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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醒?總不會是他的藥不靈吧?”“你的藥才不靈呢。”靈樞嘆了口氣:“你別看他是個大夫,其實他的身體很不好,所以要很久才能醒過來。”“他的醫術這么好,難道沒有為自己調理一下?”“多虧了他醫術好,才能活到現在。先生他命苦,十四歲那年失去了記憶,可他的記憶又偏偏關乎一件大秘密,一個叫黑蓮教的邪惡組織——他們身上都有和你一樣的黑蓮標記。這些人想知道這個秘密,就抓走了先生,在他身上試驗各種方法來恢復他的記憶。后來,一名看守可憐先生,悄悄將他放走。此時先生已被他們折磨了一年多,落下一身病,調理這么多年,身體依舊很弱,而且失語和夢魘的毛病現在也沒好。”“想不到,他竟有這樣的遭遇……”溫子玉看著他,目光變得愈發柔和而別有深情:備嘗苦難卻不改貞心,天下之大,能有幾人?冷霜成啊冷霜成,我溫子玉與你相識一場,也算此生無憾了。“靈樞,”溫子玉忽道:“能不能幫我一個忙?”“什么忙?”“教我學唇語。”溫子玉道:“這樣以后說起話來也方便些。”“霜成?”溫子玉輕喚一聲,他似乎看到冷霜成的手微微動了一下。仿佛是聽到了他的呼喚,冷霜成緩緩睜開了雙眼,再一次看到這雙眼睛溫子玉不由得愣住了——這雙眼睛是如此動人,剛一睜開,那張蒼白的臉上立刻煥出了別樣的神采。“你終于醒了。怎么樣,可好些了?”冷霜成點點頭示意自己沒事,又向他翕動了幾下嘴唇。“他說什么?”“先生問你病人怎么樣了?”“他吃了你的藥,已經沒事了。”溫子玉頓了頓,又道:“對不起,之前是我誤會你了,那些混賬話,請冷兄不要放在心上。”“溫捕頭俠肝義膽,數次救霜成于危難之中,霜成感佩。先前之事既系誤會,澄清便可,又何須道歉。至于什么話,我已經不記得了。”靈樞將此番言語轉述溫子玉,溫子玉道:“冷兄,既然是我溫子玉請你下的山,子玉就算拼了性命,也要保冷兄周全,自今而后,我絕不會令惡人傷你分毫。”冷霜成聞言一笑:能傷我的人,大概只有你罷。“冷兄,”溫子玉亦笑:“雖然你姓冷,但最好不要總冷著臉,你還是笑起來更好看些。”“對,對,先生笑起來最好看了……哎喲!”冷霜成毫不客氣地在靈樞腦殼上敲了一記,又看向溫子玉道:“對了,溫捕頭……”“怎么了?”“那些……算了……”冷霜成忽的臉色一沉,搖起了頭。“你是不是想問,”溫子玉心有所感:“那些黑衣人身上有沒有黑蓮標記?”聽到溫子玉說出心事,冷霜成有些意外,但還是點了點頭。“有。你和黑蓮教的事,靈樞已經告訴我了。冷兄,你愿意相信我嗎?”冷霜成點點頭,沒有半分猶豫。然而,冷霜成的信任并未讓溫子玉感到欣喜。他想起離京之前,自己對蒲王說過:兇手的目的,并不在于皇上——難道,兇手竟是沖著他來的!溫子玉悚然一驚,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手。出乎意料的,冷霜成并未掙脫,只是有些疑惑地看著他。“溫捕頭,出什么事了?”“沒什么。”溫子玉恢復了平靜,扶著冷霜成躺下:“說了這么久,累了吧?你好生休息。”“別走……”冷霜成嘴唇翕動著,拉住溫子玉的衣角。“溫捕頭,先生叫你留下了陪他。”靈樞見溫子玉愣在那里,還道是他沒明白冷霜成的意思:“先生每次生病,必會夢魘,但上一次你陪著他,他就睡得很安穩。”“好,我不走。”溫子玉在床邊坐下,看著他安然入睡。這一夜,溫子玉果然徹夜不眠地守著冷霜成,直到第二天清晨他再次醒來,才離開屋子洗漱用餐。收拾已畢,溫子玉回到房間,剛到門口便聽到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溫子玉皺了皺眉,推開房門一看,地上竟有一大灘血跡!“霜成!”溫子玉沖到床邊,掏出汗巾為他拭去嘴角的血跡,輕聲問道:“怎么會這樣?”冷霜成斜倚榻上,雙目半閉,模樣極是虛弱,連動一動嘴唇的力氣都沒有了。“還不是被你害的。”靈樞在一旁嘆氣:“上回你把解藥扔進水里,先生只能每天用銀針刺xue以吐出毒血,一共要連吐七天,這才第四天……”“怎么不早說!”溫子玉連忙掏出一枚丹藥,塞到冷霜成口中。“誒?溫捕頭,你不是把解藥扔了么?”溫子玉搖搖頭,那日他扔進水中的其實是個空瓶子。畢竟人命關天,萬一冷霜成配不出解藥,自己豈不成了殺人兇手?冷霜成服了解藥,恢復了一點精神,有些意外地看著溫子玉。看來,他也沒想到溫子玉竟留下了解藥。大概,這就是他一直不肯告訴自己的原因吧,溫子玉心中五味雜陳:之前是不肯低頭,而現在,卻是害怕自己過意不去。“冷兄,”溫子玉扶著他躺下:“好生休息,有什么事情,記得叫我。”冷霜成不愧神醫之名,如此重傷,三日之后便好了大半。這日清晨,慣于早起的他獨步后園,見園中白梅開得正好,掏出短笛,吹奏一曲。臨風一笑,問群芳誰是、真香純白?獨立無朋,算只有姑射山頭仙客。絕艷誰憐,真心自保,邈與塵緣隔。天然殊勝,不關風露冰雪。應笑俗李粗桃,無言翻引得,狂蜂輕蝶。爭似黃昏閑弄影,清淺一溪霜月。畫角吹殘,瑤臺夢斷,直下成休歇。綠蔭青子,莫教容易披折。不遠處,另一株紅梅樹下,溫子玉輕聲吟出一闕,嘴角微微上揚。又過了兩日,冷霜成心念京城形勢,說什么也不肯再休息下去,執意進京。溫子玉見他身子已無大礙,便也答應。于是三人離開桐花驛,奔京城而去。來到京城,溫子玉并不急于進宮,而是先去拜見蒲王。一到門口,三人立刻嗅出一股不尋常的氣息——大白天里王府大門緊閉,門前多了一倍的守衛,個個嚴陣以待。“這不是皇宮的侍衛么?難道是太后來了?”溫子玉對冷霜成道:“我過去問一下。”溫子玉走上去,對著一名守衛打了個招呼:“孫二哥,你怎么來了?莫非是太后鳳駕在此?”“可不是。”孫二哥道:“溫子玉,要見王爺改天再來吧,這會兒里面都亂成一鍋粥了。”“一鍋粥?發生什么事了?”“自打你離京之后,小世子就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