:“道長,太后那邊該怎么辦?”“想要讓她順你的意,你就先要順她的意。”“什么我的意她的意?道長,你還是說明白點吧。”云塵子掏出一個紙包:“國舅可還記得太后微時最愛吃什么?不妨做上一點送進宮去,里面么,可以加一點料……”錢文依計將加了料的吃食送進宮去,并命人稟上太后:太后日夜為陛下之事憂心,做哥哥的幫不上什么忙,只得將舊日常吃的點心備上幾樣,以慰太后之懷。太后不疑有他,便收下了。不提國舅。卻說第二天便是溫冷二人赴宴之日。這天下午,溫子玉特意換了件新衣裳,見冷霜成身上卻還穿著那件霜白色的舊袍,便道:“今天是你生日,就別穿這么素了。”“我的衣服都是這么素的。”“我就知道。”溫子玉一笑,取出一件嶄新的玉色長袍塞到他的懷里:“試試吧,你穿一定好看。”“子玉有心了。”冷霜成換了新衣,依舊氣質不俗,卻少了幾分清冷,多了幾許軒爽。“不愧是冷霜成,穿什么都好看。”溫子玉一面打量,一面微笑點頭。“不愧是溫子玉,永遠都是那么好色。”靈樞不知什么時候湊了過來,學者他的腔調。“死靈樞,你又想挨揍了不是?”溫子玉作勢又要打他的腦袋。“溫子玉!”靈樞一邊捂著腦袋一邊往后退:“昨晚幫你做棋枰的時候可說好了,以后不許打我,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做棋枰?”冷霜成疑惑地看著他:“你做棋枰干什么?”“送給你。”溫子玉說著,拿出一張嶄新的,帶著木材香氣的棋枰,雙手捧之,遞與冷霜成。“你……”冷霜成接過,輕輕摩挲著棋枰,仍是不解其意:“為什么送我這個?”“自那日冷兄說后日便是你的生辰時,我便想著要送一件禮物給你。那天晚上子玉無意間看了冷兄的棋枰,于是就連夜做了此物。霜成,把那張棋枰毀了吧,有溫子玉在,世上絕不會有什么冷霜成之墓。”“子玉……”“靈樞,”溫子玉道:“去把先生的舊棋枰拿過來。”靈樞拿來棋枰,溫子玉運掌如風,將其劈作兩半,伸出右手,神情堅定:“相信我。”“嗯。”冷霜成握住他的手:“這是我收到過最好的禮物。”送完東西,時辰也不早了。二人攜手出門,奔王府赴宴。此時蒲王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見到二人,連忙迎了上去。“喲,冷兄好大面子啊!”溫子玉伸出手臂將他攬住:“我們這位蒲王爺可是出了名的架子大,我認識他這么久了,還沒見過他在門口等過誰呢。”“溫子玉!”蒲王見二人舉動親昵,當即臉拉得老長:“你再胡鬧,本王可要請你走了!”“老趙啊,”溫子玉愈發肆無忌憚:“我說的可是實話,你那么大反應干嘛?”“你!”“王爺,”冷霜成將身子移出他的臂彎,對蒲王行了一禮:“勞王爺久候,霜成慚愧。子玉就愛開個玩笑,請王爺不要見怪。”“漱石?”蒲王巨震:“你可以說話了?”“是啊。”冷霜成道:“前夜我與溫捕頭去了師父家中,在那里發現了一包藥,這包藥治好了我的失語之癥。”“你們去去溫太醫家里做什么?”“找一本書。”冷霜成說罷,直視蒲王,似乎要把他看穿。“找書?”蒲王一聽,立即變了臉色:“找什么書?”“我說王爺啊,”溫子玉拍著他的肩膀:“就算你再好奇,也沒有站在門口說話的道理啊,還是先進去吧。”“好……進去說。”蒲王穩了穩情緒,將二人讓進府中。三人走了一陣,來到一處幽雅僻靜之所。蒲王停下腳步,吩咐隨侍之人:“你們先下去吧。”眾人退下,蒲王見冷霜成正盯著門上的匾額發愣,遂輕喚一聲:“冷大夫?”“王爺?”“冷大夫,這匾有什么問題么?”“沒什么。”冷霜成道:“霜成見這玉堂二字頗有功力,忍不住多看了一會兒,敢問王爺,此匾出自何人之手?”“是本王所作。”“王爺好書法,霜成佩服。”“信筆涂鴉,何足道哉。”蒲王似乎并不想多說此事:“先進來吧。”蒲王轉身,冷霜成與溫子玉對視一眼,眼中盡是懷疑——那匾上的字,與黑衣人木牌所刻,一模一樣。溫子玉則輕輕搖頭,拉著他進了屋子。進屋落座,桌上已擺滿美酒佳肴。蒲王斟了一杯酒,對冷霜成道:“先敬壽星,愿冷兄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二人飲罷,溫子玉亦敬了一杯。蒲王夾了一個布滿橙紅色顆粒的小餅放到冷霜成碗中:“這是金粟餅,冷大夫你嘗一嘗。”冷霜成看著眼前這張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小餅,不禁有些疑惑:為什么,明明是第一回見到它,為何卻如此熟悉?而且,還這么想吃……冷霜成將餅送入口中,那些金粟,乃是上好的魚子醬,一粒粒魚子在口中爆開,爽滑鮮美的滋味令人欲罷不能,冷霜成吃了一塊又一塊,根本停不下口。蒲王看著他的模樣,莞爾而笑:“冷大夫對這個味道應該不陌生吧?”“我記得這個味道。”冷霜成望著吃了一半的小餅出神:“我失憶之前應該很愛吃這個吧?”“是啊。”蒲王道:“你說過,人頭腦中的記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