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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問周旻浩我也不會這么不好意思,只是問的對象是徐謙,這可是一個一直都感覺高高在上的人呢……瞬間覺得很羞恥有木有。“嗯。”徐謙紅著臉點頭,本來他眉清目秀的樣子跟個世家公子一樣,這臉一紅,還真是挺誘人,連我都覺得我要是有這么一個,一定一輩子寵著。“他會身寸你嘴里嗎?”“很少,就是有,他也要我給吞下來。”我咽了一口唾沫,老子就給陳墨咬過一回,差點吐出隔夜飯來。這都吞下去了,還真是能忍啊。“鄒哥酒量好不好?”“很好,很少醉。”“沒關(guān)系,等我爸媽走了,你想辦法把他帶我家來,我找?guī)讉€人跟他喝酒,然后……”我噼噼啪啪在他耳邊跟他說了一大串。他聽完以后,臉更紅了,小聲問:“這能行嗎?”“試試唄,不行就想別的法子。”“可要是真成功了,還是沒經(jīng)過他同意啊。”“想那么多干嘛,等倆孩子生下來了,你抱回去,他還能把孩子掐死么?”“好吧,死就死吧。姑且一試。”“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我讓陳墨去做準(zhǔn)備工作。”我開始有點小興奮。“你和你哪位醫(yī)生男朋友和好了?”“嗯,不過我爸媽還不知道,他那邊事情還沒處理好,我暫時不能說,你可別透露啊。”徐謙做了個OK的手勢。我跟他又在房間里聊了一會兒,才在鄒毅黑著臉來敲門時才出來。徐謙見到鄒毅,給了他一個白眼,不情不愿的出去了。我暗自發(fā)笑,徐謙太扯了。送走他們,我又給周旻浩打了個電話,約他和劉凱過幾天來家里做客。一過完年,我爸媽就回去了,很長時間沒見陳墨,他來了以后帶來了一個壞消息。他爸媽因為他出柜的事,要到C市來看著他。他們家本來在我們那里算是大戶,他爸做教輔起家,后來開了連鎖書城。本來之前就有意要來C市,就是一直沒下定決心。現(xiàn)在有了陳墨這個契機,就想挪個大本營過來。我暫時不擔(dān)心我們倆的事,事已至此,陳墨態(tài)度堅決,只要他一直堅持,我就不信貞潔烈女還能被逼著改嫁。我又跟他說了徐謙的事,他很驚訝的說:“你居然認(rèn)識他們。”“很意外?”“有點兒。”“上回你不是問誰用豪車送我回來的嗎,就是他。”“怪不得。不過他怎么會跟你說這事還要你幫忙?”“這事吧,還不是他說的。是他爸透露出來的。我想著這兩年我來C市,他幫了我不少忙,這回我也算投桃報李。”“好,你約了他哪天?”“后天,你想辦法把時間空出來,剛好介紹你認(rèn)識一下。徐謙和鄒毅人都挺好的,很好相處。特別是徐謙,我以前要是能遇到他那樣的人,你就沒戲了。”陳墨立刻拉下臉,“你說什么?”“我胡說的,別往心里去。”我插科打諢,想蒙混過關(guān)。嘴賤吶,怎么能在他面前說那句話。“我今天就讓你清楚明白,到底誰才是你男人。”……我不知道徐謙用了什么方法把鄒毅給帶我家里來的,總之鄒毅來的時候心情很不錯。不過見到我還是沒啥好臉色,直到陳墨回來。他回來的有點晚,我還擔(dān)心今天他不回來,東西也帶不回來,事情怕是要黃了。陳墨回來先把東西放進(jìn)臥室里,周旻浩和劉凱本來就認(rèn)識徐謙他們倆,我們五個就先吃著東西喝著酒。等他把東西歸置好了開始大展身手,跟鄒毅兩個拼酒。俗話說的好,酒逢知己千杯少,這兩個都屬于千杯不醉那種,一開始喝酒的時候還帶著幾分疏離,后來酒被喝光了才心心相惜。徐謙打電話讓人又送了幾瓶酒來,鄒毅對著正在打電話的徐謙小聲說:“寶貝兒,讓他把酒莊里我存的那幾瓶也一起送來。”徐謙又交代了幾句,掛完電話笑著對我們說:“毅哥遇到對手了。哈哈哈……很久沒喝得這么過癮了吧?”鄒毅露出一個笑容:“能跟我一邊喝酒一邊只討論酒文化的人太少。”言下之意,像我們這樣只單純跟他喝酒聊天的人,他很滿意。大家都還在聊天,我對徐謙打了個眼色,跟他鉆到我房間里關(guān)上門。看了陳墨拿回來的東西,藏在柜子里,突然門口有人敲門,鄒毅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你們在干什么?”這護(hù)食護(hù)得可夠厲害的。我對著徐謙做了個口型:“機會。”然后高高興興的出了房門。鄒毅就被徐謙拉進(jìn)房間,關(guān)上了門。心里有點小澎湃,那兩人在房間干什么,好想去圍觀。外面我們四個人都默契的沒開口問,自顧自的聊著天。等到酒送過來的時候,我立刻沖到房門口敲門:“鄒哥,送酒的人來了。”不一會兒,鄒毅面色紅潤的出來,徐謙留在房間里。我故意問:“謙哥呢?怎么一直沒出來。”說著就想往房間看,他擋在門口關(guān)上門回答:“他有點不舒服,休息一會兒。”我識趣的沒再往里看,帶著他回到客廳。陳墨和鄒毅喝得很嗨,劉凱在一旁當(dāng)陪客,我和周旻浩兩個人目瞪口呆的盯著那兩個酒神。這哪是喝酒,這簡直就是在喝水。我拿著手機給徐謙發(fā)短信,問他怎么樣了,他回了一句:搞定。我提醒他刪短信,然后趕緊出來。雖然跟我最初的預(yù)想有點偏差,但最終目的達(dá)到也就不用管過程了。等徐謙慢悠悠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鄒毅和陳墨都喝得差不多了。徐謙上前阻止,鄒毅顯然喝得很高興,當(dāng)著我們的面,一口親在徐謙臉上,就看見徐謙推了他一把,臉立刻紅了起來。走的時候鄒毅囫圇地說:“陳墨,下次帶你去酒莊嘗嘗新釀的原度酒。”陳墨也有點口齒不清:“好,一定得帶我去。”他們走后,陳墨對著我說:“酒品好的人,人品也好。鄒毅這個人真不錯。”“今天喝高興了?”陳墨臉紅紅的,笑著點頭:“嗯。”我趁機對他進(jìn)行了sao擾。陳墨喝得有點多,由著我上下其手,半醉半醒的讓我上,還讓我別太激烈。我剛好在陳墨身上馳騁,正當(dāng)臨界點,電話突然響起來。我一看是徐謙,正準(zhǔn)備加快速度結(jié)束去接電話,結(jié)果他一伸手拿起來接了:“嗯……喂……他在……你等會兒,他在交家庭作業(yè),待會兒回你……拜拜。”陳墨扔掉電話:“你停下來干什么,剛才好不容易有點感覺。”“你特么喝了那么多,還有感覺?神經(jīng)沒被麻痹嗎?”“因為我粗。”“……”敢不敢把話說全了!不是粗,是神經(jīng)粗!徐謙說之