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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大夫真不愧是神醫(yī)啊,”太后大悅:“這下皇兒有救了。”冷霜成又對靈樞動動嘴唇,靈樞對太后道:“太后,先生說太后您謬贊了,是諸位太醫(yī)已經(jīng)治得差不多了,他只是湊巧趕上了而已。”“哼!”一提起這些太醫(yī)太后立刻沒了好臉色:“冷大夫不必謙虛,哀家看,你比這幫飯桶強多了。說說看,這黃土湯,它怎么就能治好抽風(fēng)了?”“以土勝水,木得其平,則風(fēng)自止。”冷霜成寫下十二個字,將紙箋遞與太后。看罷,對冷霜成道:“冷大夫,明日你就進宮為皇兒看病吧。有什么要求,盡管告訴哀家。方是膺——”太后又看了眼太醫(yī)院副院判方是膺:“以后你們太醫(yī)院就聽從冷大夫的調(diào)遣。”處置已畢,太后擺駕回宮,眾太醫(yī)也一臉憤憤不平地散去了。“漱……霜成,”蒲王道:“今日多謝你了。”“治病救人,醫(yī)者本分。王爺不必客氣,還有,請王爺稱呼在下冷大夫。”聽完靈樞的轉(zhuǎn)述,蒲王眼中閃過一絲失落,旋即卻又強顏道:“冷大夫雖謙遜,然受恩不報非君子,還請冷大夫暫待片刻,容天牧略備薄酒以表謝意。”“王爺好意,霜成心領(lǐng),然霜成不慣與生人飲酒,還望王爺見諒。”“王爺,”冷霜成直言相拒,令靈樞大感為難,正猶豫著如何開口,便聽溫子玉道:“冷大夫一路鞍馬勞頓,身體不適,無法入席,望王爺體諒,許冷大夫隨子玉回寒舍休息。”“什么?”蒲王一聽立即皺起了眉頭:“他怎么能住你那兒?太危險了,還是住在王府為妥。”“王爺這話,是說子玉無力保護冷大夫了?”“溫子玉,本王知道你本事大,可你一個人,又要緝盜查案,又要保護冷大夫,難免□□乏術(shù);不如王府人手眾多,守衛(wèi)森嚴(yán)。冷大夫以為如何?”蒲王說罷,向冷霜成投以期待的目光。“冷兄,你想住在哪兒?”“不敢煩擾王爺,霜成還是去溫捕頭那里住吧。”“也罷。”聽完轉(zhuǎn)述,蒲王輕嘆一聲:“冷大夫既不肯留,本王亦不敢相強。溫子玉,好生保護冷大夫。”“請王爺放心。”話已說完,三人便向蒲王告辭。出了門,溫子玉對冷霜成道:“冷兄,你先等我一下,我有點私事要問王爺。”“什么事啊?”靈樞一臉好奇。“哎喲!”好奇的代價就是腦袋上又挨了一記敲打,冷霜成用嘴唇訓(xùn)斥了一句“別瞎問”,沖著溫子玉點了點頭。溫子玉回到房間,見蒲王正坐在椅子上出神,神情落寞,若有所思。“王爺?”“溫子玉,你又回來作甚?”“你和冷大夫之間……”“溫子玉!”蒲王一聲斷喝:“這不關(guān)你事!”“您和冷大夫之間的事我可以不問,但有一事,請王爺務(wù)必答應(yīng)?”“什么事?”溫子玉輕嘆一聲,面露憂色:“今日霜成初試鋒芒,治好了你兒子,雖說得了太后青眼,卻也得罪了太醫(yī)院那幫小人。這些人必會伺機報復(fù),太后雖賢明,亦難免受其所惑。況且,給皇上看病有多危險你也知道,一旦……一旦有什么變故,還望王爺盡力保全霜成。”“母后那邊有本王在你盡可放心。不過溫子玉,我可告訴你,如果冷大夫在你那邊出了什么問題,本王決饒不了你!”“不用王爺吩咐,子玉就算拼了性命,也不會讓任何人傷他分毫!”說罷,溫子玉轉(zhuǎn)身而去。出了門,二人并肩走了一陣,冷霜成忽然停住,嘴唇翕動了幾下。“溫捕頭,先生問你是不是和王爺很熟?”“算是吧。”溫子玉一笑:“怎么了?”冷霜成愣了愣,又動了幾下嘴唇,徑直向前走去。“他說什么?”“他呀,”;靈樞臉上露出一個促狹的笑容:“他說讓你離那個王爺遠一點兒。”遠一點兒?溫子玉玩味著這句話和說話人的神情,不由得笑了。“想什么呢?”靈樞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的想入非非:“你別誤會啊,先生是懷疑那個王爺才這么說的。”“我看是你誤會了吧?”溫子玉毫不客氣地在他腦門上敲了一記:“我和你家先生可清白的很。”“清白?鬼才信呢!”靈樞一邊揉腦袋一邊朝著二人親密無間的背影瞪眼:“不對,是鬼都不信!”第二天,溫子玉、靈樞陪著冷霜成進了皇宮。見了太后,行禮已畢,太后便問冷霜成:“冷大夫,打今日起就由你來為皇兒醫(yī)治,有什么要求,現(xiàn)在就可以提出來。”“多謝太后信任。為陛下診治,霜成一人恐難勝任,故霜成懇請?zhí)蠖鳒?zhǔn),挑選兩名幫手相助。”“說吧,你想選誰?”聽完轉(zhuǎn)述,太后接著問。冷霜成看了看溫子玉,道:“溫捕頭查辦此案,多知詳情,又跟隨恩師多年,略通醫(yī)道,故霜成想請溫捕頭相助。”“嗯,哀家也正有此意。”太后明白他的意思后,點點頭道:“還有一人呢?”“太醫(yī)院吏目徐海,乃恩師之高弟,醫(yī)術(shù)不在霜成之下,有他相助,必能事半功倍。”“徐海?他真有如此能耐?哀家怎么從未聽過此人?”“啟稟太后,”劉公公從旁回道:“此人資歷尚淺,還沒有資格為各位主子們治病。”“既然冷大夫信得過,宣他過來便是……”“不好了!不好了……”突然間,一個小太監(jiān)慌慌張張地奔了過來,渾身顫抖:“皇上,皇上……”“皇上怎么了?”“皇上突然發(fā)起狂來,正……正拿著劍砍人……”“什么!”太后大驚:“快!去看看!”一行人趕到寢殿,只見皇上目露兇光,手持一把長劍不停揮舞,口中胡言亂語,腳下橫著兩具太監(jiān)尸體,其余宮人個個魂飛魄散,跪地叩頭不止。“皇兒……”太后見此情景,心中又急又痛,當(dāng)即便要沖上前去。“太后小心!”溫子玉立刻攔住:“皇上神智已經(jīng)錯亂,太后萬不可接近!”然而,剛剛攔下太后,卻不防冷霜成迎著劍氣沖上前去,溫子玉心下大急,連忙上前拉他,誰知卻被冷霜成一把甩開!“霜成!”溫子玉大叫一聲,此時劍光離他的頭頂已不及兩寸,冷霜成卻不動如山,神情專注,毫無懼色,似乎在等待一個稍縱即逝的機會。一眨眼,劍光已不及一寸,冷霜成突然出手,連刺數(shù)針,長劍滑落,皇上無力地倒了下去。冷霜成抱住皇上,將他扶到床上躺下,忽覺肩頭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正對上溫子玉半是關(guān)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