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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為了仙界的和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有些內疚,畢竟修士雖然長壽,但在子嗣一事上卻十分艱難,他是父母的獨子,卻不能繼承母親的衣缽。

李持盈道:“不必說了。天下之大,難道沒有別的辦法治好你的眼睛?為娘不相信。”

方淮笑道:“其實這樣也不錯。兒子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耳朵卻變靈了呢。”

李持盈見他這模樣,心中卻更加苦澀,方其生伸指頭一彈方淮的額頭道:“雖說修仙一道是不成了,但仍要求個上進,不可惰懶。”

正說著,忽然小僮來報道:“兩位真人,小公子,余瀟小公子的入門試煉結束了,是正好兩個半時辰。”

“兩個半時辰……”方其生微微凝思,“盈盈,你當年試煉時,堅持了多久?”

“兩個時辰多一刻。”

小僮又道:“紅渠真人,掌門在靈鑒峰,派人傳召您過去。”

李持盈起身道:“看來師弟一家,總算遇見一件喜事了。”

李持盈來到靈鑒峰上石室外的大廳里,三春真人一人獨自站在廳中,站在那變化莫測的星空下。

察覺她來了,三春真人便道:“那個叫余瀟的孩子,倒是幫了他爹娘和他自己一個大忙。”

李持盈明白父親的意思道:“這樣罕見的根骨,若是趕出門外,豈不便宜了別人。”

三春真人道:“若是入了魔道,將來說不定還會惹出大麻煩。”

李持盈道:“所以讓師弟一家好好地留下來,讓這孩子為太白宮出一份力,再好不過了。”

三春真人不答,反而轉頭問她道:“淮兒怎么樣?”

李持盈抿了抿唇,低下頭道:“已經(jīng)醒來了。”

三春真人注視著她道:“你放心,無論他的資質如何,他都是我太白宮的首席真?zhèn)鞯茏印!?/br>
李持盈抬起頭,驚訝道:“可是,爹……”

三春真人道:“他為了救余瀟,才導致靈根受損,雙目也失明,這位子他擔得起。”

李持盈苦笑道:“即便沒有中那毒……”

“盈盈。”三春真人沉聲道,“在你心里,爹一直是以門派為重,我知道你年幼時也受過不少委屈,這份委屈,我不會再讓自己的外孫受。”

李持盈道:“爹……”她跪下來,聲音微顫道:“弟子替方淮謝過掌門。”

李持盈回到居所時,方淮正在自己的院子里逗小白虎玩。

李持盈看了一會兒,回身去了自己的臥房,從帶來的寶囊中取出一張古琴,并一本破破爛爛的琴譜,然后來到方淮的院子。

方淮聽見她進門,熟知她的腳步聲,抬頭道:“娘?”

李持盈道:“進屋去,娘有話跟你說。”

方淮便起身,抓起身邊的木拐,那白虎亦步亦趨跟在他身邊,見到臺階,便叫喚一聲提醒他,臺階走完了,又叫喚一聲。

李持盈見了,倒有些安心了。

母子倆在屋子里對坐著,李持盈把琴和琴譜放在桌上,握著方淮的雙手,一手按在琴弦,一手按在琴譜上。

方淮手一接觸到那琴譜,只感覺那紙時間久了,脆得仿佛一觸就碎,可是被他按下去,仍然完好無損。

隨著手指壓在上面,漸漸地,一點游魚般靈動的意識,仿佛順著他手指、手臂一路上游,來到了他腦海中。

然后是悠長嗡鳴、猶如嘆息般的琴音。

李持盈的聲音響起在耳邊道:“這是你外祖母年輕時在外游歷時,一位不知名號的老前輩送給她的琴譜,你外祖母練習這譜子上的曲子,漸漸領悟了至高的道意,對修煉大有裨益。這譜中有那老前輩的一點神識,你即便眼睛看不見也能領會它的曲調。你照著它練習,即便不能修仙,也能用它來淬煉道意,對心境的提升有幫助,再不濟,閑暇時候當個玩物消遣也好。”

方淮的確有點無聊,李持盈給他找來這么樣東西,倒是勾起了他的興趣,于是把古琴取下來放在膝蓋上,根據(jù)腦內盤旋的曲調,信手撥弄起來。

他一個初學者,隨手撥幾個音,自然不成曲調,那白虎見他在琴弦上撥弄,也伸出爪子劃拉,于是更加嘈雜難以入耳。

但李持盈見他玩得挺開心,倒頗為寬慰。便獨自起身,出門前回看了方淮一眼,見他仿佛有些沉醉在琴譜的曲調中,只可惜,無論彈琴誦經(jīng),練的都是道心,如果靈根駁雜,連修為都無從來,空有至高的道心,又有何用?

她搖了搖頭,靜靜地掩門出去了

太白宮在兩天之內,連出了三件大事。

第一件是失蹤近百年的沉霧峰四代弟子余心巖回歸本門,卻帶了一個魔修回來,聲稱是他的妻子,并且這魔女在掌門面前自廢修為,請求留在碧山。

第二件是次日的弟子入門試煉,余心巖和那魔女的兒子在石室中待了足足兩個半時辰,這樣的資質可謂天道垂青的絕佳仙骨,想必太白宮數(shù)百年后,又要出一位化神期以上的真人了。

第三件是掌門宣布,紅渠真人之子方淮,為保護余心巖和魔女之子,身中魔花毒,靈根受損,心性可嘉,被立為太白宮第五代首席真?zhèn)鞯茏樱瑓f(xié)助掌門處理大小事務。

這三件事,件件都能成為眾人茶余飯后的談資,修士們雖然辟谷,但修煉的閑暇,也忍不住對這些事大作評判。其中說得最厲害的就是余心巖和楊仙樂,以及余瀟的驚人天資。

“要我說,沉霧峰那位余師叔就是走了大運。和魔女生的兒子,居然是修仙的天才。”

“唉,只能怪咱們命不好,看看人家,根骨奇佳,連帶著爹娘的罪責也免了,在明鏡峰對鏡思過?那算什么懲罰?”

“天才又怎樣?我那日遠遠地見了那小子一眼,臉上橫著這么長一條疤,丑陋至極,據(jù)說還是魔刃所傷,就是練到化神期,也消不去!”

這些閑言碎語,時不時便被人拿出說幾句。但摧心堂都沒發(fā)話,終究沒人站出來公然反對。

典故里說神仙是“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這話對于壽命漫長的修士來說,就是韶光輕賤,不留于心。

六年過去,有如彈指。

地處較為偏遠的明鏡峰,六年來除了余心巖一家,踏足的便只有那么幾個人。

但因為人煙稀少,倒是沒有那么多的瓊樓飛宇,臺階亭閣,到處是樹林草叢,溪流蜿蜒,野花沿著小道盛開,一派山野爛漫之氣。

方淮獨自騎著一匹大青騾走在崎嶇的小道上,穿一件半新不舊的青衫,罩著素紗,六年時光雖然轉瞬即過,但他也從小少年變成了大少年,眉目漸漸英朗,身姿也修長挺拔。

青騾自己認路,方淮也不拉韁繩,他身后一只白銀斑虎跟著,尾巴時而甩動,有時稍稍駐足,伸爪子拍一拍草叢里的蝴蝶。

這樣走了約莫半個時辰,終于到了平地,方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